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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傾城第一妃》傾城聘妃 5 求月票
  前來報信的是何顯的得力部下,他事無巨細的將七公主的境況詳詳實實的說了一番,對韓繼甚為褒讚,說:七公主過的甚好,本不愛笑,如今卻常常被韓繼逗的宜嗔宜惱,喜上眉梢——

  公主與韓繼夫妻關系極好,攝政王也很關心公主。

  這是好事。

  可是,有些事,卻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比如說攝政王果真有一個私生女養於東風殿,那不是傳來之言,而是鐵一般的事實。

  相傳攝政王為了生這女兒,險些葬送了性命,如今之所以重病纏身,皆是當年生孩子落下的月子病。

  “爺,為什麽突然間對旃鳳國的內政這麽感興趣?”

  冷熠坐在邊上,疑惑的反問,他知道王爺關注旃鳳國,並不僅僅是為了七公主。

  “嗯?哦,呵……”

  金晟恍惚了一下,含糊其詞,沒有正面作答。

  這事說來太玄,也太不可思議,他無法告訴別人他所作所為的原因——因為這原因,會讓所有人都以為他是瘋子。

  他淡一笑,又瞄了一眼那張藥單,將兩張信涵全數遞到冷熠手上。

  冷熠接過去一看,脫口便道:“咦,全是吊命續壽的靈藥,而且多半都是稀世罕見的,極不易得到。外頭皆說旃鳳的攝政王是個病秧子,看樣子,還當真活不長了。“

  這話令金晟的眉頭直皺,心頭莫名的突突直跳。冷熠最懂醫理,一看藥單便可知對那人身體狀況,可是,他非常非常不喜歡這樣的定論。

  對著遠方的藍天白雲,他又細細看了一會兒,才說:“熠,去準備這些藥材,若有就全帶上,沒有的話,傳令下去讓人找,找著送上獻上者,本王重重有賞。”

  “是!”

  “還有,七天后,本王想去旃鳳探望七公主!”

  冷熠怔了一下,勸道:“爺,眼前的局勢實在不宜遠行……”

  東邊,清王在東瓴境內橫掃千軍,佔地擴張勢力;南部邊境,新佔領的州府之上並不平靜,時有流寇肆虐,極需有人過去安撫,況南詔的人馬一直在蠢蠢欲動,似有反撲收復失地的意思。

  蕭王待命在京,最最主要是因為皇上有心立他想立儲君,可偏偏清王遲遲不肯歸來。清派擁護者一個個都在皇帝耳邊進言,含蓄的表明清王才是最佳人選,令皇帝一時難下決論,生怕此時立太子,最後會造成兩王相爭,反生了滄國內亂。

  冷熠懂的,皇上將公主嫁到旃鳳國,多半是想給金晟鋪路,不想西線再生什麽戰端。

  “沒關系!我們悄悄的去!”

  冷熠還想勸,金晟已急匆匆往閣下走去,原來是君熙做完功課在園子裡開始練功了。

  他站著看了一會兒,也跟過去。

  在這秦宮之中,蕭王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手把手親自教君熙學武技。這兩年,但凡不是他出征在外,但凡在京,閑暇之下,他所有的精力全花在了君熙身上。

  膝下無子,那是蕭王的一個致命傷。縱然近年來,他不再抗拒賜婚,娶了一個又一個,卻從不碰她們,將自己管束的就像苦行僧。

  這件事,皇上是知道的,也很擔憂蕭王子嗣問題,才賜了一個神似秦紫珞的女子過來,為的就是想讓蕭王能改變嚴謹的作風,多多生養後繼之人。

  沒用——

  就如蕭王提及齊沁時所說一般,他沒興趣碰女人。

  那天他們聚在一起喝酒,大概是喝的有了幾分醉,蕭王方嘲弄對他傾吐出幾句心裡話——滿口的淒然,令聞者幾乎落淚。

  他一邊灌著酒,一邊對他說:

  “我想麻痹自己都辦不到。完全辦不到……那個齊沁,是不錯,第一天晚上,我借著酒意,在腦子有些糊裡糊塗的時候,看到她時,心裡真是高興,非常非常的高興……那感覺,就好像重新得回了她一般。

