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卿卿眨了眨眼,“真的?那王府所有的土地地契和錢財也都是我的?”
“……”
上官驚瀾臉色一沉,“你腦子裡是不是除了錢就沒別的?”
“當然不是,我還要王爺啊。”她理直氣壯的道。
“本王跟錢哪個更重要?”
“這……”
陸卿卿只是稍稍猶豫了一下,腦袋上就挨了一記爆栗,“陸卿卿,本王收回剛才的話!”
“為什麽啊?”她委屈,“我還什麽都沒說呢!”
“猶豫,說明無法抉擇!”上官驚瀾臉色鐵青。
多少女人想近他的身都近不了,可是眼前這個,是不是得到的太容易,竟然在他跟錢財之前猶豫?難道他還不如幾個臭錢?!
“可是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要是連錢都沒有,我們如何生活?”陸卿卿愈發委屈,“再說我就是想了一下,最後發現還是王爺比錢更重要嘛!”
“呵。”
“真的,王爺最重要!”她信誓旦旦。
上官驚瀾眯起眼睛,臉色還是黑壓壓的。
陸卿卿拽了拽他腰間玉佩,忽然像是想起什麽,奇怪道:“可是為什麽,要過幾天才能給我?”
男人眸光微斂,“本王還要用玉佩做一件事。”
一件很重要的事。
……
幾日後,上官驚瀾終於不再繼續趕路,帶著陸卿卿在江南一處別院住下。
夜間,忽然下起紛紛揚揚的大雪,整個院子都別染上白茫茫的一片。
韓律從院外快步走到書房,滿身的濕氣還來不及除去,便推開門走到男人面前。
“王爺,如您所料,老夫人昨日還跟屏夏打聽過王妃。”
上官驚瀾掀眸淡淡的看去,“屏夏怎麽說?”
“王爺放心,屏夏不敢逾矩,也都是照您的意思告訴老夫人。”
“恩。”
稍稍停頓了一會兒,韓律又道:“老夫人問,那日早晨殤禦兄妹見過她,是否要除去?”
“不必。”
上官驚瀾眸光微凝,“南詔的太子和公主若是在東泱出事,戰火難免再起。你去告訴老夫人,他們什麽都沒有看到,無需擔心她的身份被泄漏。”
“是!”
……
翌日清晨,空氣中還帶著明顯的濕氣,地面上是雪花覆蓋的白。
上官驚瀾出門的時候看到下人在院子裡掃雪,忽然停下腳步,囑咐一句,“別掃了。”
他還記得禦花園裡,有個女人說,白雪落在花瓣上很漂亮。
韓律驚訝的看了他一眼,王爺往常最討厭冬日的積雪,今日這是怎麽了?
不過韓律並沒有多問,跟著男人騎馬離開,身旁還跟著幾個侍衛,暗處也隱著他們的人。
只是快要出城進山的時候,前面的男人忽然勒停馬兒。上官驚瀾眉心擰成一個結,立即策馬轉身,以更快的速度往來時的路回去。
“爺,怎麽了?”
“回程。”
揮動馬鞭的男人隻扔下兩個字,臉色陰沉,滿身寒涼的氣息。
一路上,只有呼嘯的北風與飛快的馬蹄聲駛過,韓律只能讓人全部跟上。
直到他們回到別院,他才明白王爺為什麽突然折返。
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