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什麽了?”
秦臻眸色深幽的看著她,語氣平靜。
突然笑的這麽詭異,真讓人頭皮發麻。
倒是秦臻,習慣了寧灼華平時多變的脾性,抬手攬住她的肩膀,附耳過去。
“她一定是喜歡本王,所以才想把你這個最大的競爭對手乾掉,不過夙溫玉做這事兒,夙青城知道嗎?”寧灼華突然想到,依照夙青城那般光風霽月,高嶺之花的姿態,她當真想不出,此人會使出這種手段。
太過下九流。
秦臻視夙青城為對手,自然不會真的貶低他,這不單單是對他的不尊重也是對自己的不尊重。
所以他並未在寧灼華面前以如此方式貶低,反而微微搖頭,“夙青城應該不知。”
“他素來高傲,自不會用如此方式。”
沒想到會聽到秦臻誇他,寧灼華有些驚訝,笑道:“沒想到你竟然會替他說話,還以為你會往人家身上潑水呢。”
畢竟秦臻還真不算是個正人君子。
你見過哪個正人君子出手就是碎屍萬段。
寧灼華腦補的歡快,秦臻淡定如斯,帶著寧灼華抬步進了攝政王府,語氣淡漠,“本相無需用這種方式。”
“嘖,不愧是我們秦相。”寧灼華歡喜一笑。
看著秦臻的眸光越發得瑩亮。
這就是她心悅的男人呐。
看著不像什麽好人,但是骨子裡卻是真的不屑用什麽低端的手段。
“明日讓無邢安排個人過去剛才那個巷子,本相倒是想要看看,夙溫玉準備怎麽殺了本相。”
“嘖,真慘。”寧灼華漂亮的嘴巴發出可惜的聲音。
卻並沒有任何的憐惜之意。
只是心裡卻有些奇怪,這夙溫玉看著並非魯莽之人,究竟為何要如此匆忙下手。
當然,寧灼華對夙溫玉的心裡並不感興趣,她現在比較感興趣的是,秦臻什麽時候把她松開。
內殿。
兩個人在床榻上相對而坐。
寧灼華晃了晃手上豔紅的綢帶,“你準備明天上朝的時候,也不給本王松開?”
“嗯,”
秦臻平靜的頜首。
“喂,別鬧!”寧灼華沒好氣的瞅著他,“要是被皇上看到,還以為是你強迫本王的呢。”
“不會,皇上只會以為是王爺強迫本相。”
聽到秦臻的話,寧灼華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黑。
她在皇上心中的形象就是如此嗎……
“若不是你願意,本王強迫的了你嗎?”寧灼華撇嘴,“你真以為皇上是傻子嗎。”
秦臻不回她的話,反而開始解她身上的玉帶。
“你這是幹什麽!”
寧灼華連忙護住自己胸口前襟,沒好氣的說道。
倒是秦相,頗為無辜的看著寧灼華,“不換軟袍,如何就寢。”
“那也不用你,本王又不是沒有手。”
連滾帶爬的想要站起來。
豈料秦臻將那綢帶收了一大半,還沒站起來,就被拽倒。
秦臻張開手,順勢將她接了個滿懷。
攝政王頓時被堅硬的胸膛撞得呲牙咧嘴。
意欲反抗,秒被鎮壓。
“別動,我帶你去沐浴。”
寧灼華臉紅心跳的掙扎,媽的沐浴啊,她可承受不住如此美色。
“別別別別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