  “那個時候,我就像一個乳嗅未乾的毛頭小子,迫不及待的想要她,想霸住她。

  “可當我將她壓在身下的時候,當我吻她的時候,我就作嘔,我吐的一塌糊塗。

  “熠,這輩子,我就醉過一回酒,我心裡明白,那天晚上,我不是醉酒才吐,而是覺得碰別的女人,會很惡心。我把別人當作她,去發泄生理上的欲~望,就是一種對她的褻瀆。

  “那人的味兒不對,感覺不對,即便長的再如何神似,性子再怎麽相似,她終究不是她。她是獨一無二的,沒人可以頂替,沒人……

  “父皇讓我想開點,多去恩寵那些個女人,至少總該生養幾個子嗣來為皇族延後,我想我辦不到了,除了她,誰都沒有資格生下我的孩子!”

  看著蕭王和君熙相處在一起,父慈子孝的樣子,冷熠覺得自己的心隱隱的疼——

  要是秦紫珞還在的話,該有多好。

  如果還活著,如今的蕭王,必有嬌兒繞膝,何至於一個人形單影隻,冷冷清清。

  只能說,一切皆是天意弄人。

  兩年多了,事到如今,蕭王依舊不知道秦紫珞臨死時,腹中還有骨肉。那隱約懷孕的征兆,一般的軍醫診不出來,他也一直不敢跟他說。若他知道那凌空射來的冷箭,葬送的是兩條人命。他一定又會大大傷心一場。

  ****

  旃鳳國,祟政閣,這地方,一般是攝政王和眾位首輔大臣議事的地方。

  四大首輔在這裡皆佔有一席之地,攝政王手下的四大重臣也都在這裡辦公。

  下午時候,四大首輔已回去,商議了一上午後,有些不能決斷的事宜暫時被擱置。

  才打完瞌睡回來,三個重肩重任的年青大人又開始了下午的公事。

  當韓繼打開剛剛收到的來自北滄的“家書”時,正在吃點心的一張嘴露出噎住的表情——顯然是被驚到了。

  “喂,怎麽了?一臉像被鬼上身的樣子?什麽東西嚇到你了……”

  岺森捏著發酸的手指,想找水喝,轉身時正好看到,丟開手下正在做著的事,納悶的走過去:“不會是鳳亦璽又在搞什麽小動作?咦……”

  他把那信抽上來一看,也瞪直眼:“什麽?蕭王要來旃鳳看望七公主?”

  “嗯?”

  凌桑也抬起了頭,疑狐的湊過來,看罷,不覺擰眉:

  “我說過這人不好唬弄!當初我就勸過珞的,聯什麽姻——我們若不去招惹他,他可能不會對旃鳳側目,這人所有的心思全在南詔的戰事上。如今這麽一招惹,瞧吧,一下就把他的目光全引到了這裡來了。”

  “對呀,他派出一撥撥的人馬往這裡來,明裡頭是打探韓繼這個人,暗地裡,以我估計,可能已經覺察到什麽了,這不,都親自來摸底了。”

  岺森摸著下巴,細細琢磨後,又說:

  “對,一定是這樣的,要不然,以那隻刁鑽狐狸的性子,怎麽可能稀裡糊塗就把妹妹嫁過來?七公主帶來的人當中可一個個全是能人呐!最近夜闖皇宮的那些人,以及私闖攝政王靜養的清平山的幾撥人馬,估計全是你府上的——喂,你是不是在你女人跟前露了什麽口風,看樣子人家可是有備而來的!該不會全是受了七公主的指使吧?那些人做事,可相當相當的有條理……”

  “嘖,少往我頭上栽贓……我敢打包票,我家那個小妞,完全就是一傻丫頭,跟以前一樣傻頭傻腦的,哪有什麽心計……這些事跟她沒關系……要有事,全是她那大哥的主意。北滄的蕭王殿下就愛背後搞陰謀,讓別人往裡頭鑽呐!”

