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淺白其實一點都不喜歡,在行動之前發個預告函之類的。
但是X不讓。
一定要她這麽做。
說是為了轉移目標,別讓人將注意力投射在她身上。
嗯,摘星手的身份,對外的確是男的。
下課鈴響,裝著卡片的書包被背了起來。書包的主人家裡還是略有權勢的,今晚肯定能參加珠寶宴會。
“顧淺白。”眼看著書包的主人都要走遠了,突然之間又在門口停了下來,認真而挑釁地宣布道,“喬老師是我的,轉告顧染,死心吧。”
顧淺白:“……”
媽的智障,要宣戰就和顧染去說啊,關我什麽事。
慢騰騰地整理好了書包,待眾人走得差不多了,顧淺白這才出了校門。
果不其然,張副官的車就停在了邊上。
看見顧淺白的時候,年輕的軍官還特意從車上下來,恭恭敬敬地拉開了車門:“顧小姐,請。”
“張副官。”哪怕再經歷幾次,顧淺白還是受不了張副官這麽客氣。硬著頭皮坐了上去,她忙提了個建議,“下次我會自己坐上來的,真的……”
“這是少將的命令。”
顧淺白:“……”
好吧,兄弟你贏了。
天大地大你家原澈少將最大。
“阿嚏——”
正在被念叨的原少將突然就打了一個噴嚏。
整個會議突然就安靜了下來,眾人不由側目看了過去,有人當場就譏笑道:“原少將,這是怎麽了?不舒服可要說出來啊。你要勉強自己,總統先生可是會很頭疼的。”
才二十五歲,竟然就已經可以和他們老一輩平起平坐了。原少將如日中天得實在讓人眼紅。
“沒事。”淡漠地瞥了眼那人,原澈那張俊美無儔的臉沒有任何表情,“輪不到你操心。”
眾人:“……”
坐在上座的原大帥暗暗在心裡捂臉痛苦,兒砸啊,你這麽囂張可是會被人打的啊。
一個月一次的軍事會議相當重要,原澈是首次參加,不僅如此,他還華麗麗地遲到了。
“喂。”作為軍醫,柳承浚也被邀請過來開會。看著原澈那張面癱臉,他忍不住捅了捅對方,好奇地輕聲道,“你家小情人呢?”
“……”原澈一個斜眼過去,目光鋒利得像是淬了刀片,惹得柳承浚也不由顫了下。
“你,你別這樣。”柳承浚立馬舉手投降,急急解釋道,“雖然你家小情人是長得很漂……我對她沒意思,真的。我就是……就是覺得有點不對勁……”
“為了增強國防實力,有必要進行實戰演習。可在人員的調配上……”會議的聲音還在繼續,冷不防的,一個冰冷的嗓音插了進來,“柳軍醫說他願意擔當此重擔。”
柳承浚:“……”
“誒,真的嗎。”有兩位首長驚喜地看著柳承浚,“演習的環境在大山裡,極其的艱苦。”
“不是。”柳承浚忙出聲反駁,“我不……”
“不怕困難,會盡力做到最好,請首長放心。”原澈微微一笑,殘忍至極,“我想,柳軍醫是想這麽說吧。”
柳承浚:原澈,我日你二大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