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男孩,十年了,哪怕有心製造機會,都不曾遇到,看來是真的沒有緣分。
也幸好我們沒有遇到。
不見,便不想念。
……
按照活動流程,野外求生訓練結束,回到酒店會有一個集體聚餐的,可是發生了那麽大的事故,聚餐就取消了。
大巴車將他們送回了酒店,尤真愛在車上一邊聽歌一邊回憶,不知不覺睡著了,還是白舒遠把她給叫醒的。
那幾十面旗子,並不是那麽容易找到的,鬼知道她經歷了什麽,這一路兩個小時的休息,遠遠不夠還原她的精力。
下了車,她還跟個被霜打的茄子一樣,無精打采的跟在白舒遠身邊,書包也是白舒遠給她拿著在。
“那我先回房間了。”
一句話一個哈欠,一雙眼睛已經眼淚蒙蒙,睫毛都有點濕漉漉的了。
看著讓人心疼。
白舒遠看著她,眸光微閃,緩緩抬起手,舉過尤真愛的頭頂,顫了一下,然後鼓起了勇氣一般,放在她的頭頂上,輕輕的揉了揉,“去好好睡一覺。”
溫熱的掌心,溫柔的動作,尤真愛怔了一下,仰起頭看著白舒遠那張青澀稚嫩的俊臉,她腳步下意識的後退。
白舒遠的手在空中一空,他臉上的溫柔僵住,下一秒他收回手,抿了抿唇,投給了尤真愛一個抱歉的眼神。
然後轉身,往他的房間走去。
看著他高大清瘦的背影,尤真愛有點兒自責,又很懊惱自己。
她現在明明也是十八歲少女,十八歲十八歲啊。
有什麽好別扭的。
“真愛!”
尤真愛正懊惱著,身後忽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喊她,她詫異的轉身,“阿姨?”
喬一花女士難得沒有一副貴婦裝扮,穿的很普通,邁著急促的腳步朝她這邊走來。
她老人家怎麽來了?
“你可算是回來了,阿姨都擔心死你了。”喬一花走到尤真愛面前,抓著她的胳膊,一邊檢查她的身體,一邊關心的詢問,“沒有哪裡受傷吧?”
尤真愛直到她大概是知道她今天去青城山參加活動的事情,所以才這麽緊張。
她搖搖頭,投給喬一花一個讓她放心的微笑,“我除了臉上擦破了一點皮,沒有別的地方受傷了。”
怕喬一花不相信,她活蹦亂跳的在她面前轉了個圈。
喬一花這才松了一口氣,然後目光看向前方,手指著白舒遠剛進房間的身影,一臉好奇的問:“剛才那孩子是誰呀?”
尤真愛回道:“我同學,白舒遠,你不是見過麽?”
記性有這麽差?
“哦。”喬一花裝作突然想起來的樣子,點點頭道:“對對對,我見過你太多同學,長得都差不多,所以記不住。”
這就表現的太明顯了,什麽叫她同學長得都差不多?
呸,舒舒長得這麽帥,甩那些凡夫俗子幾十條街好麽,這老太太真是拐彎抹角的小心眼。
尤真愛想著,笑了笑,沒有跟喬一花聊白舒遠。
她想要她跟她兒子在一起,自然覺得她身邊的男孩子都沒有秦向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