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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鍾情,首席愛妻百分百》316,番外—《因為愛情》您是陸先生的朋友嗎
  316,番外—《因為愛情》您是陸先生的朋友嗎~

  黎夏稍稍遠離了他一些,知道中間的距離不再讓她感覺難受,“方靖軒,你為什麽要和我說這些?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麽?我想我已經和你表達的很清楚了,陸川風跟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至於你與他之間的恩恩怨怨,完全沒有必要牽扯上我。”

  不管他們關系破裂的原因是因為母親的偏袒,還是財產繼承不均,那些,都是他和陸川風之間的事情,如果他是想透過她,側面的引起陸川風的注意,亦或是嫉妒,那他就真的想錯了。

  她對他真的沒有那麽大的影響力,與其跟她在這浪費時間,他還不如找找其他途徑,看看是否能夠引起陸川風的注意。

  “黎夏,這場遊戲,從一開始,你就是主角,如果沒有你,遊戲怎麽開始,又如何繼續呢?”

  夜風拂過,將她披散的頭髮吹亂了一些,男人腳上的高級皮鞋移動了一下,突然伸出手,將散落在她耳側的碎發別在了耳後,動作溫柔的就好像她是他心愛的女人一般。

  方靖軒總是願意用這種方式給別人錯覺,雖然對他沒有半點好感,但不可否認的是,他身上散發的那股男性魅力,很迷人,如果不是那個人在心裡根深蒂固,她想她真的會試著愛上這樣的男人。

  只可惜,感情分先來後到,根本不會那麽輕易改變。

  黎夏微微偏頭,躲過了他的手,“你的意思是說,我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是嗎?”

  “你當然可以有別的選擇,例如嫁給我,然後試著愛上我,就像你愛著陸川風那樣的愛我。”他的話帶著輕佻,令她的心裡頓時湧出一股不舒服的感覺。

  “你憑什麽?”黎夏冷笑,“他陸川風縱然混蛋,但還算光明磊落,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可你方靖軒呢?只知道背後搞小動作,根本就不敢像個男人一樣,和他正面的廝殺,也難怪你鬥不過陸川風,因為你這種人根本就不配和他鬥!”

  “你……”

  方靖軒的臉色因為她的話,頓時變得十分的難看,甚至還帶著些難堪,似乎從來沒有人這麽說過他,令他的心情受到了很大衝擊,也將他人性中最陰暗的那面刺激了出來,整個人散發著十分可怕的氣息。

  他抬起右手,就要落下。

  黎夏察覺到他的動作,趕緊閉上眼睛,等待著疼痛的降臨,可等了好一會,預料中的那股錐心刺骨的疼痛也沒有傳來,她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身前男人的手掌僵在半空中,卻遲遲沒有落下。

  她暗暗的松了一口氣,也終於感受到了,蘇黎世媒體鋪天蓋地的報道,有關於他有雙重人格障礙新聞的真實性。

  還好,他發作的不徹底,如果徹底發作,後果,她還真是無法想象。

  男人終究還是將抬起的手放了下來,和那人極其相似的眼眸中,流淌過一絲莫測高深的光澤,“如果你不是女人,現在,你或許已經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是被我戳穿了,所以才會這麽惱怒嗎?”她笑了,笑的眼睛裡都聚滿了淚花。

  因為那個男人,她承受了很多常人無法承受的東西,也因為了愛他,她變得隱忍,變得堅強,可變到現在,連她自己都快不認識自己了。

  方靖軒已經恢復了之前的雲淡風輕,他伸手,從褲袋裡摸出煙盒,抽出一根,湊到嘴邊,然後單手護風,將香煙點燃。

  這個姿勢,和那個男人如出一轍,到底還是有血緣關系的兄弟,彼此之間那千絲萬縷的聯系,不會因為任何東西,而有所改變。

  “你說的很對,我也承認,我是明著鬥不過陸川風,但這不意味著我暗著也鬥不過陸川風,黎夏,你信不信,我方靖軒有的是辦法讓你屈服,然後,哭著求我。”

  黎夏當然相信他有這個能力,剛剛還帶著弧度的唇角慢慢的繃直,“我只不過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人,當然相信方總有這個能力,只是,就算我屈服了,你就敢保證陸川風會難過,亦或是難過。”

