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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億萬總裁,追回前妻和寶寶》她到底哪裡好?(五千字)
  “清秋,你該知道這孩子的身份。”孟紹霆轉過臉去,明顯不願意聽她的勸阻。

  他們都說她可憐,誰又看到,他的可憐?

  “清秋,這是別人的事情,你不要多管閑事。”沈北城有些慍怒了,他上前一步拉她,清秋卻是一把甩開他的手,看也不看一眼,輕聲說道:“沈北城,我是為我自己的心。”

  “你自己的心?”沈北城看到她眼底冷淡的神色,反倒是一笑,他又伸手按住她的肩膀,逼迫清秋轉過臉面對他。

  “你不就是在變著法的怨我大意,怨絡襄的無意之舉害你沒了孩子麽!”沈北城怒極反笑,口不擇言。

  清秋的身子微微的搖晃了一下,緊跟著卻是淒楚的笑了,她眼底光芒璀璨,笑意卻是美的動人:“是啊,你是大意了,你的絡襄是無意之舉,所以,我就該賢惠的安慰你們,沒事沒事,孩子沒了還會再有,你們不要放在心上啊。”

  “展清秋,你這樣說什麽意思?絡襄不是對你道歉了,不是還挨了你一個耳光嗎?”

  沈北城想不到事情過去這麽久,清秋還在耿耿於懷,又怨她在外人面前也這般口不擇言不給他面子,不由得語調就高了一個八度,臉上神情陰沉莫測起來。

  “是,道歉,挨了一個耳光,你就認為我該心胸寬廣的原諒她,也就是說,在你的心裡,你的孩子的分量還沒有絡襄挨一個耳光所受的委屈來的重麽?”展清秋低低冷笑,她轉過身看到坐在床上臉色煞白的靜知,似看到那一日失去孩子之後面無人色的自己,眼淚倏然的滾落下來,她望著孟紹霆,輕輕開口:“你們總是這樣輕輕巧巧的就判一個生命的死刑,可曾想過,那對一個將要做母親的女人來說有多殘忍?紹霆,你無法接受這個孩子的身份,所以你可以輕松的說不要他。”

  清秋拭了一下眼淚,複又說道:“可是對於這位傅小姐來說,這孩子是她的骨血,是她身上的一團肉啊,你讓她怎麽接受這樣殘酷的事情?”

  孟紹霆冷峻的背影似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卻依舊是沉默。

  “如果你真的對她有幾分的喜歡和憐惜,就不要將你和她之間的關系逼到無路可走。”

  清秋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孟紹霆的心思一下子被觸動,是,不可否認展清秋說的有道理,如果他這一次不管不顧,非讓她做手術拿掉孩子,那麽他和她之間的關系,一定會飛速的走向惡化,哪怕他以後對她再好,將心都掏出來給她看,她也只會不屑一顧。

  孟紹霆心思轉的極快,他漸漸生出一個狠毒的念頭,不過是一個孩子而已,她想生,就要她生好了,再說,醫生也說了,她的身子差,這孩子保得住保不住還是兩回事。

  他連她和紹軒上床都忍了,也不在乎她再給他添這一層堵。

  但是,若是這孩子沒福氣沒出生就夭折了,那麽一切也就罷了,若是孩子當真安全的生下來,他會將這孩子送到紹軒的身邊去,一輩子不得回國來和她見面,而她,也必要安心一生待在他的身邊,再不想著和紹軒重歸於好,這是唯一的條件,如果她答應,他就放孩子一條生路,如果她不答應……

  孟紹霆死死的捏緊了拳頭,他臉上光影變幻莫測,眼底神情亦是閃爍不定,許久之後,才終是緩緩的落定在一點,如果她不答應,那麽也就不要怪他的心狠手辣了,他已經退讓的太多。

  “讓我想想吧。”

  一室的沉默的之中,終是聽到他緩緩響起的聲音,靜知倏然的抬起頭,正撞上他若有所思看她的目光,她身畔桌子上有一只花瓶,一把梔子花無聲無息的吐著芬芳。

  孟紹霆看到她此刻的眼神,竟有一種微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也許在潛意識之中,他也是不想將她逼到死路的,只是,只是,可笑的需要一個光明正大的借口,然後在焚心蝕骨一樣的糾纏折磨中,給自己一點點的自我安慰。

  安慰自己,他其實並沒有多在乎她,不然,怎麽會能忍得下這個孩子?

