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從書房出來,便直奔寧灼華的寢殿。
幸好,她抱著薄被,睡得香甜。
完全沒有被影響的樣子,更不知道秦臻離開好半響,秦臻順勢在外側半躺下,手指順著她的眉眼向下,捏了捏她精巧的鼻尖,嗓音迷離而寵溺:“沒良心的小混蛋。”
竟然一點都不知道他出去過了。
而某個沒良心的小混蛋,一直睡到太陽快要落山才醒來。
主要是昨夜睡得太晚,今日早晨起得太早。
秦臻晚上自然沒有離開,但是也沒有就讓寧灼華繼續睡覺的意思。
在用過晚膳之後,秦臻拉著準備回內殿的寧灼華,頗為神秘的開口:“帶你去看好戲。”
“什麽啊,神秘兮兮的。”寧灼華對於好戲,自然是相當感興趣。
只是,在到了六皇子的府邸之後,寧灼華便覺得奇怪了。
“來這裡做什麽?”
兩個輕功都很好的人,騰空無聲。
落在六皇子的屋頂。
沒有任何人發現。
寧灼華低聲在秦臻耳邊低語。
秦臻攬著她的腰肢,眉眼清幽,紅豔的唇瓣在黑暗下格外的惑人。
看的寧灼華想要一口親上去。
幸好及時忍住了。
“自然是有好戲看。”秦臻腳尖輕點,頓時一片瓦片化為飛灰,飄散在空中。
而屋頂也露出一個縫隙,能夠讓他們清晰的看到裡面發生的事情。
“哇,好勁爆。”寧灼華看著裡面交纏的人影,睜大了眼睛。
“這蕭景禦是真的被掰彎了啊。”
聽著自家女人這驚異的幾乎變調的聲音,秦臻嗤笑一聲,“裡面不是蕭景禦。”
“嗯?”寧灼華明明看到被壓住的那個男子穿著的是皇子朝服啊。
在六皇子府中的,不是蕭景禦是誰。
寧灼華蹲下身子,扒著旁邊的瓦片,往裡面看去。
還沒看清呢,就被秦臻拎著後領,拎起來,“不許看別的男人的身體。”
“這不是你讓我看的嗎。”寧灼華撇嘴,而且我只是想要看看那個被壓得是誰而已。
當然寧灼華剛才那一瞬間,並沒有看清楚被壓得那個男人是誰,倒是看到了蕭景禦一臉陰森笑意的坐在床榻不遠處的輪椅上。面色陰鬱詭異的看著床榻上翻滾的人。
寧灼華忍不住眨眼,懷疑道:“難不成那個被壓得是蕭景嶺?”
看到秦臻肯定得點頭,寧灼華哇的一聲,“蕭景禦好狠啊。”
秦臻雲淡風輕的將她抱在懷中,不鹹不淡的回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恐怕你今日讓赤梧做的事情,被蕭景禦提前。”
只是自家女人這一臉驚喜是怎麽回事。
秦臻蹭了蹭她微涼的脖頸,“你這麽興奮?”
“看到狗咬狗,當然興奮了。”本來背對著秦臻的寧灼華突然轉身,緊緊的環抱著秦臻的腰肢,樂不可支,“現在蕭景嶺估計知道自己硬不起來了,真想看看,事後他是什麽表情。”
這笑容莫名有種猥瑣。
不過就算再猥瑣的表情,只要是在寧灼華這張小臉上,秦臻都覺得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