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凌梟跟葉穆涼正在談論集團近期涉及到的,一些法律上的並購案,凌梟的手機,忽然就響了起來。
因此,凌梟打斷了談話,接下電話。
不過片刻,聽完電話後,凌梟神色慌張,看向葉穆涼說:“不好,陸欣來電話,說夏夏服毒了,我們趕緊過去吧。”
葉穆涼,“……”
還不等葉穆涼吭聲,凌梟已然站起身來,催促著葉穆涼,“走啊。”
葉穆涼這才跟著站起身來,同凌梟一起離開。
一路上,凌梟在開車,神情異常的緊張著急。
可是葉穆涼卻顯得跟沒事兒一樣,仿佛半夏的死,就跟他毫無半點關系。
這到讓凌梟有些心寒了,他出聲問他,“你好像並不太關心夏夏的安危?”
葉穆涼抿了抿唇,板著臉吐出幾個字,“開好你的車。”
見葉穆涼實在冷酷,凌梟就沒再說什麽了。
隻覺得夏夏跟他在一起,真是遭罪。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他為什麽總這麽冷血無情?
凌梟實在想不明白,既然這麽不關心她,又何必要把她留在身邊呢?何不就乾脆離婚,讓夏夏自由啊?
有時候,連他這個兄弟,都琢磨不透他的心思了。
兩個人很快就趕來了帝豪苑的別墅。停下車後,倆人直奔家中。
陸欣站在客廳裡,見凌梟真把葉穆涼帶來了,她忙上前,焦急的說:“你們可算是來了,夏夏悲痛欲絕要自殺,幸虧被我發現及時,攔住了她,可她還是服用了一些毒藥的,卻怎麽都不肯去醫院。”
凌梟忙問:“她現在在哪兒?”
“在樓上的臥房裡。”
緊接著,凌梟就帶著葉穆涼大步上了樓。
很奇怪,一路上葉穆涼一句話都沒說。
臉上的表情,也顯得不那麽擔心的樣子。
等到了房間,看到半夏躺在床上,臉色煞白,真像是去了半條命的樣子,他卻依然還是不為所動,冷酷到了極點。
“夏夏,你沒事吧?”凌梟忙上前去問。
半夏躺在床上,虛弱的看著床邊站著的人,看到葉穆涼的時候,她滿目恨意,像是死不足惜一樣。
凌梟再要說什麽,卻被葉穆涼冷酷的聲音打斷,“為何想不通要自尋短見?”
半夏咬著唇,眼含淚光,聲音沙啞:“我要我的孩子。”
葉穆涼卻冷冷地睥睨著她,“之前我說的話,你沒記住?”
“……”半夏啞語。
旁邊的陸欣見此,忙上前說:“聽說,夏天他已不在,夏夏傷心欲絕,覺得活在這個世上也沒意思了,所以她才……”
“夏天他已不在?”
葉穆涼瞥向陸欣,“誰說的?你的意思是,他死了?”
陸欣臉色一僵,無法辯駁了。
半夏忙喊道:“那他在哪兒?你這個冷血無情的劊子手,你把他還給我啊。”
聽到半夏的喊聲,葉穆涼的臉色冷得更沉了。
他緊抿薄唇,用著無比嗜血陰殘的目光,剜著半夏,“你就這麽喜歡撒謊騙人?你以為,沒有我的同意,方程式敢背著我,讓你接聽孩子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