  說著,他跳起來,將那信要回來塞進信封,便往外而去。

  “喂,你去哪?還有這麽多公事沒處理完呢,別走啊……”

  凌桑叫住他。

  最近攝政王不在,朝堂上的事務,委托給了四大首輔以及他們三人一起處置,他們處置不了的,就送上清平山——當然,那是幌子,山上沒人,人早去了南詔。基本上送上去的折子,會由韓繼代筆批奏,將他們三個人認為可行的法子批示下去。

  “奉攝政王之命,回家陪夫人玩去!你們繼續努力,回見!”

  韓繼理直氣壯的揮揮手,笑呵呵便出了門,語氣極輕快。

  待人走遠,岺森搖搖頭,神神秘秘的笑出來,湊近凌桑說:

  “阿桑哥,有沒有發現?”

  “什麽?”

  “阿繼這小子好像越來越愛回家逗他那位小夫人來了?以前,除了珞和月,其他女人想跟他說句話都是件難事——聽說,最近為了照顧那個小妮子,居然親自下廚房去教那個笨蛋廚子做北滄菜……”

  兩個男人彼此對視一眼。

  “莫不是真對上眼了吧!想想,自小到大,這個驕傲的小子可從沒有對女人上過心的……”

  岺森笑的怪怪的。

  其實,他們都心照不宣的知道,韓繼心裡一直藏著一個人,為了這個人,他什麽事都是肯做!

  凌桑輕一笑,點頭,眼前浮現了那張清傲的臉孔,那是一個很有個性的小女子:“這樣很好,珞想要的就是逼他將心思放到別人身上!”

  十幾年生死相隨,阿繼早已把自己當作是她的影子,為她拚盡一切。

  他把感情藏的很深很深,深到讓人看不出一絲絲的異端——因為,在他懂的情愛的時候,就知道自己跟隨的女子,無悔無怨的愛著另一個男人——

  他除了祝福,除了拚命守護,再無別的野心——

  他與她的“兄弟”情份就是這樣練成的。

  而他們,之所以會知道他的心事,也是出於年少輕狂時一次偶然的酒醉。

  如今,這麽多年過去了,韓繼顯然已將那份心深鎖,現在更已經看開,那個小七公主,帶給了他另一種勃發的生機。

  那才是他的春天。

  ****

  韓繼待金璿真的很不錯,自那天同床共枕後,他基本上天天會回府,有時會早一些,有時會晚一些。

  她依舊不太愛理他,可這人也真是怪,全不介意。

  但凡在家,做什麽事都會拉上她,比如下棋,比如彈琴,比如他練武,順帶著說是要教她簡單的招式,總是拉著她比劃,而且對吃的特別挑剔,短短一個月就換了七八個廚子——

  到前幾天她才知道:他是嫌他們做的北滄菜太不地道。直至最後一個廚子來,燒出了令她喜歡的食物後,他才停止了這種無休止的換人舉動。

  這種舉動,綠萼看在眼裡很高興——她很高興這個英俊主子如此善待公主。

  她卻覺得他的種種舉動,全是因為要履行某些他必須盡職的責任罷了。

  後來,她也去過宮裡幾回,攝政王很關切她的起居飲食,每次見面,總是溫顏款款的問東問西,還常常叮囑韓繼好生照顧她——韓繼對攝政王惟命是從,忠的不能再忠。

  半個月後,攝政王身子不爽,去了清平山靜養。

  平時的時候,她也曾問起來攝政王的身子狀況。

  每當提到這些事,韓繼就沉默,什麽也不會說。從他的表情,她可以看出攝政王病的似乎真是很厲害。

  攝政王不曾嫁過人,但是她卻有一個兩歲大的女兒,深藏於東風殿內,閑人一律不得見,就連她也不曾見過。

  也正是攝政王上山的第三天,她見到了那個可愛的的不像話的小娃娃。

  ****

  那天晚上,韓繼回來挺晚的,進房時,就眉心直皺,似藏著言不盡的情緒,坐在臨窗的桌案前,對著深夜的殘月,是好一陣失魂落魂。

  金璿在隔壁做自己的女紅,忍著沒問。

  待三更天時,她獨自鑽進被子睡下,時不時偷偷看他。

  兩個人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他才走回床邊,看到她沒睡,隻笑笑,摸摸她的頭,催她快些睡。

  她這才坐起問他:“怎麽了?”

