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眼睛恨不得鑽進人家的面具臉面看個究竟。
這個問題很多人問過,飛狐從來沒回過,怕母親到時候難看,於涵趕緊替飛狐回答了,“童年一次慘痛的經歷,奪走了他的美貌。”
聞言,於夫人立馬對飛狐大偵探起了同情之心,“喲,這孩子真夠可憐的,看照片拍出來,半張臉是很好看的,毀了真是可憐又可惜。”
她一邊說還一邊盯著飛狐的臉。
一副很想把飛狐臉上面具拆下來的樣子。
飛狐面具下能看到的唇瓣淡然一勾,“阿姨……那些事都已經過去了,現在涵涵不嫌棄我,我很感激。”
說著他刻意抬眼看了眼於涵。
這家夥什麽意思?
於涵急了,“不是……”
他瞪著飛狐,用眼神警告他。
這家夥瘋了嗎,不知道他母上大人有多可怕嗎。
於夫人有點聽不懂飛狐的話,轉頭疑惑的看著於涵問:“涵涵他什麽意思?為什麽他也喊你涵涵?”
這是她和他爸專屬的稱呼好嗎。
為什麽一個男人也叫,不開森。
不等於涵說什麽,飛狐的聲音先響起,“早該去拜訪您的。”
他歉意的對於夫人微微一頷首。
於夫人更懵逼了,“這孩子說話我怎麽越來越聽不明白了呢,幾個意思啊?”
表面上一副聽不懂的樣子,其實眼神已經在惶恐在忐忑了。
在往那方面想了。
飛狐準備說什麽,於涵這次搶在了他的前面把於夫人拉到自己面前,“他不但毀了臉,這裡也有點問題,媽你別理他,社會障礙人士也挺可憐的。”
說著他用手指了指自己腦袋。
意思是飛狐的腦子有點問題。
聞言,於夫人一臉正色的看著他道:“兒子,有同情心,善良,媽媽都很支持,但要有個度。”
她的目光又移到凌亂不堪的床上,皺眉道:“但你不能善良到這種程度知道嗎?”
說著說著,她忽然發現了什麽,“那是什麽?”
她腳步快速的走到床邊,拉開被子,幾塊發褐色的血跡在白床單上格外的明顯。
“血?”
於夫人轉頭狐疑的看著於涵和飛狐。
這老太太在想什麽啊……於涵趕緊解釋,“媽,那是蚊子血。”
於夫人當然不相信,“怕是老鷹的血吧,你家蚊子這麽多血?”
她嚴肅起來,瞪著眼睛質問於涵,“這是怎麽回事?”
“實際上是我這位朋友受傷了,流的血。”於涵手指了指飛狐,吞吞吐吐的回道。
這是大實話了。
聞言,於夫人把目光又投向了飛狐,“小夥子,雖然你毀容了,但你好歹還是個男人,而且你現在手腳都是好的,能走正路掙錢養活自己的,不要再繼續墮落下去了。”
飛狐聞言輕笑一聲,問:“阿姨您的意思是?”
於夫人仰著下巴驕傲的道:“我家涵涵我了解,他睡過的女人比我買過的口紅還要多,也不免他對女人短暫免疫,性取向短暫的走歪,但他骨子裡肯定還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