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夙青城這個時候跑到臨都,是不是想要橫插一腳?”
寧灼華翻了個身,仰躺在秦臻的大腿上。
看著他白皙如玉的下巴問道。
秦臻手順勢抽出自己的手指,放在她的額角上,嗓音幽幽,“想要橫插一腳,還要看本相允不允許。”
不過……
他可不覺得夙青城是一腳是插在臨都朝堂的。
反而更像是要插在他和自家娘子中間。
不過,夙青城注定是失敗者。
秦臻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已經是一片晦暗,隱隱透著寒光。
躺在他腿上的寧灼華並沒有看到他的眼神。
閉目小憩,一邊悠然開口:“反正無論他想要插在那裡,都插不進去。”
這話……
秦臻扶了一下她的鬢角:“你猜到了。”
“你以為我是傻子嗎?”
她聰明起來自己都害怕。
秦臻突然說這話,她豈能不明白。
再說了,夙青城這個人,本來就不能以正常的思維去考量他。
就連秦臻,現在都有些看不透夙青城了。
前世他以為夙青城是幕後之人。
設計他們兩敗俱傷,最後得利。
但是如今看來,那個幕後之人,應該不是夙青城。
夙青城有野心,也有能力,但是卻不是他。
到底是誰。
秦臻放在衣袖內的手指泛起了青白。
片刻後,方繼續給她揉腰肢:“不是傻子,你最聰明。”
“那當然。”
寧灼華等的快要睡著了,才聽到秦臻的回答。
下意識的咕囔了一句。
“睡吧。”
秦臻拿了個薄毯,披在她身上。
“等出了晉州之後,便要騎馬了。”
現在若是不好好休息的話,等會會累。
很快。
馬車便出了晉州。
晉州城外,幾匹寶馬已經備好。
就等著他們前來。
棄了馬車,寧灼華他們一同騎馬離開。
馬蹄飛揚,濺起層層塵土。
自然沒有被夙青城追上。
三日後。
臨都城外。
“開門,秦相與攝政王歸來。”
“是!”
守城兵士是臨水大營出來的。
自然知道攝政王與秦相大名。
立刻大開城門。
“恭迎攝政王與秦相歸來。”
寧灼華勒緊了韁繩,下巴微抬,眉宇皆是清冷絕傲,“起身。”
“謝王爺!”
很快,眾人便給寧灼華他們讓開了一條路。
寧灼華與秦臻一前一後,疾馳在臨都的街城。
馬術高超,
雖然快如閃電,但是卻沒有碰到一個攤位,沒有碰到一個百姓。
馬兒最後聽到宮外。
寧灼華看著秦臻,豐潤的唇瓣微抿,“進去?”
“嗯。”
秦臻微微頜首。
即便是沒了內力,依舊風姿卓絕。
完全不想是不會功夫的人。
經過這幾日快馬加鞭,就連寧灼華臉上都帶了幾分疲意。
偏生秦臻依舊是那副諱莫如深的模樣。
讓人看不透猜不透。
不愧是自家男人。
心裡讚了一下寧灼華。
寧灼華直接騎馬,闖宮。
“鎮國攝政王駕到,你們還不開門!”
寧家將中隨寧灼華從晉州歸來的一個將領,拿著寧灼華的令牌,沉聲開口。
禦林軍副統領秦臻守著宮門。
不準外人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