  他仍是笑笑,淡淡道:“沒什麽,只是宮裡的小小姐在鬧脾氣,攝政王一走兩天,她便有那裡鬧了兩天,把我們幾個大男人鬧的一個頭兩個大,晚上的時候,我哄了好久才把孩子哄睡下。”

  金璿極是納悶,問:“攝政王上山靜養,怎麽沒把小小姐帶去。”

  他摸摸鼻子,似乎不願回答,極想顧左右而言其他。

  她一煞不煞的盯著他看,他才說:“孩子皮,不能帶著!”

  這是敷衍之詞。

  這男人心中藏著很多不可為外人知道的事,哪怕她是他的枕邊上——他滿腹心思九分放在宮裡的正事上,一分用在她身上。

  那天,他們沒能睡下,宮裡就急匆匆跑來了禁軍侍衛,直稟:“小小姐哭得厲害,非要月姑姑不可。奴才們誰都勸不住!”

  韓續聽著披上衣服就往跑。

  金璿追到門,叫住他:“要不要幫忙?也許我可以哄好她。我大皇兄有一個義子名叫君熙,乃是不折不扣一小惡魔,兩年前,玲瓏夫人失蹤,紫珞姐姐過世,君熙哭鬧了足足半個月,後來還是我哄好的呢!”

  韓繼聽著,頓住腳步,回過頭來的時候,神色極是古怪,盯著她出神的看了好一會兒,才讓人給她梳妝,拉她進宮見了那個娃娃。

  那個孩子著實讓人喜歡,長著俊秀靈氣。脾氣十足的鬧騰時,梨花帶水的小樣子,生出一股子雖凶悍卻又我見我憐的可愛勁——漂亮精致的五官,全沒有攝政王半點影子,反而會讓她憶想起另一個已香消玉殞的故人。

  不知道是不是她很有孩子緣,這個初次見得面的娃娃,很喜歡她,被她輕輕一哄,就止了哭。兩個人就此做了好朋友,於是東風殿便成了她常常逗留的地方

  。

  有一回,她無意間闖到了男人們聚集議事的地方,聽到攝政王的幾個屬下在那裡議著她。

  那個凌桑感慨萬千的直說:“這倒是好事,有個真心疼她的七公主,將來,是她的福氣!”

  聽那口氣,金璿總有一種很不祥的預兆,似乎攝政王的情況很不容樂觀。

  她揪心,總覺得好人就不該薄命,想到大皇兄之前生平最大的興趣,一是廣納人才,二是收集天下的奇藥異草,便在宮中通過太醫局了解攝政王平時用藥緊缺的幾味,然後寫信去了北滄給大皇兄,如此做,僅僅只是想要藥材罷了。

  又半月,出人意料的事發生了,韓繼收到皇兄家書,說是要來看望於她,並且還要親自將那些藥送了來。

  四天后,近傍晚時分,金璿猶在園中摘花,管家來說有訪客至。

  提著花籃,她走到前正廳,卻見夕陽下,一道玄墨色的身影站於廳前,正在欣賞掛於正廳中那一副蒼勁有力的大字:不動如山,動則雷霆。

  據說,那出自她夫君的手筆。

  身側站著的分明就是景侃和冷熠,以及四皇哥平王金晙。

  出嫁雖只是短短兩月,無奈路程相遙,縱然對北滄家心懷思念,也只能揣在心底。所幸,最近因為有了凌兒相伴,方解了不少思家之情。

  乍見家中兄,金璿心頭自是喜不自禁。

  手中花籃落地時,驚到他們,金晟過身子,看到她時,冷峻的臉上散開了一抹似朝陽似的微笑。

  “看來七公主在這裡真的過不錯!氣色不錯啊,瞧瞧,水嫩水嫩的……比在先前在宮裡的時候好多了!哈,我倒開始好奇了,那個韓繼到底是何方神聖呢,居然就打動我們七公主的芳心,令她容顏煥發……”

  四皇兄金晙笑著調侃,令金璿臉上飛起紅霞。

  她忙上來見禮,一邊讓人去宮裡進韓繼回來。

  大皇兄上來,含笑的將她扶起,摸摸頭上的好看雲母珠簪——這樣的發飾並非北滄所有,屬旃鳳貴族中特有的飾件,一般人很難得到,那是韓繼送她的。

  “過的好便好!七妹,你要的藥材,為兄找到了一些,趁這番過來,已給你帶來!”

