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少表示自己這心裡有些承受不住。
打臉的痛苦。
看著他們兩個的表情。
寧灼華怡然自得的開口:“你們兩個,等今晚過後,去一趟縣衙,將這個藥放入那個知縣的枕頭上。”
“這藥是有什麽用的?”
風夜接過來,有些懵懵然。
反正不是什麽好東西,夜七少如是想到,他知道,這藥絕對是赫連神醫送給夫人的,能夠從赫連神醫手中送出去的東西,怎麽可能是好東西。
下一刻。
寧灼華便笑眯眯的回道:“是個好東西。”
“會讓他欲生欲死。”
“並且再也醒不過來。”
風夜與夜七少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到了驚恐,女人狠起來真是狠。
難怪有一句話是最毒婦人心,這嫁了人的女人,簡直了……
做什麽可怕的時候,你都意想不到。
例如現在,風夜與夜七少兩個人齊刷刷的點頭,生怕晚了一步,這藥會用在他們身上。
“瞧把你們嚇得,難道本夫人還會用在你們身上嗎?”
寧灼華把玩著纖纖玉指,悠然開口。
聽到寧灼華這話,風夜嘿嘿一笑,“屬下當然知道,夫人不是這種人!”
畢竟夫人這種起來,不是人。
只是夫人的洞察力未免太好了吧,在他們兩個的表情中,就能看出他們的想法……
簡直可怕。
寧灼華也不管他們此時心裡是如何想的,總之,愛怎麽想怎麽想,也與他無關。
“本夫人不管你們現在怎麽想的,總之給我把事情做得乾乾淨淨。”
“對了,那譚家的人,該如何處置?”
夜七少對譚家的人比較感興趣。
“說說譚家的資料。”寧灼華散漫的靠在軟榻上,不緊不慢的說道。
風夜立刻將自己搜集的關於譚家的資料一五一十的說給寧灼華聽。
寧灼華越聽,這臉色越發得詭異。
“嗯,譚家還是重臣之後呢,難怪能認得出這張令牌。”
寧灼華接過風夜手裡的令牌,把玩著。
“這是真的假的?”
風夜立刻回道:“自然是真的!”
“從哪弄得?”寧灼華氣定神閑的問道。
雖然不知道夫人為什麽會問這個問題,但是風夜還是如實相告,“是相爺臨走的時候給屬下的,說是若北齊有人不長眼,就讓屬下拿著這個令牌正大光明的欺負回來。”
說到底,這一切都是為了夫人。
寧灼華聽得出風夜的話中之意,輕笑一聲,將令牌丟回去,“秦臻總是這麽料事如神,當真讓本夫人覺得自己很沒有用。”
“夫人已經很厲害了,今日的事情,我們兩個都沒有想通,夫人一下子就想通了,豈不是很厲害。”
風夜這話倒不是來拍馬屁的。
而是真心話。
看著風夜,寧灼華摸著自己的下巴,聲音幽幽,不緊不慢的回道:“這樣嘛?”
“是啊。”
風夜肯定得點頭,完全是一臉崇拜的表情,連夜七少都快要相信這貨的話了。
“譚家好辦,那譚夫人不是想要與戚家結親嗎,本夫人倒是想要看看,她是如何被戚家打臉的。“
講真,夫人說起這話來,簡直有些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