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你那麽肆無忌憚的撩撥我,我要是不給你點回應,你覺得對得起你剛剛的熱情嗎?”
剛剛會那麽肆無忌憚,是因為她覺得他不會在這裡要她。
但結果證明,只有她不敢想的,沒有他做不到的。
喬漫繼續扭動,想要擺脫他的控制,“紀雲深,你放開我,這裡又不是我們家,孩子們又在隔壁,你不能這麽做……”
“噓……”
喬漫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男人伸出的修長手指覆在了她的紅唇上,“不讓碰,就讓我再吻一會兒!”
男人的話剛剛落下,就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吻也跟著密不透風的落下,她隻覺得大腦一陣空白,不僅僅是因為他突然壓過來的重量,還有他堅硬的身體緊緊的貼在她柔軟的身體上,而造成的那種男人和女人之間的觸感落差。
這個吻不同於剛剛的吻,幾乎沒有溫柔可言,都是粗暴的蹂躪,和輾轉的肆虐,她的呼吸慢慢變得困難,只能隨著他纏綿又高超的吻技,一點一點的淪陷下去。
過了很久,久到好像一個世紀都過去了,他才緩緩的放開被他蹂躪的紅腫不堪的唇,並伸出拇指,在上面輕輕的摩挲著。
喬漫見他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一雙小手有氣無力的在他的胸膛上捶打了幾下,“紀雲深,你起來,好重……”
紀雲深聽話的起身,並把已經失去力氣的她放置在他寬大的懷抱裡,“孩子們的午睡也快結束了,餓不餓?午餐有沒有特別想吃的東西?”
喬漫靠在她的胸膛前,緩緩的搖搖頭,“聽孩子們的,她們想吃什麽就吃什麽。”
“好……”
喬漫的話音還沒有落下,書房的門外就傳來了甜甜和心喬的聲音,“粑粑麻麻……”
她所有的思緒都被門外的響起的聲音給分流過去了,在辨認出是甜甜和心喬的聲音後,靠在他的胸膛上的嬌小身體就止不住的就僵硬了起來。
下一秒,她就伸出手,開始整理凌亂的披散在肩頭的長發,又整理了一下被男人扯到腿根處,泛著褶皺的裙裝下擺,即便這樣,整個人在身旁男人的眼中,還是有一種被人蹂躪過的感覺,並且還想繼續蹂躪……
“這樣好點了嗎?”
喬漫快速的整理完披散的凌亂長發和泛著褶皺的衣裙,就抬眸看向一瞬不瞬看著她的紀雲深,他的眸光裡都是翻湧情欲,好像她再不逃離,就會被他狠狠的壓在身下就地正法。
她趕緊收回視線,趁他還沒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就快速的站起身,遠離了他的胸膛,剛剛走出兩步,就被男人邁著闊步追了上來,她因為他追過來的腳步聲差點尖叫出來,卻被男人察覺後,用寬大的手掌捂住了她嫣紅的唇。
“噓……你是想讓全世界都知道我們衣衫不整的躲在書房裡,差點做了什麽壞事?”