  靜知隻感覺自己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一般,她軟軟的癱坐在床上,卻是緩緩的低下頭來,臉埋在懷裡柔軟的枕頭上,淚水是無聲的從眼眶裡湧出,很快將枕頭打濕,冰涼的觸感貼在臉上,她卻覺得全身的血液暖暖的開始流動,這一刻,竟是有一種在生死關前徘徊了一圈的感覺。

  清秋看著他們兩人,心裡隻覺得說不出的酸,傅靜知多麽的不幸,卻有多麽的幸運,她至少可以保住自己的孩子,而她的孩子呢,已經四個月的孩子,就這樣沒了,可是那個罪魁禍首卻被孩子的爸爸疼寵到骨子裡,日日夜夜的在她面前礙眼,時不時的在她心上戳上一刀。

  清秋遊魂一般緩緩的轉過身去,她看也不看站在她面前的沈北城,直接低著頭向外走。

  “清秋……”沈北城見她神色不對,急忙和孟紹霆打了個招呼就追了出去。

  清秋瘦瘦高高的身子在長長的走廊裡漸漸的遠去,沈北城快走幾步,終是在電梯前追上她,他看她進了電梯,想要追進去,孰料清秋只是低著頭,按了按鍵,低低說了一句:“北城,我想回秭歸園住幾天,你一人回去吧,不要跟來了。”

  “展清秋!”沈北城恨極咬牙,那電梯卻眼睜睜在他面前合上了,最後的一瞥之中,他只看到清秋瘦瘦削削的身形,和那一頭烏黑長發遮去的半面精致小臉,在他的眼前一閃而過,就看不到了……他心底滑過一絲絲的空缺的失落感,晃眼兒間卻又消失了,代替那失落的恨意反而一點點的升騰起來……

  秭歸秭歸!總是這樣,總是自怨自艾的將自己整個人都封閉起來,總是一有不順心的事情就回秭歸園去,她寧願對著假山,寧願對著金魚池,寧願對著亭子裡那些精致鳥籠之中的小雀兒,寧願對著秭歸園中的每一棵花每一株草訴說她全部的心事,都不願意和他多說一句話!

  他知道她心裡怨恨,委屈,他何嘗不是?那也是他的孩子,他和她的第一個孩子,他難道就不心疼?

  可是絡襄又有什麽錯?她那樣善良清高的女人,看到別人議論是非都會掉頭走開的女人,會對她故意下手?他是不信的,他認識絡襄十幾年,難不成還不知道她是不是一個好女人?

  重重的一拳砸在緊閉的電梯門上,沈北城狠狠的咬住牙關,展清秋,你愛住多久就住多久!這一次,我絕不會先低頭。

  你要是想在秭歸園住上一輩子,那也就遂了卿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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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不能做到?”

  一人坐著,一人站著,一人目光向著門口,一人目光卻在窗邊,從房間裡隻留下兩人的那一刻起,誰都沒有多看誰一眼。

  靜知卻猶自沉浸在恍惚之中,能不能做到?能不能……

  如果答應他的要求,那麽這輩子就見不到孩子和紹軒,如果不答應,孩子就保不住。

  罷了罷了,他對自己的禁錮,又能維持多久?那一段婚姻之中她已經認清楚,他骨子裡都是一個薄情冷漠的人,等到他厭倦了,煩了,就該像是甩一塊破布一樣將她甩掉,到那時,她和紹軒,和孩子,還愁沒有相會之期?

  “我答應。”她似從齒縫之間擠出了這樣三個字。

  孟紹霆伸手揪了一朵潔白的笑話,指尖微微一撚,花瓣破碎,微香的花汁侵染在他的手指上,房間裡也有了這樣若有似無的味道。

  這是一種魔障,迷了他的心智。

  就好似明明知道留下她就像是親手接過敵人手中的毒酒,他還是無法控制自己。

  她答應,為了她和孟紹軒的孩子,她答應留在這個她口口聲聲說惡心的男人身邊,她答應從此以後就做他的女人和紹軒斷掉聯系。

  他是該嘲笑女人天生的執著和傻氣,還是該嘲笑自己,死死的纏著一個心有所屬厭惡他的女人。

  “好,今天讓安城去辦一些必要的手續,明天我過來將協議拿來,你該知道,我這個人向來做事情都要不留余地,口頭的應承,在我眼裡,狗屁都不如。”

  他這才轉過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自始至終都是那樣淺淺的笑著。

  “什麽手續?什麽協議?”靜知有些茫然的望向他的臉,他背對著窗子而站,臉上的光暈閃爍不定,半張臉隱在陰影裡,而那微微挑起的唇角一如既往的含了譏誚,讓靜知的心忐忑不安的狂跳起來……

  “既然你以後要做我的情人,還怎麽能是別人的妻子?自然是你和紹軒的離婚證書……”

  他低了頭,垂下的眼簾遮住眼底的譏笑,語調輕緩溫柔,竟似像是在說靜知我們明天去把結婚證領了一般的繾綣柔情。

  “不……孟紹霆,你,你不能這樣做,離婚要夫妻雙方都出現,都答應才可以離婚,你沒有權利操控我和紹軒的事情……”

  “你不知道這世上有句話叫有錢能使鬼推磨麽?還是你單純的認為,我連這一點小事都擺不平?”

