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杜雅笙說的話，秀娘有點躍躍欲試。

  杜雅笙忽然想起一件事，於是問：“我記得你們剛進秘境的那天，你曾經離開了一趟？”

  “啊，是的。”秀娘回答道：“雪松城的城主叫做冰羽，本是我冰家的叛徒，我那天正是為了這件事出去的，不過……”

  秀娘的臉上又蒙上了一層陰霾之色。

  “那個冰羽倒也算是狡詐，居然提前留了一手，我想找的東西並沒有找到，他又死活都不說，最後……”

  秀娘舔了下嘴唇，“我用他的皮子弄了一具人偶，那人偶和他長得一模一樣，外人是看不出來的，而那個人偶就像是我的分身一樣。不過自從磁場開始變化之後，我和人偶的感應就突然斷了。”

  這也是為什麽秀娘提起陣法時會那麽好奇的原因。

  杜雅笙怪異的看了秀娘一樣，“你……也算是真人不露相了。”

  明明是個大美人，沒想到……用人皮製作分身？她猜秀娘修煉的功法一定很陰邪。

  秀娘尷尬的笑了聲，“咳咳咳，未婚妻大人，您放心吧，我對鬼主是忠誠的！”意思是，不論她心性如何手段如何，因著這份忠誠，她都絕不會背叛。

  杜雅笙輕笑了下，旋即拍拍秀娘的肩膀。

  背叛？不，她並不擔心這個。

  首先是因為她很信任慕容城，而秀娘既然能夠被慕容城召集到這裡來，就證明秀娘的忠誠度很高，不然若是那些三心二意的，慕容城是絕不會放任對方接近自己的。

  其次，類似畏懼、恐慌、害怕之類的情緒，其實是因為自身不夠強大。

  而若是自身強大，很多時候，很多事，都可以看輕、看淡，也自然不會有那些不必要的擔心。

  ***

  在接下來的時間中，杜雅笙也如她之前所說的那樣，當真讓秀娘試著操控陣法，但是大陣剛一啟動，秀娘就明白了。

  原來杜雅笙之所以說自己不行，是因為這個！

  她心中產生了驚駭，在陣法開始運轉的時候，她的精神力消耗的飛快，以她那點微薄的精神力，完全不足以支撐一個陣法的運行。

  哪怕這只是一個很小很小的微型陣法而已！

  當秀娘再次看向杜雅笙的時候，她的內心也產生了類似欽佩的情緒。

  “未婚妻大人，您真是厲害！”正在運行的陣法被杜雅笙強迫性的終止了，而秀娘的頭髮已經被汗水濕透了，就臉色都變得蒼白了許多。

  她衝著杜雅笙豎起了大拇指，內心是真正的敬佩，不摻一絲一毫的虛假，也並不是在溜須拍馬。

  杜雅笙莞爾，“所以，投機取巧是不行的，而你原本的修為又已經沒了，雖然懂一些招式，但那些招式也都是配合著修為使用的。我看不如這樣……”杜雅笙突然萌生了一種念頭：“我和阿城曾加入俗世界的軍隊，那裡的格鬥技巧有許多可取之處。”

  “您的意思是？”

  “目前比較可觀的想法是，磁場的改變僅限於秘境，但假若秘境之外，所有的修煉者，都像我們這樣修為被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