喬漫還沒有反應過來他說話的意思,就看見男人伸出大手,給她整理了一下裙裝的衣領,末了還加了一句,“那麽慌張幹什麽?就差做賊心虛這四個字寫在臉上了。”
她全程都是僵硬著身體,任他整理著她的頭髮和衣裙,可能是因為陽光太明媚溫暖,所以把他站立姿態和身形,勾勒愈發完美,像是逆光從漫畫裡走出來的人。
“好了,可以出去了。”
就在喬漫有些微愣的時候,男人又低淡的吐出了一句話,她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便轉過身,繼續朝著書房的門口走了過去。
甜甜因為今天在幼兒園有表演,精神一直都處於興奮的狀態,睡著睡著就醒了。
心喬坐了一夜的飛機,睡得比較沉,但甜甜睜開眼睛後,沒有看見粑粑麻麻,就叫醒了睡在她身邊的心喬,想讓她陪著她一起去找粑粑和麻麻。
兩人手牽手從房間裡走出來以後,就開始叫著粑粑麻麻,書房就在甜甜和心喬睡覺房間的隔壁,喬漫和紀雲深很容易就聽到了兩人的呼喊聲,在兩人邁著小短腿正要從書房門前路過時,喬漫拉開了書房的門,看見了同樣穿著公主裙的兩個小女孩。
“甜甜,心喬,媽媽在這裡。”
甜甜和心喬看見麻麻,幾乎一齊撲了過來,一人抱住了一條腿。
喬漫低下頭看著甜甜和心喬的小腦袋,還沒有做出什麽反應,就被身後邁著長腿走過來,並彎下腰,一條長臂抱起了一個,“走吧,甜甜鋼琴表演的時間就要到了。”
紀雲深說完,就抱著甜甜和心喬走在了前面,喬漫聽著他變得沉重的腳步聲,再看著他抱著甜甜和心喬的偉岸背影,突然覺得一個孩子的成長,真的少不了父親的這個角色。
間隔了幾秒鍾,紀雲深都沒有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傳過來,剛要轉頭看過來,喬漫就小跑著過來,低聲的問了一句,“不用跟爺爺說一聲?”
“不用,如果不是他讓晗兒把甜甜接過來,我們也不會來。”
喬漫抿了抿嫣紅的唇,淡淡的嗯了一聲,一聽就有點欲言又止的味道,他偏頭瞥過來一眼,語調溫溫淡淡,“還有什麽話要說?”
“你……”
喬漫沉吟了一下,才側過頭,迎上他深邃如夜的視線,“你……真的不打算去找她了?”
“不去。”
“……為什麽?”
紀雲深丟給她一個明知故問的眼神,但又怕她會多想,隻好出聲解釋,“你不是不想讓我去找她嗎?”
“……嗯,總之今天不行。”
男人沒有太多的反應,只是回了一個淡淡的嗯字。
兩人並肩從二樓的台階往下走,剛剛下到中間的緩台,喬漫就看到了坐在客廳沙發上那抹嬌小的白色倩影,她看見了,紀雲深也肯定看見了,但他們都沒動聲色,繼續往邁著階梯往樓下走。
剛剛雖然是紀晗想對她動手,但她也還了手,而且比紀晗下手還要重一點,她如果找紀雲深告狀控訴,她真的沒有把握他不會動搖,畢竟有些習慣,真的一時半會改不了,況且那個人還是跟他朝夕相處了十幾年的人。
除了這些以外,他和紀晗是家人,不可能像其他的女人那樣,做到老死不相往來,她也沒想管得那麽寬,限制他的人身自由,當然也沒有怕紀晗怕到那個程度,就只是今天,她不想讓他見她,更不想再讓她在他面前扮可憐裝無辜去騙他。
歸根結底就是一句話,她不想他再被紀晗騙了,如果要騙,也只能她一個人去騙。
只要在他身邊一天,他就只能被她一個人騙。
其他的女人,都是妄想!