  他說到這裡,有些懶散的轉過身來,彎下腰,一根食指輕輕的托起靜知的下頜,他笑的很迷人,很溫柔:“靜知,傳出去,人家說我孟二少包了個結了婚的女人,這對我的名聲多不好?既然要做情.婦,就得盡職盡責一點,雇主滿意,你的福利才會多一點。”

  他放開她,冷笑了一聲。

  那一刻,窗外的天幕暗淡成深藍的灰,鋪天蓋地的黑暗似乎在一瞬間都壓了下來,靜知頹然的靠在枕上,看他大步走出病房,房門被他隨手一帶,砰的一聲鎖緊,房間裡立時死寂的一片。

  靜知微微的側過臉來,看到花瓶裡的梔子花半零落,桌子上,地上,都是細細碎碎的花瓣,淺淺幽幽的味道沁人心脾,她的眼睛漸漸的朦朧起來,抱緊了雙膝蜷縮在牆角裡。

  靜知,別怕,再忍一忍,再忍一忍,會過去的,一切的痛苦,都將過去,就像是,再黑的天,也有亮起來的那一刻,她會耐心的等。

  孟紹霆出了醫院,自取了車子,他已經給安城打了電話,吩咐他去辦這些事,一個離婚證,對他來說還真不是什麽難事,更何況,紹軒的一應證件在大哥送他和爸爸去美國之後就帶了回來,目的就是限制他的自由,沒有身份證,護照等等,他走不出紐約一步,目前為止,紹軒那邊的事情,卻是沒有再擔心的必要。

  他需要解決的,就是怎樣平息二老的憤怒,怎樣安撫沈家和曼君,怎樣,讓即將招開的董事會所作的決議一如當初爸爸決定的那般不做更改,讓他順順利利的坐上董事長的位子。

  北城私下裡和他議論過大哥,普通人可以韜光養晦一年半載,而真正城府極深所圖極大的人方才可以十年如一日的將自己固定在一個從不改變的模式下,有些道理還是十分的精準的,過分的完美,過分的低調,過分的好口碑,實則是需要人大加提防的,這樣的人,不動則已,一旦有一天鳴飛衝天,後果必將驚人。

  孟紹霆其實很看不慣大哥的手段,在他的心裡,是男人,就該明刀真槍的大乾一場,光明正大拚出一個你死我活,就比如在傅靜知這件事上,他有幾萬種方法,耍手段,玩心計,後果都會比現在這樣好上幾分,但他偏偏就是要這樣大大方方的用邪惡手段去和孟紹軒搶。

  有些事,男人可以毫不介意一笑而過的放開手去,而有些事,放手卻不是最佳的選擇。

  紹軒心軟放手了,可是他贏了麽?不,在這樣的爭奪戰裡,拚的就是誰心狠,誰心狠,誰才方是贏家。

  孟紹霆有些漫無目的的開著車,以往,他一旦從公司下班回來就是直奔梅園別墅的,而現在,他不想見那個女人,也不想回孟家去,聽那些威逼利誘,真是覺得可笑。

  他現在已經三十歲了,過了而立之年,兩老還把他當做小孩子,妄圖死死的控制住他,難道當真是以為他不知道麽?

  為什麽要把公司交給他這個老二手裡,大哥掌管公司多年,人脈豐富,業績年年攀升,明該是大哥的位子為什麽非要安給他?看中的,不過是一個聽話而已。

  對,他一向孝順,服從二老的決議,更重要的,沒有大哥那樣深的心機和城府,對於一個耀武揚威掌權了一輩子的人來說,就算是放下手中的權利,他也不希望自己就真的成為一個擺設,他們要的是,在位時風光無限,退居幕後之時,還是要享受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快.感。

  很顯然,他比二哥適合,所以,就這一點,注定了他是贏家。

  但是現在,如果他也長了逆鱗,有了反骨,那兩位會怎樣做?

  孟紹霆思及這裡,心中暗想,孟家這三個兒子,還真是上輩子造了孽,都栽在了一個女人的手裡。

  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到底是哪一點好?

  ps:啊啊更新了~~~~~親們,不是孩子是誰的,男主就是誰,也不是孩子是誰的,男主就不是誰……囧。雖然我知道對大家有點折磨,但是這文,說實話,靜知,紹霆,紹軒,紹塹,沒有很明顯的主角配角之分,(當然,咱們不是按戲份多少算的,是按人物分量算的)淡定淡定啊,月票荷包這麽少,存心不想讓加更了~~~~~~~~~爬去碼字,看還能搗鼓出一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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