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南並不理會她,她冷哼:“你該不會是見我來找舒舒,吃醋了吧?”
趕緊閃開好嗎,她還有正事要辦。
這種諷刺對秦向那很管用,他立馬觸電似的抽回手,然後一臉嫌棄的看著她,“你不但皮越來越厚,臉也越來越大了。”
說完他轉身回車上。
正好白舒遠來了,尤真愛對秦向南的背影翻了個白眼,就將目光收回來,看著白舒遠。
看到白舒遠的臉,她心一緊,“白舒遠你怎麽了?”
白舒遠的嘴角和眼角都有明顯的淤青,仔細看,眼眶還有些紅潤,像是剛跟人打過架似的,尤真愛不住抬起手,伸向他的嘴角,她翹起大拇指,輕輕的觸碰到他嘴角淤青的位置。
手微微顫了顫,怕弄疼他,她又將手收了回去。
這小子是跟誰打架了?
尤真愛目光移到白舒遠的雙眼上,他一雙狹長的眼眸,冷冰冰的,沒有絲毫溫度,開口的聲音也是一樣,“有什麽事麽?”
印象裡,他一直是溫文爾雅的,說話雖然總是波瀾不驚,淡淡的一個調,可總是給人感覺很溫柔。
像今天這樣冷漠,還是頭一次。
發生什麽事了?
尤真愛緊張又疑惑,“你怎麽……”
話還沒問完,屋裡忽然傳來一個中年女人的咆哮聲,“你最好死在外面,不要再來禍害我們母子了。”
歇斯底裡,尤真愛抬起頭,目光往裡面看,太突然了,她有點懵。
正愣著,屋裡出來一個很胖的中年男人,穿著黑色的T恤,走路搖搖晃晃的,看上去像是喝醉了酒一樣。
不,不是像,是就是喝醉了。
“你這個臭不要臉的婊~子,今天你要是不給老子錢,老子要了你兒子的命。”
男人出門,站在門口,手指著裡面大罵威脅。
一個女人緊跟著出來,揪住男人的衣領,另一隻手握著拳頭,一邊捶打醉漢,一邊罵,“畜生。”
女人穿著吊帶睡裙,披頭散發,腳上沒有穿鞋,一雙白皙修長的雙腿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看上去觸目驚心。
她拚了命的跟男人廝打糾纏。
是那樣的氣憤、怒恨,卻又給人感覺是那麽的無可奈何。
“滾開。”
男人忽然一把將女人推開,女人往後踉蹌兩步,撞到了身後的大理石柱上,後腦杓砸上去’咚‘的一聲。
如果不是鐵門關著,尤真愛就衝進去了。
打女人的男人,簡直不能忍。
正咬牙憤怒著,跟前少年的身影忽然從她的眼前閃了一下,帶她反應過來,他已經衝到了男人的面前,抓著男人的一隻胳膊,手握著拳頭,對著男人的臉。
“小遠!”
忽然,身後的女人怒喝一聲,將白舒遠的動作吼停了。
男人趁機反舉拳頭,狠狠的砸在白舒遠的臉上。
靠!
尤真愛臉色一冷,她用力推了下院子門,然後仰頭看了眼頂上,沒有猶豫,雙手抓著鐵門,腳找到一個支撐點,往上一蹬。
身體輕如飛燕一般,輕松的翻過了門頭,飛虎隊翻牆的速度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