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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鍾情,首席愛妻百分百》131,告訴我,招惹我之後,怎麽做到一筆勾銷
  131,告訴我,招惹我之後,怎麽做到一筆勾銷~

  陸川風的車技很好,上青大那會她就領教過,他的車技穩的就算坐在副駕駛的人在睡覺,都感覺不出一絲顛簸,能夠給人很強烈的安全感,就像剛剛明明是一個急轉彎,她卻一直穩穩的坐在位置上,一絲急轉彎帶來的慣性移動都沒有。

  他依舊沉默,修長手指從褲袋裡掏出煙盒,撚出一根點燃,煙霧嫋嫋升騰,他的臉上是路燈透過稠密的樹葉灑落下來的零星光點,隨著風動,那些零星光點變成了淡淡的圓圓的輕輕搖曳的光暈,更襯得他的表情晦暗不明,纖細,修長的身軀被一身黑色西服包裹住,卻也可以清晰的看見腹前的肌肉和精壯的胸口。

  這個男人的動與靜之間,很容易叫人過目不忘。

  黎夏見他似乎沒有反應,下了一劑猛藥,“說這些事應該讓你很不開心吧?你就當以前被一隻瘋狗給咬了,這樣想是不是就舒服多了?我想起自己厭煩的人,就會這樣想,當自己被瘋狗咬了,然後就舒服多了。”

  “過多的貶低自己,是不自信的表現。”他道,如她預料中的,依然不為所動。

  黎夏皺眉,不明白他為什麽這麽執著,是她說的不夠誠懇,還是……他不肯原諒?

  當年的事情,她已經原原本本的告訴他了,細枝末節的,想必他也不愛聽,他身居高位,每天與時間打交道,工作賺錢,更是需要爭分奪秒,她不想再引起他的任何反感,盡量在縮短時間,可事實證明,想與這個男人溝通,又想節省時間,是件幾乎不可能的事情。

  “陸川風,買賣不成仁義在,拋開其他的不談,我們也算青大校友,曾經榮辱與共,不看僧面看佛面,我們之間一切的一切就此一筆勾銷,怎麽樣?”

  他冷哼了下,斜眸冷笑湊近她,將吸進口中的煙霧一點一點的噴灑在她白皙的臉上,帶著成熟男人特有的曖昧和挑逗。

  “告訴我,招惹我之後,怎麽做到一筆勾銷?”

  他說這句話時候,幾乎是不屑的,可不知道為什麽,她聽出了憤怒,他隱忍未發的憤怒。

  “你不會只有殺了我才解氣吧?”黎夏懊惱。

  陸川風在蘇氏工作,放眼整個青州,哪個中小型企業的合作對象瞄準的不是蘇氏,如果不想離開這個城市,與他碰面是早早晚晚的事情,她道歉並對他解釋當年的事情,就是不想一味的逃避,雖然心裡因為當年追他的尷尬事情,不想與他見面,或者產生交集,可畢竟她能力有限,需要眼下這份工作,如果他能夠在王總面前美言兩句,讓王總覺得她的利用價值不錯,她感激不盡,如果他不想,那麽最差的結果是接受她的道歉,握手言和。

  她發誓,她絕不是通過這種迂回的手段,想要與他再發生點什麽,過去追他四年,他都可以做到心如止水,她覺得,她就算再付出四年,也不見得能感動他分毫,而她,也不認為自己還有精力再付出四年,女人的青春那麽短,如果全浪費在他一個人身上,最後還一無所獲,她會覺得不值。

  也許是過了盲目追愛的年齡,現在的黎夏,已經能夠分辨出愛與不愛的距離,這個男人不愛她,就永遠不會愛上她,她明白。

  “你覺得我會因為你——而蠢得的用這種方法來解氣?”陸川風揶揄,話語尖酸刻薄。

  “好好好,我知道你永遠都不會愛上我,永遠都不會在乎我,如果這樣能夠讓你好受一點,我也不介意,誰讓我欠你這麽多!追你四年,多少還是了解你的,我知道你一定不會因為私事而在公事上與我較真,當然當然,我也沒有重要到需要你與我較真,之後的工作中,難免有需要多接觸的地方,我一定會眼明手快,能躲的我盡量躲,只要你不心煩……”