她快速的瞥了他一眼,見他神色如常,依然邁著穩健的闊步往樓下走,便又靠近了他一些,那種自然親密的接觸,在外人的眼裡,絕對會有一種一家四口,要快樂出門的錯覺。
坐在沙發上的紀晗聽到木質樓梯傳來的一重一緩的腳步聲,趕緊回身偏頭看過來,就如喬漫想要呈現的效果那樣,在紀晗的眼裡,他們並肩走在一起的身影,就是別人再也插不進去的那種自然親密,又有著多年相處留下的相濡如沫的感覺。
她忍著膝蓋和腰身上的疼痛,緩緩慢慢的站起身,叫了一聲他的名字“阿深……”
紀雲深聽到紀晗的聲音,側過頭,隔著窗外湧射進來的太陽光線,朝著站在真皮沙發的方向的紀晗淺淡的瞥了一眼,喬漫看見他移動過去的視線,趕緊出聲說道,“現在已經中午十一點多了,我們吃過午飯趕去幼兒園,甜甜的表演差不多就開始了,沒有時間了……”
“我只需要五分鍾。”
紀晗怎麽會看不出來喬漫在刻意的不讓她和阿深接觸,趕緊又加了一句,“阿深,我只需要五分鍾。”
喬漫最開始接近紀雲深的時候,也是用得五分鍾,很多人可能會認為五分鍾根本改變不了多少,但事實上,有些事情,只需要五分鍾就夠了。
她也實在沒有什麽話可說了,剛剛他要主動要去找紀晗,她不讓他去找,卻沒想到紀晗一直坐在樓下等著,都已經碰上了,而且只是五分鍾,她再橫加阻攔就顯得太不懂事了,男人也肯定不會喜歡。
“你過去吧,把甜甜和心喬放下,我們到車裡去等你。”
喬漫說著已經伸出手去抱他一雙鐵臂裡的甜甜和心喬,卻被他微微側身躲開了,“不用了,我跟她該說的都說過了,已經沒什麽好說的了。”
紀雲深修長有力的長腿邁下最後一級台階,就直接朝著老宅的門口走去,沒有做半分的停留。
喬漫當然希望他可以對紀晗這樣無動於衷,既然他都主動拒絕了,她也樂見其成,更沒有多說話去勸,只是邁著小碎步,緊跟在他的身側,腳步中不自覺的就帶出一絲輕快,甚至有些洋洋得意。
紀晗不可置信的看著紀雲深決然冷漠的背影,想邁開雙腿去追,卻因為膝蓋上的傷,讓她整個人跌在了地上,她的膝蓋再次受到撞擊,讓她禁不住的痛呼了一聲,可抬起頭,看見的卻是他把兩個孩子放在地上,兩個大人牽起兩個孩子的一雙小手,像是童話裡的才會有的唯美和浪漫那般,慢慢走出她的視線。
“紀雲深……”
她大叫了一聲他的名字,可回應她的,是他沒有回頭翩然離去的腳步。
“紀雲深,她根本不愛你,她只是想騙你,挑撥我們的感情,紀雲深……”
她近乎嘶吼,整個人是從來沒有過的狼狽和歇斯底裡,但都沒用了,就像喬漫說的,他已經不相信她了。
不相信她了,不相信她了……
“哈哈……哈哈哈……”
她笑著笑著就哭了,那些溫熱的液體順著她的眼眶滑落,模糊了她的視線,她撐在高級地板上的雙手緊握成拳,最後甚至咬緊牙關,逼自己冷靜。
她告訴自己,她沒輸,還沒輸。
不是有一句話說得很好嗎?與其撕心裂肺的挽留,不如讓男人自己學著回頭。
她會讓阿深學著自己回頭,不再受喬漫的蠱惑。
……
紀雲深和喬漫牽著甜甜和心喬走近停在老宅建築前的煙灰色賓利車子,用遙控鎖打開車門以後,高大的男人緊接著就把兩個小孩子放在了後面的車座上,並把安全座椅的安全帶全部系好。
甜甜和心喬剛剛睡醒,都十分的乖巧,配合著紀雲深系安全帶的動作。
甜甜和紀晗的關系很好,剛剛本來要跟姑姑打招呼的,但粑粑走得太快,他連招呼都沒來得及打,但她看到了姑姑跌倒了,還喊著粑粑的名字,可粑粑還是沒有回頭,就歪著腦袋,疑惑的問著紀雲深,“粑粑,剛剛姑姑叫你,你為什麽不回頭?”
“因為姑姑做錯了事情,爸爸生氣了。”
甜甜轉了轉黑葡萄似的眼睛,依舊是軟軟糯糯的聲音,“粑粑,那姑姑做錯了什麽事情,惹你生氣了?”