  “答案是,你不敢保證,如果你真的敢保證的話,就不會發生那晚和今晚的事情,因為這樣,未免太打草驚蛇了。”

  “你其實也不過是在賭,賭我在他心裡的分量,賭他在乎我的程度,可這個賭注一旦壓下去,就再也沒有反悔的機會了,所以,你在猶豫,你在彷徨,更多的,還是不甘心。”

  “陸川風這三個字,就像長在你心裡的毒草,踩也踩不倒,拔也拔不掉,只能任它瘋狂的成長,一直到今天,成長為了一顆毒瘤,再想切除,就會是痛徹心扉的疼痛,為了緩解疼痛,你不得不利用下去,嫉妒下去,因為你已經停不下來了。”

  黎夏難得將人看的這麽通透,因為他太急了,所以暴露了太多,她能夠看出來,想必陸川風也能夠看出來,這也是他一直鬥不過陸川風的根本原因。

  或許陸川風,從來沒有將他視為過對手,而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只要玩的不過分,他都可以容隱,並且不介意陪他玩一玩。

  路上的車輛依舊車水馬龍,偶爾還會響起一陣刺耳的汽笛聲,將這個城市點綴的越發的喧囂繁華。

  可這個城市越是浮華,像方靖軒這樣的人就會越多,因為他們太躁動,太急功近利,也太一意孤行。

  方靖軒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煙,將隻燃燒到一半的煙蒂扔到了地面上,隨後伸出雙手,在空中拍了拍,黑夜裡,顯得他的拍掌聲特別響亮。

  “簡直一針見血,說的太好了。”

  結束了拍掌,他笑了笑,“那你說,如果我徹底的瘋狂一回,能不能有勝算?”

  黎夏十分堅定的搖搖頭,“你明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機會了。”

  “搭上我這條命呢?算不算得上,是一個機會呢?”男人繼續問,聲音裡明明沒有任何的情緒,卻讓人覺得冰冷,像是冬季的寒風,冰冷刺骨。

  “為了和他鬥,你到底付出了什麽,付出了多少,我並不知道,但我勸你一句,苦海無涯回頭是岸,人這一輩子這麽的短暫,就應該好好的為自己活一回,名利地位財富,說的高尚點,是身外之物,說的低俗點,不過是爭給別人看的,何必呢?”

  十年的感情,一朝結束,如果換成別人,可能會想盡辦法挽留,也有可能繼續在那人身邊痛苦的徘徊,猶豫不決,可她不會。

  徘徊和猶豫不決,只會讓這份曾經美好的感情,越發的淒慘,荒涼。

  而最好的告別方式,就是彼此祝福,就算一開始難受要命,可時間長了,痛到麻木了,也就沒有感覺了。

  “如果一切真有你說的那麽輕松,這世界上也就不會有那麽多痛苦的人了。”方靖軒伸手,再次從褲袋裡摸出煙盒,抽出一根點燃,煙霧彌散間,他深邃的眸子微眯,看著眼前的女人,“你對陸川風的感情,也可以做到你說的那樣輕松嗎?”

  “這是兩種概念,你是執念,我是深愛,始終不同。”

  黎夏仰頭,看了一眼夜空,上面沒有星星,很黑,“不管我的話,你能不能聽進去,都希望你以後能夠活得輕松一些。”

  轉身,她的身影漸漸消失視線的盡頭,直到手中的煙頭灼傷到手,他才皺眉將煙蒂扔掉,雙手抄進口袋,有一股心動的感覺在心底蔓延,那是任何女人都從未給過他的感覺。

  濃重的心思,漸漸清明,像是突然明白了一切。

  ……

  回到公寓裡,她就鑽進了浴室,痛痛快快的洗了個熱水澡,出來後,她的手舉著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髮。

  落地窗的對面沒有亮燈,那個男人不在。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養成的這個習慣,會下意識的觀察對面那棟樓裡的男人,雖然素不相識,但不知怎麽,他的身上總是散發著一股令她心疼的情緒,那種情緒,會在深夜裡越發的深刻。