  “……打斷一下。”陸川風蹙眉,似乎是忍耐到了極限,實在聽不下去了,“你真的沒有重要到這樣,請放心,你的顧慮。”

  簡簡單單的兩句話,幾乎震得她腦瓜仁兒疼,原來,她費盡心機的解釋,挖空心思的討好,對他來說,不值一文。

  黎夏愣了愣,不再多說,道歉,“不好意思,今晚麻煩你了,謝謝你送我回來。”

  下了車,關上車門,他的車子幾乎一秒鍾都沒有停留,順著前面路口只剩下五秒鍾綠燈間隙就衝了過去。

  黎夏看著他車消失的方向,努努嘴,真是冷血無情的男人,她都快把自己感動哭了,他卻都無動於衷,不過也算有一點收獲,能確定的就是他的態度和心意,和當年一樣,一點都沒變。

  真不知道當年的自己是怎麽樣忍受和面對他這樣的冷酷和刻薄的,她歎了口氣,當年的自己,還真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看……現在,他隨隨便便一句冷酷的話,就能讓她打退堂鼓,並打算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如果她早有這樣的自知之明,是不是就能夠遇到一個真正愛她的男人了?

  ……

  蘇蕁別墅。

  蘇留白與孟暖並肩坐在房間的大床上,他準備告訴她除了父親外的另一半故事,也就是這些年發生在他母親身上的事情。

  可,他還沒有開口,就被一陣手機鈴聲打斷。

  是蘇宅打來的,能用這個號碼打過來的,大多數情況下,都是母親。

  他接起,沒有避諱孟暖。

  “兒子啊,今晚回家吃飯,依晨下午來了,你兒子這兩天有點發燒感冒,喜歡鬧別扭,正好你回來看看,他最聽你的話。”

  蘇荔的語氣不是很好,估計是被小孩子感冒鬧騰的,有些疲憊。

  孟暖與他挨得極近,別墅裡又靜,話筒那邊傳來的對話聲,她聽的一清二楚,尤其是“你兒子”這幾個字,她聽到的時候,特別難受。

  蘇留白確實很久沒有回蘇宅了,如果母親不打這通電話,他也正有回去的想法,湊巧了。

  “嗯,我知道了媽,我現在就往回走。”

  掛斷電話,他歉意的看向身邊的小女人,“我媽叫我回蘇宅一趟,今晚的故事我稍晚給你講,在這裡等著我,我很快回來。”

  孟暖點頭,“你快回去看看吧,我正好困了,想好好睡一下。”

  男人不舍的在女人的唇上流連,淺啄了一會,幾乎有些不受控制,最後還是她最先反應過來,推開了他。

  “趕緊去吧。”她又催促了下。

  男人這才起身走出了別墅,直到透過落地窗看到外面的勞斯萊斯車啟動駛遠,她才慢慢的挪回床邊,腦子裡想的都是如何跟他說其其的事情。

  之前,沒有與他發生關系前,她覺得她隨時可以保持全身而退,可昨晚過後,她已經做不到全身而退。

  其其的事情,她有意的隱瞞到了今天,就是怕兩個人的關系不穩定,隨時可能結束,只要沒有其其這層關系在,兩人就可以隨時重新開始新的生活,沒有一絲牽絆,可現在,她如果繼續隱瞞,被他知道後,後果一定是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面,她現在要做的,就是要找個合適的契機告訴他,其其,是他的女兒。

  只是,這個契機什麽時候好呢?愁人——

  ……

  蘇留白的車子上了高架橋後,手機又響了起來,是孟依晨。

  他按下藍牙耳機的接聽鍵,對面的甜美女聲瞬間傳了過來,“阿白,到哪裡了?”

