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長大了,雖然她變成了這樣,可是,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來,這是當年的沈小微,只是她卻再也不認識他了。
“小微,我終於是找到你了,”當時沒人知道,他抱著她殘破的身體,幾欲都是號啕大哭了起來。
“我終於是找到了你。”
“可是你為什麽變成這樣了?”
“我將帶在身邊五年的時間,你為什麽卻看不到我?”
“為了你,我可以放棄一切,哪怕是我的命,哪怕是讓我放手……”
砰的一聲,夏若心將手中的杯子摔在了地上,“你說什麽,三哥沒有死?”
“小心一些,”楚律從地上撿起了杯子,再是放好,“你女兒剛是睡著了,想要吵醒她嗎,小心她給你哭,”他家寶寶雖然大了,十歲了,可是沒辦法,他嬌養的,就怕寶貝兒哭。
夏若心連忙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直伯感覺自己剛才的聲音有些過大了,她連將楚律往房間裡面拉,然後就關上了門
“怎麽?”楚律挑眉,“是不是想了?”而他的唇角微挑,五年的時間,這個男人已經越發的成熟,也是越發的有魅力,舉手投足之間,幾近都是勾人心魂,雖然說,他是一個男人。
而夏若心起初還不是太明白,他所說的想要了是什麽意思,可是很快就就反應了過來。
“楚律,你齷齪。”
“我齷齪?”楚律當然不會生氣,“楚夫人,楚太太,我有多麽的齷齪,你又不是沒有見識過?怎麽你還不信,那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做更齷齪。”他奸笑了一聲,嚇的夏若心連忙的跑到了床邊,拿起枕頭向他丟著。
“楚律,你給我正經一些,我問你正事呢?”
她撥撥自己的頭髮,一張臉也是憋的通紅。
說來也是奇怪了,她也是三十幾歲女人了,這五年間時間給她的變化,身材並沒有多少變化,不過,到是成熟了,現在才是一個輕熟女了,不得不說,有些人的一句話說的很好。
一個女人美不美,就看她嫁了怎麽樣的丈夫。
而嫁給楚律這樣的男人,他將自己的女人當成女兒來疼,把女兒當成心肝在養,一個女人天天活在這樣幸福的氛圍裡面,她還能醜嗎?
但是,楚律也有很霸道的地方,比如,不讓她穿高跟鞋,說是高跟鞋傷腳,不過好像他的堅持是對的,夏若心這幾年的身體到是越來越好,當然身體好了,氣色也是好了,整個人身上都是一種健康的氣息,當然還要提的一點的就是,他們的夫妻生活,可是相當的和諧,當然這只是兩個人閨房之樂,不可能到處的向別人宣揚,這不,每天晚上過余的精力都是是釋放了,當然的,楚大總裁這幾年活的滋味不錯,當然生意場上也是無往不利,人也到是和氣的不少,不怎麽喜歡罵人了,不過在外人面前,還是挺能裝的,一張冷臉過去,可以將孩子繼續的嚇哭,當然不包括吳紗的女兒。
吳紗的那個女兒,就是一個小霸王的,太淘氣了,也是十分的愛闖禍,四五歲的就知道離家出走,把吳紗都是嚇暈了,還好,小霸王沒事,不然的話,吳紗真會瘋了。
而每到這時,楚律都是慶幸與自己的寶貝女兒可是一直都是一個小淑女來著。
他走了過去,坐好,然後指指自己的肩膀,“捏下,我就告訴你。”
好了,他不逗她了,這女人啊,其實還是不能太惹的,雖然說他們的女兒都是十歲了,可是夫妻兩個人的感情,卻是比過去還要好,只能說,有一種夫妻就是天生的,他們的感情隨著年紀的越雙,也越是濃鬱,因為珍惜,因為珍愛,所以,在他們的身上,不可能會有七年之癢,因為他們之間早就已經過了七年,他們從小時候相識,現在算起來,都是近三十年了。
夏若心跪坐在了床上,然後替他捏著肩膀上面的肉,怎麽最近這麽累的,肩膀上面的肌肉都是硬成這樣了。
一會就捏的她的手指都是酸了,她所性的也是不捏了,然後將的下巴抵在了楚的肩膀上,一雙手也是從他的身後緊緊的環緊。
楚律握緊她的手,不由的輕笑了一聲,這他一輩子,真的值了。
“三哥真的沒有死嗎?”夏若心再是問著。
“是的,”楚律點頭,“他沒有死,其實江南後面的事情都是三哥處理的,不然的話,沈微根本就不可能壓的住場,畢竟江南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地方,單是一個沈微不行,”明面是他和莫茗在幫忙,其實是三哥在暗中操縱,不然江南不可能這麽容易的轉型成功,成為現在明道上面的江南。
夏若心從楚律這裡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說實話,她還是感覺挺不可恩義的,不過事事無常,她自己都是九死一生好幾回了,三哥應該也不是一個短命的才對。
“那為什麽,你們都說三哥死了?”
而夏若心就是這件事不明白,明明人是好活著的,為什麽一直都說他死了,還是被死了五年。
“這是三哥的意思,”楚律再是握了握夏若心的手指,三哥當年進手術室時,對我就是這樣說,他不論生死,都要讓沈微認為他死了。
“為什麽?”夏若心還是不明白。
“你不知道,”楚律歎了一聲,想起當年的那一幕,似乎仍在他的眼前,也仍是有些觸目驚心的,“三哥當時傷的很重,那顆子子彈幾乎都是傷到了他的心臟,也是傷到了他的動脈,當時失血過多,幾乎休克,他可能是怕他就算是搶救回來,也有可能最後還是逃不過這一個死字,如果這樣,還不如就讓沈微疼這麽一下,疼過了就不會疼,就會忘記了。”
“而後來,三哥的命是保住了,可是卻是進了好幾次的ICU,他的心臟在那段時間停跳過了好幾次,最後還好,命是保住了,可是卻是休養了近乎一年的時間。”
“那一年後,他為什麽不說自己好了呢,明明都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