“就是大人之間的一些事情,你不懂!”紀雲深揉了揉甜甜的發頂,溫聲淺語的囑咐,“你只需要記得,以後只有爸爸媽媽去幼兒園接你,你才可以跟著走,其他的人都不可以,包括姑姑和太爺爺,知道嗎?”
紀晗從小在紀家耳濡目染,現在看來,她跟紀東河真的很像,都是以自我為中心,為了達到心中所欲而不擇手段的人。
他們可以忽略親情,拋棄愛情,甚至不惜搭上自己的人生,就只是為了心中的那一己私欲。
這樣的人,可憐,又可怕。
甜甜眨了眨眼睛,裡面寫滿了疑惑,“可是粑粑,姑姑和太爺爺要是想我了,該怎麽辦啊?”
紀雲深伸手捏了捏甜甜肥嘟嘟的臉頰,聲音依舊是溫柔的低淡,“他們要是想你了,爸爸會開車送你回來見他們。”
“哦,那好吧。”
甜甜蕩了蕩懸空在座椅上的腿,不再發問。
紀雲深見她沒了疑問,就低下頭從車裡退出來,剛要伸手把後車門關合上的時候,卻看見喬漫站在車門旁,眸光不時的往老宅半敞的門裡飄。
紀雲深順著她的視線也往裡看了一眼,隨後便收回眸光,用著低沉的聲音問她,“怎麽不上車?”
“啊……”
喬漫聽到他的聲音,嚇了一跳,趕緊收回飄過去的視線,有些欲言又止的說道,“要不……要不你還是去看看吧,我聽她剛剛的聲音不對,別再做出其他的什麽錯事出來……”
“不用了,那天我已經把該說的話都跟她說完了,就算再談一次,也沒什麽其他的結果。”
坦白或者自首,在追尾事故和所有的事情還沒有徹底出浮出水面前,她還有機會。
喬漫也沒有過多的矯情,她覺得她對紀晗已經仁至義盡,便點了點頭,“那好吧,我們走吧。”
紀雲深嗯了一聲,長臂一伸攬過她,關上了後座的車門,然後繞過車尾,親自給她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等她坐進去,才關上車門,又繞過車頭,坐進主駕駛的座位上,緊接著就啟動車子,掉頭轉彎,車子很快就滑出了紀家老宅的院落。
紀東河站在臥室的房間裡,看著那輛煙灰色的賓利車子逐漸的駛出視線內,老花眼鏡的鏡片後,那雙渾濁的眼睛逐漸變得鋒利,臉上的表情也愈來愈深沉,嘴裡沉吟的念著一個名字,“喬漫……”
……
甜甜的鋼琴表演很成功,結束後,幼兒園的同學老師和孤兒院的小朋友,參與進來的學生家長,都給了她雷鳴般的掌聲。
喬漫看著甜甜從鋼琴凳上跳下來,走到舞台中間,給大家鞠躬行禮的時候,眼睛不知不覺就脹痛了起來,那些溫熱的液體好像不受控制就從眼底冒出來,很快就濕潤模糊了她的視線。
紀雲深伸出長臂,輕輕的環抱住她,並不時的在她的肩頭輕輕的拍打著,好像在安慰,也好像在自我安慰,為人父母,在看到自己的孩子發光發彩的時候,總是會有一種感慨,感慨時間,感慨孩子的成長。
甜甜結束鋼琴表演後,緊接著就有其他的小朋友上台表演,她穿著公主裙,笑吟吟的從台上走到坐在台下左邊角落裡的紀雲深和喬漫身邊,甜甜本來想爬到喬漫的懷抱裡,但喬漫抱著心喬,紀雲深擔心她太累,就一把將甜甜抱在了自己的長腿上。
甜甜雖然沒有爬到麻麻的懷裡,但被粑粑抱著也不錯,臉上一直都是甜甜的笑容,和她的名字一樣,總是給人甜甜軟軟的感覺。