  “大約還需要二十分鍾。”他回答。

  沒說具體位置,說明這個男人已經對她有所警惕,本來她覺得這事事先做的這麽隱蔽,應該不會出現紕漏,可她派去他公寓樓下的人,說他一整天都沒出門,這……似乎不符合常理。

  就算公寓的兩人再濃情蜜意,阿白也不可能不去上班,除非他在等,在……守株待兔。

  不是不後怕的,如果現在就撕破臉,對她只有壞處,沒有任何好處。

  “家裡的料酒用沒了,來的時候順便捎來一瓶?”孟依晨又道,話語中聽不出一絲異常。

  蘇留白嗯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孟依晨聽著手機的無線電波裡傳來的嘟嘟聲,有些失望,失望每次打電話都是他先掛斷的嗎?是的,從他重新回到她身邊,兩人的相處狀態一直都像這樣,說近不是近,說遠好像又不遠。

  他可以給你男人對女人應該做的一切,任何紀念日或者節日,他的禮物都是比他的人先到,雖然都是他的秘書代勞,但她還是有感動的。

  唯獨……掛電話,他從不會等她。

  她曾經暗示過他,可他只是笑笑,過後依然這樣,時間久了,她也就麻木了,興許是今晚有些敏感,她又舊事重提了。

  收回思緒,打給她派到他公寓樓下的人。

  “蘇總是從公寓直接開車離開的嗎?大約幾點鍾?”電話被接聽後,孟依晨直接問。

  “孟小姐,我和我另兩個兄弟一直都守在蘇總公寓附近,我在門口,另兩個一個在公寓的樓道口,一個在地下停車場,並沒有發現蘇總的任何蹤跡,是不是說明,蘇總昨夜並沒有回來?”電話那頭的男人分析著。

  孟依晨搖頭,聲音裡帶著難掩的慌張,“不可能啊,我親眼看見他走進去的,查,快去查,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連他的一點蹤跡都沒有,他已經開車出來了,去保安室調下錄像。”

  電話那頭的男人恭敬的回答,“好的,孟小姐,我現在就去查,稍後聯系您。”

  孟依晨嗯了一聲,隨即掛斷了電話,心事重重的。

  昨天的事情,他到底發現了沒有呢?

  蘇留白趕到蘇宅的時候,正好是晚上的八點鍾,天空中有一輪滿月,沒記錯的話,再一次月圓的時候,就是中秋節了。

  將車停穩,他邁著長腿從車子下來,今晚的風大,長款西服的後擺被身後的風吹到膝蓋之前,細碎的發也被風吹的凌亂,卻絲毫沒有影響到這個男人的優雅和那股與生俱來的高貴。

  走進蘇宅裡,蘇辛正和孟依晨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似乎在玩著什麽遊戲,蘇辛雖然感冒難受,卻很珍惜與媽媽相處的時間,玩的很開心。

  蘇荔坐在輪椅上,正立在廚房門外,指揮著家傭煮菜。

  可能是聽到了他的腳步聲,沙發上的孟依晨和蘇辛順著聲音一同看了過來,蘇辛開心的蹦下沙發,走過來抱住蘇留白的大腿,開心的叫著爸爸。

  孩子的聲音脆,在老宅子裡回蕩,蘇荔聽到聲音也看了過來。

  蘇留白摸摸蘇辛的腦袋,“先去和媽媽玩,我和奶奶有些話說。”

  蘇辛乖巧的點頭,往沙發跟前走去,孟依晨看著蘇辛走近,依舊坐在沙發上,一時間沒敢靠近蘇留白,雖然這樣表現會很心虛,但在確定昨晚到底發生什麽之前,她選擇暫時按兵不動。

  蘇留白掃了孟依晨一眼,隨後邁開腳步走近母親,雙手自然而然扶上輪椅後面的把手。

  “回來了?餓沒餓?飯馬上好了?”蘇荔將手伸過來,慈祥寵溺的握住兒子的手。

  蘇留白彎腰,與母親臉貼臉,“這麽著急叫我回來沒別的事?”

