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五短身材,體格健壯的男人手裡拿著一把殺豬刀衝進人群,大家的手電都照向來人,李映雪看的清楚,那男人雙眼血紅,遠遠就能聞到一身的酒氣。
這下可玩大了,為了一個不正經的女人,再攤上人命案犯不上啊!
那邊邵建仁看到男人手裡的殺豬刀,嚇得尿褲子了,兩條腿跟打擺子似的,想跑都挪不動步。
那女人早已經把衣服整理好了,這會兒看到丈夫來了,嚇得面無人色,直接跪在地上給他磕頭。
“當家的,不怪我,是他......他強,奸我的。”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更別說是情人關系了,這時候女人只求保住自己的命,哪裡還管邵建仁的安危?
“你......兄弟,聽我說,這真跟我沒關系,是她想坐辦公室,就......我們什麽都沒做呢!真的,你相信我,你媳婦我沒碰。”
邵建仁盡管嚇得渾身發抖,可頭腦還是清楚的,這娘們的話可是能送他的命,就算不送命,強,奸是大罪,會坐牢的。
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抵死不承認他睡了那女人,反正他也沒射,查不到證據。
“娘的,你當老子是傻子?”
女人的丈夫脾氣看著就暴躁,一把拎著邵建仁的脖領子,殺豬的人勁頭大,邵建仁被揪的一個踉蹌摔在地上,殺豬刀被男人高高舉起。
李映雪一看急了,這怎二話不說就殺人呢?為了不讓男人釀成無法挽回的大錯,她一道中流電過去,男人拿刀的手猛地一抖。
“當啷。”
殺豬刀落地,擦著邵建仁的臉頰劃過,傳來的刺痛,巨大的恐懼,把邵建仁嚇得狼哭鬼嚎,直接尿了褲子。
那男人稍稍愣了一下,沒有去撿刀,用沒有被雪電過的有力大手,劈頭蓋臉的打向邵建仁。
“哎呀!救命啊!殺人了。”
邵建仁淒厲的喊起來,周圍的人悄悄把刀踢到一旁,至於男人揍邵建仁,沒一個上手幫忙的。
“該,打死他,頭些日子在百貨商店門口,他就領著一個女人,那女人也是有丈夫的,是狗改不了吃屎,打死也不多。”
“就是,勾搭人家的媳婦,在過去就得掛上破鞋遊街。”
“還他娘的是廠長呢!做的不是人事。”
“娘的,敢睡我老婆,我割了他褲襠裡的物件。”
看熱鬧的人不怕事大,越說越不像話。
李映雪皺眉,男人明顯已經喝多了,這些人還在起哄,一會兒真出了人命,一個家庭就全毀了。
轉身跑去附近的單位,打了一個報警電話。
武的方面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下一步就讓他身敗名裂,誰讓他惹了不該惹的人,敢給公公戴綠帽子,就要得到應有的懲罰。
很快,警車拉著警笛來了,下車兩個警察,把雙方當事人都帶去了派出所,眾人見沒熱鬧看了,也就一哄而散。
教訓完渣男,李映雪這才找了個旅店住下,第二天早上她就退房離開,到離得最近的包子鋪吃早餐,想著吃完就回村,把娘和小花都帶城裡來。
剛坐下,就聽到包子鋪裡的人都在議論邵建仁和女人搞破鞋的事,嘴角浮現一抹冷笑,感覺今天的包子格外香。
正埋頭吃著,突然幾個男人的談話,引起她的注意。
“哎,哎!快看,那女的就是邵建仁新娶的老婆,你們說她知道昨晚的事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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