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在薑玲認為馬山河會哭,會哀求她的時候,他卻輕蔑的笑了,看她的目光像是看一個跳梁小醜。
“薑玲,當初我會突然選擇去前線,那是因為我不齒你的為人,嬌縱不怕,我可以寵著你,但是你的心思太肮髒,我不想面對你這樣的女人,所以我選擇離開,走的時候我就做好了犧牲的準備,本想著老天沒讓我死,還讓我活著,那我就好好珍惜,若是你能改,那咱們還可以好好過日子,不要名利,像普通夫妻一樣,平淡的生活,可是現在我覺得自己很好笑,竟然相信你對我還有感情,還會為了我改過自新,現在看來都是笑話,離婚是吧!我同意。”
馬山河腰板挺直如松,嘴角掛著雲淡風輕的笑,好像在談今天的天氣很好,而不是兩口子分道揚鑣。
薑玲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不是該哀求她嗎?不是該哭泣不肯離婚嗎?怎麽會如此淡定從容?就像他也期盼離婚一樣。
這讓她心裡很不舒服,她想看到的是馬山河哭著哀求她,在她面前卑微的低頭。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直嘲諷的盯著她,她覺得自己被他看穿所有心思,就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到大街上,被所有人參觀嘲笑。
“好,夫妻一場,既然你對我沒有感情了,那我也不賴在你這個大師長身邊,你對兒子和女兒說清楚,是你想離婚,不是我。”
薑玲盯著馬山河,眼裡一點感情都沒有,聲音冷淡疏離,帶著命令。
她想離婚,但是不想讓一雙兒女和外面的人,覺得她薄情寡義,把責任推到馬山河身上,她再裝裝可憐,一切搞定,她是善良的被拋棄的女人。
“哈哈......我馬山河娶了一個什麽樣的女人?薑玲,以前我怎麽沒有看清你?我是不會替你背這個黑鍋的,想離婚就實事求是,你現在也不是部隊的人了,還有什麽是你怕的?一雙兒女嗎?怕他們知道你是冷血動物,狼心狗肺的女人?”
馬山河冷笑看著她,薑玲的心思他都看清楚了,本來他是打算離婚把責任攬著自己身上的。
可薑玲開口要求他,這讓他心裡憋著一口氣,就是不想如她所願。
“你......”
薑玲被氣的面色鐵青,咬牙切齒的看著馬山河,卻無法把話說下去。
眯起眼冷笑:“馬山河,以前你對我百依百順,那都是裝的,現在的你真是個小人嘴臉,離婚我當然是要離了,跟著你?你能給我什麽?至於你,一輩子就只能靠著輪子走路,做一個被人伺候的可憐蟲,我是不會同情你的,因為你有今天都是自己作的,這是老天看你不負責任才懲罰你的。”
她的話,字字如同尖利的刀扎在馬山河的心口上,冷沉的目光轉為凌厲,身邊的小桌上就有水果刀,他真的有衝動把刀扔過去。
薑玲被他的目光嚇住,人朝著後面退,警惕的看著他的動作。
“媽,你怎麽可以這麽對爸爸?”
突然門被撞開了,馬玉山從門外衝進屋裡,不敢相信的看著薑玲。
這個在他眼裡溫婉大氣的母親,怎麽有這麽醜陋的一面?
“你.....你怎麽回來了?”
沒了,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