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涵推開了一眾美女,站起身手指著頂上的飛狐問。
太變態、太可怕了這家夥。
這玻璃都是很隔音的,但飛狐在上面竟然聽到了於涵的問題。
低頭,面具下方一雙眼睛犀利的看著他,回道:“剛才。”
於涵只能通過他的嘴型去猜測他說的什麽。
剛才?剛才是什麽時候?
正疑惑著,飛狐忽然縱身一躍,人從玻璃頂上消失了。
緊接著,包廂的門開了,戴著面具的男人站在門口。
臉上的面具閃閃發光,包廂裡的幾個女人看到都嚇得縮脖子。
於涵看到飛狐,立馬拉了兩個女人摟在懷裡,然後仰頭看著他問:“看到沒有,我的性取向很正常。”
懷裡的女人皺眉問他:“這是誰啊,還戴著面具,好神秘的樣子。”
於涵說:“不用管他,一個變態。”
他話音未落,門口的人忽然閃到他的面前,兩隻手將他左右胳膊摟著的女人給拽走了。
用力一甩。
“啊……”
兩個女人跌倒在地上,痛的嗲嗲的叫。
叫聲讓男人聽了骨頭酥。
飛狐低頭,目光凌厲的看向兩個女人,“滾!”
一聲怒喝,兩個女人嚇得閉上了嘴巴。
站著的女人都飛狐提出了不滿,“你是誰啊,怎麽動手打人。”
“三秒鍾之類不消失,我讓你這張臉永遠沒法見人。”
飛狐的手忽然從口袋裡摸出來一把刀,另一隻手快速的伸向那個對他不服氣的女人。
抓著她的胳膊,把她拖到跟前,用刀尖抵著女人的臉頰。
女人歪著脖子,滿臉驚恐,“你……你你……別亂來,我要報警的。”
聲音都直哆嗦。
見飛狐拿出刀了,跌倒在地上的兩個女人連滾帶爬的走了。
“快滾。”
飛狐把手裡逮著的女人也推了一把,跌倒在地上。
女人也是爬著站起來逃走的。
現在包廂裡就只剩下飛狐和於涵兩個人了,飛狐走到門口把門關上,並且反鎖。
然後轉身,一雙冷眸看向於涵。
腳步也慢慢往他跟前逼近。
他的樣子很可怕,於涵有點害怕,開口說話的語氣沒什麽底氣,“我不歧視同性戀,但同性戀這樣死皮賴臉沒尊嚴,那就很惡心了。”
飛狐不理他,腳步一直往他跟前逼近。
於涵開始往後退了,“你……你要幹什麽?”
忽然,飛狐跨一大步,到於涵的面前,伸手揪著他的衣領,把他推倒在身後的沙發上。
緊接著,他高大的身軀壓了下去,壓在他的身上。
在於涵立起腦袋,伸手要推飛狐的時候,飛狐將另一隻手上的匕首放到他的脖子上抵著。
他俯身,湊近於涵的臉。
冷聲道:“要麽彎,要麽死,你選哪個?”
於涵都感覺到刀尖抵著他有點疼了,他嚇得臉色有點發白,試圖跟飛狐講道理,“我警告你別亂來哈,殺人可是要償命的。”
“怎麽辦?”
飛狐勾唇,如曼陀羅綻放,黑暗、狠毒和薄涼。
和平時那個吊兒郎當的飛狐完全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