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繼續挑釁林勇峰,“你跟恐怖組織勾搭牟利,應該很爽吧。”
這些罪行,林勇峰不是不怕的,真正的把他給扒出來,他也是害怕的。
尤真愛每扒一條,他的眼裡就露出不同程度的恐懼和畏懼。
他咬牙問:“你今天是來威脅我的?”
尤真愛仰著下巴道:“我說了,我是想大家都能好好活著的,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離開秦向南,但前提是你要保證能治好秦向南,保證他兒子健康安全,否則大家就同歸於盡。”
她在說‘同歸於盡’四個字的時候,眼裡閃過一抹殺意。
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亮在了林勇峰的面眼前。
林勇峰咬牙切齒的瞪著她,“臭丫頭,以前是我低估你了。”
他一步跨到尤真愛跟前,尤真愛戒備的往後退了一步,“你幹什麽?”
林勇峰又繼續逼近,“答應你不殺秦向南的兒子也行,為了挽回我的威嚴,用你的身體來換吧。”
說著他伸手,摟住尤真愛的身體。
把她摁到椅子上坐下,他用膝蓋壓在尤真愛的腿上。
他是當過兵的,身手敏捷,又是男人,尤真愛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她也是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林勇峰會對她起這樣的年頭,但她沒有露出害怕,咬著牙,凶殘的面孔瞪著林勇峰,“林勇峰我會殺了你。”
林勇峰嘴角勾起一抹邪惡Yin蕩的笑,“我知道你不敢,因為你要是敢的話,今天就不會來找我談判了。”
他一邊說,一邊把臉往尤真愛的脖子上貼。
尤真愛正準備張嘴咬他耳朵,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撞開了。
“你在幹什麽?”
熟悉的女人聲音,進門一聲質問,幾近嘶吼。
是邢月芳。
突如其來,林勇峰和尤真愛都嚇了一跳,林勇峰的動作嚇停頓了,尤真愛反應很快,趁機把他給推開了。
尤真愛詫異的看一眼邢月芳,然後又一臉戒備的看著林勇峰。
惡行被打斷,林勇峰瘋了一樣,走到邢月芳跟前,伸手揪著她的頭髮,怒問:“誰讓你進來的?”
邢月芳疼的臉色發白,但卻很有底氣的反問林勇峰,“我要是不進來的話,你打算幹什麽?”
也是質問的語氣。
林勇峰咬牙,“怎麽?我想幹什麽你有意見?”
他的另一隻手從邢月芳的衣領伸進了她的衣服裡面。
就這樣當著尤真愛的面。
尤真愛震驚,邢月芳也咬著牙,忍著屈辱提醒林勇峰,“我勸你不要忘了正事。”
林勇峰臉色忽然一沉,抽出那隻手,轉身指著尤真愛,對邢月芳咆哮,“她的身體從五歲就該是我的。”
聽到這句話,尤真愛手伸進包裡,摸到她帶來防身的那把水果刀。
這個變態的惡魔,簡直不是人,她要殺了他。
她的手緊緊的握著刀柄,腦海裡卻又閃過秦小貓和秦向南兩個人的臉。
牽著她,掛著她。
“是你一再的破壞我的好事,是不是我對你太仁慈了?”
林勇峰的手抓著邢月芳的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