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澈問她為什麽會和喬以溪出現在這個宴會上。
顧淺白好像問問原少將為什麽說自己去出任務了呢!
心裡泛著酸,跟海水般不停地往上翻滾。顧淺白沒好氣地一把推開了原澈,轉而一腳就踹開了隔間的門。
村姑?土包子?
說誰呢。
顧淺白站在了洗手台的鏡子前,打量著鏡中的自己。
頭髮只是隨意地扎了個馬尾,白襯衫,牛仔褲。是隨意了點,和今晚的宴會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但是——
“很美。”原澈卻是從身後抱住了她,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劃過她的精致的五官,“眉毛,眼睛,鼻子……”
手最後落在了那柔軟的唇瓣上,觸感絕佳,原澈癡迷地又摩了下,“絕世而獨立,傾城又傾國。”
顧淺白:“……”
心,沒出息地漏跳了一拍。雲霞般的紅暈攀升,從雙頰蔓延開來,連那脖子都紅了一片。
原澈忍不住了,一股燥熱灼得喉嚨乾澀。情不自禁地在女人脖子上咬了一口。
“唔,你。”酥酥-麻麻的感覺漫開,刺激得顧淺白差點就跳了起來。忙捂住脖子,推開身後的原少將,“你幹嘛啊。”
“咬你啊。”原少將意有所指地舔了下唇,目光梭巡著,又打量了顧淺白一遍,“你去做什麽了。為什麽鞋子和褲子,都有些髒。”
“沒,沒做什麽啊。”顧淺白眼神閃爍,忙別開了目光。打死她都不敢說自己曾和喬以溪一起窩樹洞了。
那時候為了躲避安司令的副官,精神高度緊繃,還不覺得兩人窩在樹洞裡很曖昧。現在再一回想,不免就覺得當時兩人貼得實在是太緊了。
這要是被原少將知道,肯定得扒了她的皮!
“真沒做什麽?”原少將不相信,質問的口吻跟發現了老婆爬牆一般,透著股濃濃的幽怨,“那你為什麽會和喬以溪一起出現。”
“就……就是偶遇啊。”
“是嗎?”原少將冷哼一聲,“大晚上的不睡覺,一起偶遇到山上?然後還一起參加了宴會,作為‘女伴’的身份?”
“女伴”兩個字被咬得很重,原少將明顯是生氣的,揚手就不輕不重地在顧淺白屁屁上拍了下,“小兔子,學會撒謊了。你膽子不小啊。”
“你!”
冷不防的就被打了下屁股,顧淺白羞惱得差點就跳了起來。
從小到大,啊呸,好吧。雖然自車禍以來,她隻記得這三年間發生的事。不過,從來都沒有人打過她的小屁屁。
“你,你竟然……”顧淺白一張臉漲得通紅,羞惱得真想弄死原澈,“沒人敢這麽打我的!”
意外的,發現一向懟天懟地的顧小兔子突然被戳中了痛點般,捂著小屁屁控訴地看著他。原澈的心情卻突然就好了。
“嗯?”原澈又是一巴掌抽了過去,“之前和喬以溪到底發生了什麽,不說是吧。”
啪啪啪。
明明沒有很用力,顧淺白卻覺得被觸碰過的那一片地方都火辣辣的。她的臉紅得都要滴出血了,惱羞成怒:“混蛋,你還打上癮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