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的雜物太多,李樹強猴急的想馬上睡了杜秋娟,一隻手挾持她,一隻手倒騰地方。
這個時候杜秋娟幾乎絕望了,李樹強因為忙著把東西挪開,自然就不能再捂著她的嘴。
“救命啊!”
杜秋娟扯著嗓子喊起來,李樹強嚇得急忙捂住她的嘴,一雙綠豆眼驚慌的看向窗外。
窗戶上的塑料布在嘩啦嘩啦的響,靜夜中聽著有幾分慎人。
想到二哥的鬼魂,他哆嗦了一下,可到嘴邊的肥肉不吃,他心癢難耐。
伸手去扯杜秋娟的衣服,這時候杜秋娟也豁出去了,用尖利的指甲死勁摳他的手。
“二嫂,疼,別摳了,聽話,一會兒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李樹強喘著粗氣在杜秋娟耳邊說,一雙髒手猴急的去扯杜秋娟的衣服,當碰到她胸前的柔軟時,他激動的喘息聲都帶著急促,眼睛裡放著狼一樣的綠光。
臭嘴開始在杜秋娟的脖子上一路往下狂親,杜秋娟羞憤交加,用力踩他的腳,李樹強疼的哎呀一聲,手上的勁頭就小了。
杜秋娟趁著這個機會跑出西屋,小花揉著眼睛,光著腳丫站在東屋門口。
“娘,你怎啦?”
“小花,快點出去喊救命。”
杜秋娟隻來得及說一句話,就被李樹強抓住重新拖回西屋。
“花,別聽你娘的,叔有話和她說,你先回屋睡覺,明天早上叔給你買糖吃。”
小花傻傻的看著他們倆,屋裡的光線暗,她只看到兩個人影來回在動著,沒看到娘的嘴被三叔捂著,也看不到她的眼睛在和她說話。
出於對三叔的怕,她老實聽話的回了東屋,脫鞋上炕,縮在被窩裡瑟瑟發抖。
杜秋娟絕望了,小花現在就是她的唯一希望,這會兒希望幻滅了,誰能來救救她。
“撕拉。”
李樹強嫌棄解扣子太慢,扯開了杜秋娟的衣服,露出裡面的背心。
這時候女人穿的背心根本就沒有曲線美,寬寬松松,和男人的背心差不多,就是多點小花而已。
杜秋娟拚了命掙扎,拿手去抓李樹強的眼睛,她是豁出去了,今天就算是死也不能讓他得逞。
在這檔子事上,女人若是抵死不從,男人想霸王硬上弓,還是有難度的。
李樹強累的氣喘籲籲,只不過才脫掉了杜秋娟的襯衣,心急難耐的去解她的褲腰帶,今天晚上,無論如何他要把她睡了。
杜秋娟雙腿猛踢著,不讓他把自己的褲子脫下去,那樣一切就全完了。
“娘的,你老實點。”
李樹強被杜秋娟的不配合鬧的火大,累的呼哧帶喘的,這樣下去,事還沒辦,就被這娘們給累死了。
上手就給了杜秋娟一記耳光,娘說過,打到的媳婦,揉到的面,女人就不能慣著。
連著打了五六個耳光,杜秋娟被打的眼冒金星,她已經精疲力盡,反抗的力度明顯弱了下去,。
李樹強一見大喜,把杜秋娟推倒在地上,扯開她的褲腰帶,往下扒杜秋娟的褲子,急切中他氣喘如牛,雙眼放著興奮的光,馬上---他就知道女人是啥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