甜甜幼兒園的慈善聯歡會一直持續晚上的六點鍾才結束,紀雲深和喬漫給甜甜準備的很多東西,都被甜甜親手送給了遠道而來的孤兒院小朋友,這種親自參與慈善聯歡會的活動方式,不僅能夠讓甜甜感受到參與其中的快樂,還能讓她感受到什麽是助人為樂,什麽是力所能及的幫助。
與幼兒園的老師同學和同學家長道完別,紀雲深和喬漫就帶著甜甜和心喬回了青龍湖公寓。
剛剛入夜的青龍湖公寓的院落裡,布滿了園林景觀燈,草坪燈,樹燈,地燈,以及高杆路燈,從院落的門口,緩緩駛進去的時候,有一種走進了電影拍攝地的感覺。
五分鍾後,車子緩緩的停在了公寓前面的停車坪上,紀雲深和喬漫一左一右的下車,分別從各自的方向繞到後座,給兩個孩子解開兒童座椅的安全帶,並且從車裡面抱出來,往公寓的門口走去。
喬漫穿著高跟鞋,抱著孩子並不方便,紀雲深幾個闊步走到她的身邊,將她懷中的心喬抱了過來,隻讓她跟在他的身邊。
她的腳步因為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頓了頓,大概是沒有想到他會越來越注重跟她在一起的細節,也許是她跟他表達過幾次,他並不是用她想要的方式在愛她,所以他在慢慢的改變自己,盡量用她想要的方式來愛她。
紀雲深走在前面,隔了幾秒都沒有聽到她高跟鞋落在地面上的聲音,剛要從門口轉身看過來,喬漫就立刻邁開了腳步,踩著高跟鞋走了過去。
他聽到高跟鞋的聲音,就沒再轉身,而是彎下腰,把兩個孩子放在了玄關的地上,讓她們自己動手脫鞋換拖鞋。
喬漫跟過來,脫掉高跟鞋,就套上了自己那雙兔子耳朵的白色棉質拖鞋,男人的那雙拖鞋是黑色的棉質拖鞋,上面沒有任何的圖案,明明是很普通的樣式,但不知道為什麽穿在他的腳上,會有一種那雙拖鞋都變得很高級優雅的而感覺。
她覺得她一定是因為他那樣漠然決絕的對待紀晗,而太心花怒放的結果,所以看他幹什麽,穿什麽都很順眼。
“我身上有什麽東西嗎?”
紀雲深接觸到她的視線,先是朝著自己的身前看了一眼,甜甜和心喬聽到紀雲深的話,也跟著看了過去,甜甜也跟著看了看紀雲深的身前,然後搖了搖小腦袋說道,“粑粑你的身上什麽都沒有,很乾淨啊!”
喬漫也趕緊收回了視線,掩唇咳嗽了兩聲,“沒什麽,什麽都沒有!”
說完,就趕緊彎腰從鞋櫃裡拿出兩雙兒童拖鞋,放在了心喬和甜甜的身前,讓她們套穿上。
紀雲深早在一個小時之前就給伊蘭娜打了電話,說晚上會回來吃晚餐,伊蓮娜已經好久沒給雇主一家做過晚餐了,為了彌補之前的那些沒做的晚餐,她接連做了十幾道菜,等到發現做多了的時候,第十二道菜已經做好了。
看見紀雲深和喬漫領著兩個孩子走進來,站在餐桌旁的伊蘭娜趕緊迎了上來,並恭敬的說道,“紀先生,喬小姐,晚餐已經做好了,請快用餐吧!”
紀雲深聽後,只是點了點頭,邊往裡面走,邊脫掉身上的西裝外套,然後回過身,伸手接過她脫下來的風衣外套和兩個孩子脫下來的外套,接著便走到衣架旁邊,把四個人的衣服都掛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