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
兩廂勾結,不錯不錯。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知縣大人一看來人是個漂亮如同仙子的姑娘,手中的驚堂木都差點丟出去。
這譚家人,讓他夥同他們,如此折騰一個漂亮小姑娘。
若是這小姑娘能被他……
嘿嘿嘿。
看得出那堂上知縣的神色淫邪,寧灼華眸色微冷。
竟敢如此意淫她,
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卓火。”
寧灼華冷淡的回道。
原來還是個冷美人。
“你可知自己所犯何罪?”
“不知道。”
寧灼華雙手環臂,冷冷清清的看著那知縣。
知縣被寧灼華看的惱羞成怒,這女子是什麽眼神,不屑,睥睨,嫌惡???
“不知,你藏匿良家女子,且恐嚇受害女子家人!”
“還不跪下!”
“他們都能坐著,本夫人為何不能站著?”
寧灼華嗤笑一聲。
懶洋洋的看向四周。
知縣被如此將威嚴踩在腳下,倏然大怒。
“膽敢對本官無理,罪加一等,來人,將風華樓一眾人壓入大牢,聽候發落!”
“還沒審問,就開始發落,您這官做的可真輕松。”
寧灼華閑閑的開口、
“你你你你……”
“還不快點把她給我押下去!”
那雙渾濁的眼睛裡,依舊是對寧灼華美色的垂涎。
看的夜七少都想把這個人的眼睛挖下來。
“我看誰敢!”風夜立刻擋在寧灼華面前,從腰間拿出令牌,“我們是晉州楚家人,得你們陛下恩準,前來北齊,若是你們敢再放肆無理,別怪我不客氣。”
那令牌耀眼。
確實是北齊皇室的令牌。
旁人不知道,但是譚家老爺卻認識。
整個人嚇得腿都軟了。
“嘭。”的一聲,率先跪下。
“皇上饒命,貴人饒命。”
知縣連滾帶爬……
不過是一炷香的功夫,坐在主位上的人就換成了寧灼華。
夜七少與風夜兩人守在寧灼華身後。
看著他們,神色莫名。
最詭異的就是站在外面的那個收過夜七少金葉子的捕頭了。
他覺得自己的小命……
有些危險。
竟然敢收貴人的銀子。
寧灼華把玩著那重重的驚堂木。
手一滑……
驚堂木發出駭人的聲音。
嫌棄的拿出帕子擦擦手,寧灼華語調閑適道,“說說吧,你們何罪之有。”
知縣大人都要哭了。
怎麽他剛上任沒多久,就碰上貴人了呢。“臣下放肆,望貴人恕罪。”
顫巍巍的說出一句話。
寧灼華看著他,而後將視線放在他們身上:“哦,難道不是你們官商勾結,想要謀害百姓嗎?”
“不不不,臣下不敢不敢!”
連忙搖頭,擺手,知縣大人整個人驚慌的如同一隻狗子。
落水狗那種。
搖晃著頭,像是要把寧灼華這種心思都晃走似的。
“行了,你們不是說風華樓藏匿那譚姑娘嗎,現在就去搜,搜到了譚姑娘的一根頭髮,本……夫人就把牢底坐穿。”
說完,丟了把玩的牌子,直接站起身。
“還不快走。”
“走走走,這就走。”
知縣大人聽著寧灼華的吩咐,她說什麽就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