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以前認識，她很清楚韓菲兒是個什麽樣的人。

  只要有機會，她隨時隨地都能表現自己最優秀的一面。

  夏雲笙估摸著自己要是不答應她，她能夠在這裡跟自己談一天，還不如暫時順著她的意思來。

  韓凝煙道：“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姐，我成績好著呢。”韓菲兒得意地看向程延之，“延之哥哥，如果我考第一，你會不會給我什麽獎勵？”

  “你想要什麽獎勵？”看在韓凝煙的救命之恩上，程延之對韓菲兒的態度並不壞。

  韓菲兒笑了笑道：“我還沒有想好。反正我要一件禮物。”

  “行。”程延之說：“如果你考了第一，我就送你一份禮物。”

  “那我就先謝謝了。”韓菲兒在一旁開心地道。

  夏雲笙托著下巴，望著她仿佛已經勝卷在握的樣子，沒有出聲。

  程延之看了一眼夏雲笙，“那你呢？你想要什麽禮物？”

  “不用了，反正我又考不了第一。”

  夏雲笙低著頭說。

  程延之道：“那你什麽時候才能認真一些。”

  韓凝煙在旁邊道：“阿笙雖然不能考第一，但別的方面還是很厲害的，延之你就別對她太嚴厲了。”

  夏雲笙看了一眼韓凝煙。

  -

  期中考試成績出來的那天，是周五。

  因為韓菲兒表現出色，所以大家都覺得，她會拿第一。

  然而名單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

  排在第一的不是韓菲兒，而是一直默默無聞的夏雲笙。

  夏雲笙看了看自己的成績，韓菲兒差兩分，她滿分。

  對這個結果，她很滿意。

  她從來不想出風頭，可也不想看程延之送禮物給韓菲兒。

  看完自己的成績，夏雲笙回到了教室裡，看到韓菲兒正趴在桌上哭，有同學在旁邊安慰她，“菲兒，別難過了。下次好好考就行了。”

  “可是……我這次說好要考第一的。”她那天都已經在程延之面前誇下了海口，卻沒有考好，心裡得有多難過。

  夏雲笙在旁邊坐了下來，她承認自己很壞，看韓菲兒這副模樣，心中竟有些小人得志的感覺。

  -

  她在位置上坐了下來，看到程延之給她發的短信，“考試成績怎麽樣？”

  “很差。”夏雲笙回了兩個字。

  她想給他一個驚喜。

  程延之道：“別灰心，以後會考好的。”

  雖然他總是很嚴格地要求她，但，就算她考得不好，他還是會鼓勵，並不會嫌棄她。

  夏雲笙心裡有些暖暖的，看著短信，忍不住揚了揚嘴角。

  韓菲兒望著夏雲笙坐在椅子上偷笑的樣子，忍不住皺了皺眉。

  她是好強的人，一直都被大家捧著，現在突然被夏雲笙來了這麽一下，讓她感覺臉上好像被打了一個耳光，她很不開心。

  -

  下午，下課，夏雲笙去上了下洗手間，回來的時候，聽到幾個同學在那裡討論，“夏雲笙平時成績就一般，這次怎麽突然考了第一，不會是作弊了吧？”

  夏雲笙：“……”

  聽到這些幼稚的言論，她覺得無語。

  算了，隨便他們怎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