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體上的折磨難捱,精神上的折磨更難以忍受,由於邵建仁那裡不中用了,對她就開始戒備森嚴。
廠長被拿下來了,現在停職查辦中,一天天無所事事,就知道看著媳婦。
這還不算,還總用話羞辱張靜芸:“你就是一個**,沒男人草你就難受,跟著那個軍人丈夫都滿足不了你,跑出來爬我的床,給老子說,背著我你跟幾個人搞過?都是怎搞的?”
汙言穢語讓張靜芸恨不得捂住耳朵,這是她想要的生活嗎?住在這鋼筋水泥蓋起的樓房裡,還不如住在建國村那個貼磚的平房中幸福。
她開始想念和王世勳過往的好時光,雖然是在農村,可她從沒有下過一天地,不管是多忙,王世勳寧願自己乾活到半夜,都不讓她去受累。
吃喝方面,她愛吃的東西,王世勳一口不動,全留給她吃。
還因為她喜歡吃葡萄,重來不愛求人的他,還特意為她求了戰友,要來了葡萄樹,精心種植,使她第一時間就能吃到新鮮甜美的葡萄。
家務活方面,王世勳的衣服都是自己洗,有時候全家人的衣服他都包下了。
除了沒有給她官太太的身份,他給自己的愛,融在一點一滴的生活中,經年累月不曾變過。
張靜芸做飯的時候又開始想王世勳,邵建仁餓了跑到廚房找吃的,現在他一天閑的沒事,除了想吃想喝,就是想虐待張靜芸。
打罵她變成樂趣,看著她哭求自己,看著她跪在自己面前,心裡就無比舒爽。
突然沒了廠長的權勢,他媽又說是張靜芸給妨的,他對這個女人就再也沒了一點愛意。
“啪。”
“娘的,你又想哪個野漢子呢?操,等老子好了,乾死你。”
發現張靜芸在發呆,邵建仁過去就是一耳光,用的力氣可不小,打的她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響。
下意識的想奪門而逃,因為她知道接下來的打罵,會比這一耳光狠多了。
剛跑出一步,頭髮就被邵建仁狠狠拽住,像拖死狗一樣把她拖到客廳裡。
頭皮上傳來的陣痛,讓張靜芸忍不住慘叫連聲,眼淚大顆的滴落。
因為害怕,渾身在瑟瑟發抖,哭泣著哀求邵建仁:“求求你,不要打了,我受不了了。”
“娘的,掃帚星,不是你老子現在還是廠長呢!都是你方的,老子打死你。”
邵建仁聽到她哭著哀求,感覺自己就是神,可以主宰這個女人的命運。
“好,既然是我妨的,那就離婚吧!”
張靜芸咬咬牙,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是頭?與其被他折磨死,還不如離婚來的痛快。
之前她是沒臉離婚,這個年代離一次的女人都會被非議,何況她離婚兩次,第二次又是在剛結婚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
所以她之前是想忍著的,但今天她看明白了,再忍下去命就沒了。
“把老子妨的廠長被擼了,你要跟我離婚?他娘的就知道你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說,背著我和誰鬼混了?”
邵建仁見她還敢提離婚,頓時眉毛都立起來了,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眼神陰鷙的盯著張靜芸,像是毒蛇在朝著她吐著可怕的信子,手中的拐杖高高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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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話時間:我媽說她剛生下來我的時候很不適應,有一次抱著繈褓中的我準備睡覺,起身拉窗簾,拉完一低頭一看腳下有個布包,納悶這是什麽,就用腳踢了一下,然後可憐的我差點被踢的滾下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