  將頭上的毛巾掛在脖子上,隨後將窗簾拉合上,關掉客廳的電源,回到臥室。

  將臥室的窗簾拉合上後,她緊接著就鑽進了被窩,不習慣吹頭髮的她,喜歡沐浴過後讓頭髮自然的乾爽。

  背脊剛剛靠在床頭上,像是想起什麽,突然打開床頭櫃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一本相冊,那裡面記錄了她從大學時期到現在的許多成長影像,她來到蘇黎世後,翻看的次數明顯的增多。

  或許隨著年齡的增加,懷舊的情緒也會隨著增加。

  打開相冊的第一頁,就是初遇那個男人後,她特地讓室友幫忙拍攝的自己和他的背影合在一起的相片,相片中,男人穿著白襯衫,黑色的褲子,挺拔修長的身材,散發出無法言說的魅力。

  之後大多數的照片,都是關於他的,走路時的他,看書時的他,運動時的他,每個他,都像是烙印般,深深的刻在她的腦海裡。

  大概是聽到他要結婚,所以才想要在他結婚之前,再徹底的懷念一次。

  這次過後,她大概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打開這個相冊,也不會再回憶,會逼著自己朝前走,不停地走。

  每一頁相冊,就像是一段段過往的珍貴時光,隨著她的翻看,掠過她的眼前。

  很快,就翻到了最後一頁,是她最近拍攝的,背景中,有那個男人。

  和十年前一樣,依舊白襯衫,黑褲子,不同的是,他成熟了許多,也增添了更多的魅力。

  伸手,在照片上輕輕的拂過,從他的眼角眉梢,一直往下,帶著說不出的珍惜。

  床頭櫃上的時鍾在滴滴答答的走動,提醒著她時間的流逝,將手中的相冊閉合,然後小心翼翼的放回床頭櫃的抽屜裡,將被子向上拉扯,隨後關閉台燈,閉上眼睛準備入睡。

  剛剛迷糊的要入睡,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她伸手打開台燈,拿過手機,亮起的屏幕上面,顯示的一串陌生的號碼。

  這麽晚了,有陌生的號碼打進來,很有可能是電信詐騙,亦或者深夜無聊男人的寂寞消遣。

  毫不猶豫的按下掛聽見,準備繼續入睡,可剛剛閉上眼睛,手機鈴聲再次響了起來。

  如果不是認識的人,根本不會打來第二遍,她按下了接聽鍵,深夜裡,對面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透過無線電波傳過來,從音樂聲,便可以判斷出,打電話來的人,在酒吧裡。

  “你好,請問是誰?”黎夏下意識的加大音量,怕對面的人聽不到。

  對面傳來青澀的男聲,說著標準的法語,似乎是酒吧的服務生,“您好,我是這家酒吧的服務生,您是陸先生的朋友嗎?他喝多了,能麻煩您來接他一下嗎?”

  “你說他姓什麽?”黎夏的腦袋嗡的一聲,好像突然不轉了。

  “他姓陸,經常來我們這家酒吧,這是他第一次喝的這麽醉,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沒有辦法,我隻好未經過他的同意,就拿過他的手機,準備給他的朋友打電話來接他,可我翻遍了整個通訊錄,隻存了你這麽一個號碼,所以……這位小姐,你能過來接他一下嗎?”

  刺耳的音樂伴著酒吧服務員青澀的男聲,齊齊的湧入他的耳朵裡,她的世界,在這一瞬間,仿佛經歷了一場大地震,天搖地晃,而她卻站在地震的正中央,無法動彈。

  “我恐怕不太方便……”黎夏拒絕和他再有一絲一毫的牽扯。

  “這位小姐,從陸先生的手機通訊錄就能夠看出來,你是對他很重要的人,不然整個手機通訊錄為什麽隻存這一個號碼呢?興許你們正在鬧別扭,興許你們是曾經的戀人,但在他喝醉酒的時候,將他送回去,這又有什麽關系?”