  如此一番在廳內敘談了別後之情,沒過多久,韓繼果然就飛馬趕回來了府邸。

  當他踩著不疾不慢的步子走進正廳大門的時候,嘴角猶掛幾絲奇怪的笑容。

  金璿看到她的大皇兄瞧見韓繼時,眼神唰的一下,變的猶為的詭異,一雙溫和的眸子,在看到妹婿的那一刻,兩道眼光就縮成了鋒利無比的釘子,狠狠的就盯在了他身上,不曾移了半分。

  突然間,她有一種感覺,大皇兄來看她只是一借口,他想見的人其實是她的夫婿。

  “蕭王、平王腳程好快,怎麽沒去我旃鳳國特意為兩位備下的行館……那邊還預備了接風的酒宴呢!”

  韓繼的態度,很得體,使的是官面上的禮節,甚是客套。

  金晟回神笑笑,挑眉反問:“你叫我什麽來了?”

  “……”

  “既已娶了我金家的七公主,見了我們這幾個娘家舅兄,就是這個稱呼嗎?是不是該改口了。七妹丈!”

  韓繼呵呵一笑,很識趣的點頭:“倒是韓繼失禮……”

  他想了想,才改口,說:“那韓繼便跟著公主稱為你們為大哥,四哥了……”

  馬上便改行了一個家禮,連稱呼也改了。

  晚膳並沒有去別館,金晟不願去,隻說他這番只是來探看妹妹,並無兩邦國事往來,不見官場上的人。

  韓繼想了一下,便讓人在自家府裡做了一些地道的旃鳳風味小菜,一起圍聚一桌的吃著,閑話家常。

  吃酒的時候,金晟有意的提了提攝政王,關切的問了幾句,又說他將冷熠帶了來,如有需要,可讓他診看一下。

  韓繼很婉轉的拒絕了,直說攝政王如今在清平山養著,身子尚好,還補棄說明,之所以身子差,只是因為操勞過度引起的。

  金晟笑著哦了一聲,便不再提其他。

  第二天,金晟就待在韓府,拉著金璿下棋,就如同以前在滄國一樣,隨意的說話閑扯,又直讚她棋藝精進不少。

  綠萼在邊上聽著掩嘴直笑:“駙馬閑著就和公主下棋,公主不精進才怪呢!”

  未到中午,韓繼在宮裡辦完公差回來,還沒有坐定,金晟就笑站起來對他說:

  “聽說妹丈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愚兄倒想與你切磋切磋了……”

  金璿知道韓繼的功夫很了得,絕對可以與大皇兄一較高下的,可是,他聽了卻直搖頭,笑呵呵的直說:

  “大哥是沙場老手,我呢,初出茅廬,沒見過多少世面,如何敢與兄長叫板。”

  “是麽?不敢跟我練招,不知道妹丈這是怕輸了你們旃鳳的顏面,還是怕輸了自己的陣腳……”

  炯亮沉沉的眼神,帶著某些深深的意味,一句話讓金璿聽得有些稀裡糊塗。

  韓繼斂起笑,目光在金璿身上流轉了一下,才說:“好,到練功房來……兄長既說此番非國交,家門之中,輸贏皆不涉及國體顏面,韓繼願意陪練……公主且去吩咐做膳,韓繼與兄長切磋完就來用飯!”

  *****

  金璿並沒有去看他們打鬥切磋,而是去廚房準備膳食。

  待她準備好中膳,去尋他們吃飯,走到廊道上,就聽得兄長在房裡狂怒的直叫:

  “韓繼,韓承東,你還真會辦事?啊?居然就由著她不要命的任性胡鬧?”

  金璿聽著一驚,忙推門進去,然後,她看到韓繼單膝跪倒在金晟跟前,一副鼻青臉腫的慘狀,而金晟,臉孔鐵青,抿緊的薄唇,勾出一股子盛極的驚駭急怒,恨不能將眼前之人千刀萬剮,才可解了胸中之氣。

  待續!

  今日更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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