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肚皮雪白,隆起像隻小球。
他嘴角的笑愈寒,把她橫抱起。
她腳下鮮血如注,卻拚命去撕扯踢打他。
“龍非離,別碰我!”
他眼中劃過暴戾,笑得凌寒,“你不是要嫁給他嗎?那就讓白戰楓的冤魂看看他即將過門的妻子是怎麽在朕身~下承歡的。”
他抱著她大踏步往牢房走去。
腳尖一勾把繆全的屍體踢飛,進了牢室。
石床,被褥。
她被扔到床上,她往牆角退縮,一雙眼泓滿淚,怒視著他。
他俯~身在她的上方,氣息冷冽又熾烈。
她扭動著身~子去抵抗,卻碰上他的身~軀,那推拒的廝磨瞬間點燃了男人的欲~望。
冷笑,單手擒了她雙手,把她腳下的鏈子一甩,勾上那塌倒的鐵柵。
她再也無法動彈,眸色如火。
猶記往日燈火深處,錦帳華暖。到底經歷過無數夜的柔憐蜜愛,她身上敏~感的地方他比她更熟撚。
當他的手滑進她的,她的呼吸頓住,身~子甚至微微拱起。
“想要了麽?”不屑和譏誚從墨黑的眼裡劃過。
“他是怎樣侍弄你的,這樣嗎?”
強而有力的佔有,一如過往。不同的是,那時,他眼角漾著笑,他的吻和手就像會法術,在她的身體輾轉,撚動,挑起她對他渴~望。
她閉上眼睛任淚水蔓延。
他突然瘋了一般動起來。
唇,被他堵住。
本來以為,他不會再吻她。記得很久很久以前跟他說過,不愛,不該吻一個人。
肮髒了的身~軀不是嗎?
他恨她,她知道。她恨他,他也知道。
只是,他永遠也不會知道的是,她沒有她表現的如此恨。
假做了的真戲。
還有多少個時辰天亮?刀鋒一落,一切過往,從此徹底斬斷。
就這樣吧。
讓她帶著這個孩子,還有一個讓人寒顫的永世的秘密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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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從下~身滴出,她腹下痛如錐搗,比腳下的傷痛萬分。
不知為何卻能忍住了,沒有吱聲,任他所索取,其實何嘗不是想把他再記憶一次。
淚光模糊中,她凝向他。
兩雙眼睛糾纏在一處,他瞟向那大攤的鮮紅,那漂亮的鳳眸有襲雲淡風清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