  “如果你們真的會因為再見面,而發生什麽,現在喝的爛醉如泥的人,根本就不會是陸先生了。”

  話落,服務生直接將酒吧的地址告訴了黎夏,然後,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就掛斷了電話。

  再沒有一絲睡意,她整個人暴躁的撓撓頭,下不定決心。

  去了,怕引起他人的誤會,不去,又顯得自己太過狹隘,似乎怎麽做,都不對。

  時鍾還在滴滴答答的擺動,她更加的坐立難安,一會下床來回的踱步走動,一會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天花板。

  大約半個小時後,她終於鼓起了勇氣,準備給明遠打通電話,讓他去酒吧接一下陸川風。

  可不巧的是,明遠的電話關機了。

  明遠是她唯一知道的和他有關聯的人,其他的,她幾乎一無所知,無法通知。

  想來想去,似乎只能自己親自去一趟了。

  腦海裡閃過服務生的話,是啊,有什麽不能去的呢?不過是將喝的爛醉如泥的他送回家,如果真的能夠因為這樣而發生什麽,早就會發生,不是嗎?

  換上出行的衣服,將錢包鑰匙手機一股腦的塞進挎包裡,她就急匆匆的出了門。

  這個點不好打車,她站在路邊,等了大概十幾分鍾,才有一輛顯示空載的出租車從拐角處駛了過來,她攔截下,迅速報了酒吧的地址。

  出租車司機是個五十歲左右的瑞士人,花白的頭髮,花白的胡子,微胖,但看起來很慈祥,也很健談,“小姑娘,這個點了,還自己一個人去酒吧,太危險了吧,你長得這麽漂亮,小心碰到壞人。”

  很像是父親的叮囑,她的鼻子一時酸澀了起來,趕緊轉頭看向車窗外,街道兩邊的高樓大廈和萬家燈火不斷的在她眼前倒退,她試著將嘴角彎起一絲弧度,可怎麽牽扯,都扯不出來。

  “是一個朋友喝醉了,我去接他。”好一會,她才將自己心中的情緒平複下來,緩緩的說道。

  “一看就是男性朋友,談戀愛了吧?你這個樣子,和我女兒談戀愛時的樣子很像,患得患失,多愁善感,其實,面對感情,不用抱有那麽多複雜的情緒,只要做到問心無愧就好。”

  出租車司機以過來人的身份,來給她忠告,“小姑娘,別看我現在這個樣子,年輕的時候也是個標準的帥哥,身邊的女人很多,我那時玩心重,喜歡和女人玩曖昧,玩感情,但從來不承諾。”

  “直到,我遇到了我的妻子,她好特別,特別到讓我難以忘記,我也才知道,如果是真的愛情,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玩弄情緒,只有真摯到一腔無法釋放的感情。”

  黎夏是個很好的傾聽者,靜靜的聽著。

  “那你和她到現在還是那麽恩愛嗎?”她終於還是忍不住的問出了口。

  “她去世了,兩年前死於胃癌。”出租車司機的聲音瞬間變的悲傷,可悲傷的同時,還帶著無限的懷念。

  “所以,有些感情,在你還來得及珍惜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珍惜,別等到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小姑娘,我很後悔,後悔她在的時候,沒有和她多出去走走,旅遊,散心,等她走了,我才知道,我想做的事情,還有那麽多沒有做的!”

  “哎,說到底,還是我的錯,她病的那麽重了,我居然沒有一絲發覺,臨走前,她拉著我的手說,從她知道自己患癌的那一刻,就想著如何和我告別,可真到了告別的這一刻,她卻舍不得走了。”

  “她還說,讓我再去找一個妻子,能夠陪我走完下半生,因為那樣的話,我就不會再孤單,可她不知道,沒有她,換做是誰,都不能讓我感到寬慰,所以,我寧可做出租車司機,每天在這個繁華的城市穿梭,也不想一個人待在有她氣息的家中。”

  “因為每多呆一分鍾,對她的思念就會增加一分。”說到這裡,出租車司機突然停住話語,透過後視鏡看向後座的黎夏,“小姑娘,我的話是不是太多了,你不愛聽?抱歉,一提起我妻子,我就會忍不住的話多,如果讓你覺得不舒服,那真是不好意思了。”

  黎夏伸手抹掉臉上的淚痕,直到自己看起來完全正常,才轉過頭,看向前排的出租車司機。

  “沒有啊,能夠聽到您和您妻子的故事,是我的榮幸,從你們的故事中,我聽到了許多過去我從未聽到過的感受,謝謝你,給我上了人生中這麽寶貴的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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