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夏若心19歲,而夏以軒18歲。
“姐姐,你看這個好看嗎?”夏以軒獻寶一樣拿著一枚鑽戒,你看,這是律哥哥給我的,他向我求婚了,她的手心裡放著一枚格極為漂亮的鑽戒,光亮永恆。
而夏若心卻是閉上了自己的雙眼,讓自己眼中的痛苦緩緩的退去,恭喜你,她睜開雙眼時卻笑了, 只是笑的卻比哭還要難看。
真好,她們終於結婚了,只是,她的心卻是再一次的心痛了。
“姐,我們去開車吧,律前幾天送了我一輛新跑車,你記的,一會說是你的要出去啊。”夏以軒的眼睛轉了一下,她好久沒有開車了,只是,她爸爸從來都不喜歡讓她開車,說她開車像是像是瘋子,就連律哥哥也不讓,今天她終於是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了。
站在夏明正的面前,夏惹心只是感覺不自然,別人的爸爸, 她卻是叫爸爸,而她,真的叫不出來。
“好吧,早點回來就行,”夏明正只是擺了一下自己的手,對於夏若心多多少少有些的虧欠,他知道這個女孩聰明,比以軒要聰明很多,這些年讓她一直站在以軒的後面,確實是委屈了她。
所以,這是第一次,當然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而夏若心卻是發現夏以軒變了,有時總是變的心不在焉,不知道是在想什麽?
“姐姐,我們出去吧,” 她坐立不安間,又是拉著夏若心走了出去。
而上車以後,夏若心就已經從車子走下來了,這就是他們常常的相處模式,她去玩,而她則是坐在一個地方等待著。
只是,這一天,她一等,夏以軒卻是再也沒有回來。
而留給她的則是數不清的惡夢,那有那輛已經燒的不成樣子的跑車,至於人,再也無法找到了。
“不是我……”她輕輕的咬了一下自己的乾澀的唇,唇上紅腫駭人,她的身體上沒有任何衣物,只有雙腿上有著可怕的青紫,他奪走了她的身體,卻是沒有吻過她,也沒有摸過她。
她坐了起來,忍住雙腿間傳來了刺痛,他真的把她撕裂了,而床上的落紅則是對她最大的恥笑,她沒有忘記他在殘忍佔有時,所說的那句話,她的那層膜是多少錢做的,他明明知道,明明知道,她沒有的。
站了起來,她甚至只是走了一步,就再一次的跌坐在了床上,她咬著自己的唇片,唇間,腿間都是難以言喻的刺痛。
她打開了那一個衣櫃,卻是悲哀的發現,這裡連她的一件衣服都沒有,她看著自己的赤果的身體,他是不是連一件衣服都是不願意給她穿。
門口傳來砰砰的聲音,她連忙的拉起被子包住了自己。
“少夫人,我要進來了?”說著,門被推開,而進來的人,則是這座私人別墅的女傭,她有些奇怪的看著夏若心,然後拿出了一件衣服放在了床上。
“少夫人,這是少爺讓我拿給你的,”她又抬頭看著這個眼眶紅腫,一臉可憐的樣子的女人,想必昨天晚上,少爺一定對她很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