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是一聲冷笑,“不是三次,是十三次。”
三次是她看到他的時候,可還有十三次,是她沒有看到他的時候。
總共加起來,其實他們這個月見過的有是十三次,而這期間她有九次都跟莫連玉在一起。
呵。
“你就是個……蠢貨!”
“……”
她忍了忍,沒忍住,“對對對,我喜歡你我是蠢貨,非要扒著個從來沒喜歡過我的人是我自己愚蠢,現在我已經改過自信了你還想怎麽樣?是不是要我去和親徹底消失才行啊?”
她的話剛說完,嘴唇就被人堵住了。
上官語惜一下子瞪大眼睛,瞳孔驟縮,震驚不可置信的望著他。
好像剛才那些荒唐的猜測瞬間成真,尤其是當他的舌尖撬開她的嘴唇,她震撼的不知道做出什麽反應,甚至連呼吸都忘了,只能手足無措的任由它動作。
直到她再也踹不過起來,無力的捶打著他的胸膛,男人才勉強把她放開。
黝黑的眸注視著她,她酡紅的雙頰染著氤氳迷惘的色彩,喘著氣問,“夏侯淵,為什麽?”
為什麽那樣對她?
明明討厭她疏遠她,可現在又親她?
夏侯淵看著她眼底的疑惑不解,微微震了一下,神色清明了幾分。
“婉兒……”
上官語惜狠狠震顫,驀地睜大眼睛。
婉兒?
原來不是討厭她之後又來親她,而是單純的喝醉酒認錯人而已,無關乎任何感情的掙扎。
上官語惜揚手就是一個巴掌落在他臉上。
“啪”的一聲,狠狠的扇下去,清脆響亮。
“抱著你的婉兒去死吧!”
她立刻掉頭跑遠了。
小黑晃動著尾巴,沒想到她會突然拋下自己,有些茫然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要不要跟上。
夏侯淵一直看著她消失在花海深處,直到再也看不見。
他撫摸著小黑的毛皮,自嘲的牽動嘴角。
他不是酒醉迷糊,而是借酒行凶。
這麽點酒,他還不至於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或許是骨子裡根本不想控制。
那日從災區回來以後他就想,或許從今往後,她真的大概不會再強求了。
可是在那以後他才明白,很多時候並不是她在強求,而是他想讓她如此。
因為她若不,他們之間就沒有繼續下去的理由——他的立場讓他只能始終抗拒這段關系的存在,唯有她不斷的強迫他,才能讓他們維持那僅有的一點聯系的可能性。
正如此刻。
他甚至需要用另一個女人的名字來遮掩這荒唐的瞬間。
……
翌日,發生了一件大事——試煉堂中,帝王要測試攝政王究竟會不會武功,而攝政王妃便是那人證。可最後的結果卻並不如帝王的願——王妃站了攝政王那邊。
夏侯淵看著陸卿卿離開,看著臉色陰鬱的幾乎滴出水來的帝王,遠遠的朝著他走過去。
上官祁寒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忽然像是想起什麽,“夏侯淵,朕有一件事要與你說。”
“皇上盡管吩咐。”
“朕那皇妹喜歡你,你是一直知道的。”
帝王淡淡的道,“她總嚷嚷著求朕賜婚,這件事你怎麽看?”
夏侯淵臉色驀地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