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真愛說:“你有什麽好想的,你有小貓帥嗎,你有小貓嫩嗎?”
秦向南:“你怕是身體癢了。”
尤真愛責罵,“去你的,三句話不正經。”
她沒有耐心了,回過去之後,她立馬又用隨口一提的語氣問:“對了,我在給小貓洗手的時候發現小貓手腕上有個疤,小貓說是小時候燙的,怎麽回事?怎麽會燙到?”
“不過我仔細看了看那個疤,根本不像是燙的,有一點點凹進去,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尤真愛一步一步的,連環炮一樣,把想問的問出來,“你們總說是我害他的,可我根本沒有害他。”
小貓不止一次說害他的人不是她。
她否認的也有底氣。
“真愛。”
秦向南忽然認真的喊了尤真愛一聲,尤真愛回應,“嗯。”
秦向南:“對不起。”
尤真愛知道秦向南這聲對不起是為他們一直錯怪她害小貓道歉的,可……這不是重點。
她有點著急,乾脆換了個方式問:“小貓手腕上那是不是有什麽東西故意弄掉了?”
秦向南反問:“為什麽這麽問?”
尤真愛說:“以前在鄉下一個阿姨,臉上一塊很大的痣用激光打掉,就跟那樣的疤差不多。”
秦向南回過來:“是,那是一塊胎記,明送叔叔說會跟著人長,所以商量著給弄掉了。”
胎記!
看著秦向南最後一條信息,尤真愛一雙放在鍵盤上的手握著拳頭,身體顫抖的厲害。
那是一塊胎記……
她趕緊又拿起照片,嬰孩右手手腕上,那紫色的一小塊,讓她瞬間熱淚盈眶。
“小貓……小貓……”
尤真愛一手拿著照片,一手扶著桌子站起身,扶著牆走出了房間。
靜姨擔心尤真愛,打不開門,又不敢敲門,只在門口急的團團轉。
門忽然開了,見尤真愛淚流滿面的出來,她緊張的迎到她面前,“真愛你怎麽了?”
“怪不得。”
尤真愛也不說怎麽了,失了魂一樣,把靜姨給嚇壞了,“你這孩子,到底怎麽了啊?”
她抓著尤真愛的兩隻胳膊,輕輕的晃著。
尤真愛眼裡終於有點神了,她看著靜姨,喃喃地道:“怪不得她一定要買我們金虎。”
這麽多疑點,她竟然不敢想。
說著她吸了吸鼻子,用手背擦眼淚。
靜姨還是一頭霧水,著急的不得了,“發生什麽事了,你跟靜姨說說。”
“是他們。”尤真愛忽然抬起手,反抓著靜姨的胳膊,目怒仇恨,“是他們搶了我的孩子。”
她咬著牙,雙手十指越收越緊。
靜姨也不顧上痛了,激動的問:“孩子,誰搶的?”
尤真愛雙唇顫抖著,好久嗓子才發出聲音,“小貓,小貓可能是我的孩子。”
“真愛。”
靜音心疼的看著尤真愛,“小貓他……他不是你的孩子。”
說著她眼圈有點泛紅,垂下了眼簾。
她是很確定的語氣,像是知道了什麽,尤真愛疑惑的問:“你怎麽知道?”
問完她又搖頭,“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