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我都好久沒有出門了,你就這麽打發我了?”
聽到自家女人這委屈的話語。
秦臻微微扶額。
她這就像是自己虐待囚禁了她似的。
可是自己當真什麽都沒乾呐。
難得秦臻很有信心,“明日可以再往外一下,但是今天就在這裡走走吧。”
“本王都在屋子裡待的暗無天日了,根本不知道度過了多少時日,你竟然……”
就在寧灼華準備理論的時候。
不遠處,赫連池端著藥碗過來。
“赫連!”
寧灼華一看到赫連池,連忙招手。
看著她這大動作,赫連池連忙快步走來,一邊走一邊訓斥:“華兒,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現在不能亂動不能亂動不能亂動!”
一連說了三遍不能亂動。
可見其重要性。
寧灼華撇撇嘴,“本王知道。”
“你還知道了,你要是真的知道了,還會這樣嘛。”
赫連池沒好氣的翻個白眼,直接將碗遞過去:“喝藥。”
“燙。”
赫連池塞進她的手裡,“不燙!”
他已經算好了。
他從熬藥的小屋子到這裡的時間,恰好這藥就要涼了。
當然,寧灼華再磨蹭一段時間,就剛剛好可以入口。
每次哄著寧灼華喝藥都需要一個特別大的任務量、
尤其是寧灼華這傷勢有些好的苗頭之後。
這女人就對這藥深惡痛覺。
就在寧灼華苦大仇深端著碗。
赫連池倒是跟秦臻閑話家常。
“時間過得真快,這一眨眼就深秋了。”
被秦臻包裹的如同一個球的寧灼華,伸出自己的纖纖素手,“深秋嗎,本王怎麽覺得自己在過深冬。”
赫連池輕笑一聲:“誰讓你不趕緊好的,等到了深冬,你就得窩在屋子裡不能出門了。”
一聽這話寧灼華立刻緊張了,“我不要!”
穿這麽多自己都感覺不到熱,其實寧灼華已經發現了。
她現在極為怕冷。
若是到了深冬,自己穿再多,估計還是冷。
搞不好秦臻真的不會讓她出門了。
赫連池歎息一聲,“那你只能期待我在深冬之前,研製出恢復你內力的神藥。”
“不過這個可能性不太大。”
內傷,只能調理。
沒有別的快速的法子。
再說就算用,赫連池也不敢用在寧灼華身上,萬一有個什麽後遺症,秦臻不得弄死他。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赫連池果斷打個哆嗦。
“確實是冷了,在下得去加件袍子了,告辭。”
說著,拿過寧灼華已經喝光的藥碗,毫不留戀的轉身就走人。
裝作瑟瑟發抖的樣子。
秦臻攬著自家女人回去。
不容寧灼華拒絕。
沒有內力還有內傷的攝政王,面對恢復所有功力的秦相。
孰勝孰敗,一目了然。
寧灼華眼底滑過一抹光芒,還是跟著秦臻進了屋子。
“秦臻,我覺得可以了,我們回去吧。”
在這裡實在是住夠了。
秦臻聽到寧灼華的話,微微頜首:“嗯,明日就啟程回去。”
他已經派人造好了馬車。
絕對不會讓自家女人感受到一點點顛簸和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