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夫想要幹嘛,娘子看不出來嗎?”
秦臻一邊扯開寧灼華的衣襟,一邊在她耳邊火熱的耳語。
“為夫想要乾……娘子呐。”
這話一落,寧灼華身子顫抖了一下。
覺得自己的某處更疼了。
媽的,秦臻這個禽獸啊。
“我……我現在還疼著呢。”
寧灼華夾著自己的雙腿,不準他亂摸。
秦臻不知從哪個地方摸出一個木盒。
寧灼華對這個盒子相當熟悉。
上次秦臻給她上藥的時候,就是這個盒子,若是她沒有記錯的話,這個盒子裡面有一個玉勢……
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攝政王頓時慫了。
“你……我……”
“娘子,疼的話,是要上藥的。”
秦臻捏著寧灼華的踝骨,不準她隨意亂動。
而後分開她的長腿,將手指探入。
摸了摸那處,似乎確實依舊是紅腫的。
於是秦臻便松開了她的腿。
在寧灼華稍微松口氣滾到裡面的時候,秦臻已經打開了木盒,漫不經心的往玉勢上開始塗藥。
一邊塗藥,一邊用眼神看著自家娘子。
被秦臻用這樣的眼神看著,簡直是心裡不能承受之重。
寧灼華咽咽口水,身子往後縮了縮,“秦……秦臻,你能不能別看著我。”
“而且你忘記了,正午的時候,已經塗過藥了。”
給秦臻回憶一下。
秦臻自然記得,而且記得比誰都清楚。
那如同花瓣的地方,被他蹂躪的紅腫,甚至泛著血絲。
看著他便……
一團火焰往腹下而衝。
然而寧灼華的視線一直集中在秦臻握著那玉勢的手指,完全沒有注意某人已經快要狼變。
其實秦臻今日沒想碰她的。
但是這個女人一直都在若有若無的撩撥他。
是個男人便忍受不了。
更何況,自己對她本來就是無法克制的欲望。
寧灼華用錦被裹住自己方才被秦臻脫得幾乎不著寸縷的身子。
向來風流灑意的臉上寫滿了憂心。
等到秦臻塗好了之後,慢悠悠的俯身而下。
一手握著玉勢。
一手拎著寧灼華的腿。
“不要!”
在寧灼華掙扎的時候,那玉勢像是長了眼睛似的,直接鑽入了受傷的某處。
寧灼華被溫涼的玉猛地進入,給弄得心悸不已。
“唔……”
低吟了一聲。
便感受到秦臻捏著那玉勢一側的把手,開始塗藥了。
塗得她整個人泛著癢。
“秦臻,秦臻……”
秦臻被她這聲聲喊叫,差點破功。
就差掀開衣袍,滿足她了。
但是現在不是時候。
於是壓在她身側,嗓音幽幽,帶著幾分沙啞,“華兒,想要了?”
“不想,你拿出去。”
寧灼華掙扎著,可是更像是欲擒故縱。
薄被因為她的掙扎,而散落在側。
露出那被擠壓的溝壑。
異常的撩人。
秦臻染著笑意的聲音落在耳邊,“還說不想要,那為何要撩我?”
“誰撩你了……”
寧灼華被欲色控制的臉,泛著桃花般的顏色。
紅潤而明豔。
這樣的寧灼華更美了。
手伸進錦被中,慢慢的抽動。
而薄唇也落在她修長的脖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