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涵你去幫我買白米粥吧,我不想喝這個粥。”
尤真愛忽然又看著於涵道。
聞言,於涵毫不猶豫的點頭,“我這就去。”
不過他還是要把這個家夥給趕出去,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
他還抱著飛狐的胳膊拖,“還不快走。”
飛狐站著不動,“你看不出來她是有話要跟我說,想把你支開嗎?”
他自己不走,於涵拖起來還是很吃力的。
“是這樣嗎?”於涵不相信飛狐的理解,目光投向尤真愛求證。
尤真愛點頭,“嗯。”
於涵:“……”
無奈,他隻好松開飛狐的胳膊。
飛狐忽然抬起手,在於涵的腦門上彈了一下,“小傻瓜。”
這個動作一般是男人對小姑娘,或者大人對小孩子做的。
一個大男人對另一個大男人做,真的太違和了,於涵皺眉嫌棄的摸摸被飛狐彈的地方,“一個大男人真夠惡心的。”
惡心的他渾身打哆嗦。
於涵出去,很貼心的把房門給關上了。
等門徹底合上後,飛狐將目光收回來,垂眸看著尤真愛,“又要買本狐做什麽?”
他是個私人偵探,找他肯定是有業務。
尤真愛反問:“你來找我也不會就為了給我送碗粥。”
飛狐皺眉不悅了,“小丫頭不要把我想的那麽壞,我也是有人情的。”
這話說出來,連他自己都不相信。
直接說重點吧,“好吧,我的確是來有事情告訴你的。”
尤真愛淡淡的,“說吧。”
“你那個漂亮的小姨真大方,一出手就是五位數的衣服。”
飛狐帶著調侃的語氣,一貫來的不正經。
尤真愛疑惑的看著他,“小姨?”
飛狐皺眉也疑惑起來,“你的衣服不是你小姨寧少芬送的?”
看尤真愛對他所說的那個小姨,一臉不知的反應,飛狐狐疑的眯起眼睛,“你老實告訴我你是誰。”
這個問題他不是第一次問了。
每一次尤真愛都無視過去。
這次她不打算瞞了,“我不是真正的尤真愛。”
其實她除了沒直白的告訴他,也沒可以隱瞞過。
在他面前展現的一直是阮軟的一切習慣。
“天啦,那你是誰?”
飛狐張著嘴巴看著尤真愛的臉,瞪著眼,“你……你不會是她吧。”
尤真愛知道他猜到了。
她的嘴角勾起一個森森的弧度,“你背地裡說我壞話的事情我不會忘記的。”
飛狐不可思議的搖頭,“這太可怕了,竟然真的有魂穿這種事情,我就說第一次見你,你跟我說話的語氣和眼神那麽熟悉。”
尤真愛沒耐心看他表演驚訝,話題又回到寧少芬身上,“寧少芬是誰,詳細的跟我說說。”
這下可以直接的用別人的身份來問尤真愛的事情了。
“是你媽……”剛知道真愛的身份,飛狐覺得這樣的稱呼有點不妥,“尤真愛的媽媽,邢月芳同母異父的妹妹,和邢月芳一樣都是大美人兒。”
尤真愛無視了他話裡沒有用的話,直接挑重點,“你是說尤真愛那件衣服是寧少芬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