尤真愛很淡定,語氣不急不慢的道:“你別以為你假裝很花心的泡妞,就能改變你第一偵探是個gay的事情。”
聞言,飛狐面具下面一雙眼睛吃驚的瞪著,“你怎麽知道的?”
問完他又想起來,小聲的嘀咕,“忘了你是那個狡猾的死丫頭。”
尤真愛冷冷的扯了扯一側唇角,“你知道我知道你很多事情。”
她那冰冷的眼神,真的是一點點一點點溫度都沒有。
告訴飛狐她不是在開玩笑。
飛狐臉上那不正經的笑立馬收斂了許多,“怕了,惹不起惹不起。”
語氣也逐漸認真,“那個林勇峰其實在你之前,已經有人讓我查了。”
尤真愛蹙眉,“誰?”
飛狐說:“這是行規,我肯定不能告訴你,但因為有可能涉及到政治,我拒絕了。”
尤真愛很不耐煩,“所以你接還是不接?”
了解她現在的狀況,知道她心情,飛狐不在意她的態度,反問:“我不接可以嗎?”
“可以。”
尤真愛點點頭,很好說話的樣子。
可飛狐看著卻毛骨悚然,他無奈的歎氣,“我接還不成麽?”
說著他立馬又發出聲明,“但我要提前給你打預防針,那樣的大佬級人物不會那麽容易查到的,我只能盡量。”
“順便查一下邢月芳。”尤真愛又看著飛狐補充道。
不管綁架小貓的事情是不是真愛做的,都和邢月芳脫不了關系。
可邢月芳為什麽要害小貓?尤真愛為什麽又去纏著秦向南?
她竟然會聯想到那個林勇峰,總覺得他很怪,讓人很不舒服很詭異。
飛狐皺眉不理解尤真愛為什麽讓他去查邢月芳,“那不是你親……你名義上的親媽嗎?”
尤真愛唇瓣冷硬的抿著,沒有要回他的意思,他隻好無奈的答應,“行,我一起查。”
……
靜姨還在養傷,聽說秦向南把尤真愛趕出公司的消息,著急的找到了醫院裡。
看到尤真愛躺在病床上,整個人像是生了一場大病,瘦了一圈,還憔悴的仿佛風吹能倒。
她又心疼又氣憤。
“太氣人了。”
尤真愛雙眼一直愣愣的看著天花板,好像屏蔽了這個世界上的任何聲音。
那種眼神,絕望又不像絕望,恨又不像恨。
靜姨看著很著急,抓著她的手道:“阮軟,我們乾脆告訴他們你是阮軟,不是尤真愛。”
尤真愛終於有了反應,她轉頭皺眉看著靜姨,“為什麽?”
靜姨生氣的說:“他憑什麽把你從公司趕出來,那是金虎。”
“就算我能證明我是阮軟,現在這般處境,他想要我金虎還是容易的很。”尤真愛自嘲的勾了勾唇。
靜姨還是很替尤真愛不甘心,“你是小貓的親媽。”
提到小貓,尤真愛的一雙手猛地收緊,語氣有點激動,“可我也是尤真愛。”
她現在用著有真愛的身體,用著尤真愛的身份,誰看她靈魂是誰?
如果他看的是靈魂,她現在說出她是阮軟,更沒有用。
他如果相信她這個人,可定先從靈魂相信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