  蘇荔伸手在兒子的額頭上點了點,壓低聲音,“下午的時候,孟建勳給我打電話了,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希望我管管你,不能冷落了依晨,兒子啊,這麽多年都忍了,差這一時半刻了?”

  蘇留白伸手將蘇荔的輪椅推遠了一點,覺得有些話,還是提前和母親說通的好。

  孟依晨看見蘇留白推著蘇荔走遠了,陪蘇辛玩鬧的手一頓,心裡不是滋味,卻無人可說。

  進了老宅的書房,蘇留白將燈打開,又將母親推到房間中央,拉過一把椅子,與母親面對面坐著。

  蘇荔很聰明,紙包不住火的事情,遲早會暴露,在兒子開口之前,先開了口。

  “兒子啊,我知道這幾年委屈你了,為了蘇氏,你幾乎做了你能做的一切犧牲,包括當年的……孟暖,我知道她回來了,你們聯系了,可你別忘了,當初你答應媽媽的事情。”

  “媽,答應您的事情我不會忘,或許從前兒子認為可以一輩子做到,可如今,怕是要讓您失望了,我做不到放棄孟暖,當年如果不是爸爸的死,孟建勳給的恨,和您的逼迫,您知道,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的,媽,我知道我這麽做有可能很讓您失望,但我又不得不這麽做。”

  “兒子,媽媽隻想讓你完成那件事,只要完成那件事,你想要和誰在一起,媽媽絕對不會阻攔你,好嗎?”蘇荔紅了眼眶。

  “媽,您真的愛過爸嗎?”蘇留白問,沒有前因後果,只是突然問。

  蘇荔有些閃躲,“為什麽突然這麽問?”

  “我只是奇怪,如果以您的性格,知道爸爸在您之前,曾和其他的女人生過孩子,您為什麽毫無反應,甚至您對待我和死去的大哥,態度也是毫不相同。”

  蘇荔伸手轉動輪椅,躲避他的犀利視線。

  “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飯菜都好了,先出去吧。”

  蘇留白出聲阻止,“媽,我在說什麽,您心裡很清楚,這件事情我已經想了很久,如果您實在像當年那麽執拗,我隻好放下一切,您知道,我從來都不在乎一無所有,只在乎孟暖,這是我的底線。”

  蘇荔知道兒大不由娘的道理,而且更知道自己兒子的性格,根本就不是受人控制的人,或許能用親情羈絆他一時,但絕不能妄想羈絆他一世,有些話,是該說了,也該說了。

  “白啊,媽承認,年輕的時候和……孟暖的父親有過一段情,我和他是同班同學,他為人剛毅正直,樂於助人,對同學對老師都十分友愛,就算家境十分富庶,性格卻與之相反,反而比一般人都要謙卑恭遜,如果不是知道他是孟氏財閥的三兒子,我幾乎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完美到像他那樣的人。我的坐位和他相鄰,余光總是能掃過他的方向,他經常穿著一件白襯衫,上面總是帶著清新的皂角香,所以,不管是刮風下雨,我從來沒有缺席過上課,就是為了能多看他一眼。”

  “當然,這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暗戀,當時你外祖父只是個遠近聞名的高級裁縫,雖然是給上流社會的名媛淑女公子少爺剪裁衣服,量身定製的,但在那時候來說,裁縫畢竟不是個光鮮的職業,早些年,甚至比較受歧視,從暗戀轉為明戀,是一天午後,我被外校的幾個男同學擋住了去路,那個年代大家都不富裕,兜裡的兩塊錢幾乎是一周的飯錢,我死活不肯給,就在要被那幾男同學揍時,他出現了……”

  “不知道他的身手為什麽那麽好,幾下子就把那個外校的男同學打的落荒而逃,當他的手伸向我的刹那,我仿佛看到了陽光在心裡跳躍,白,你深愛過,應該知道,那種愛上了的感覺,是死心塌地的,不會因為任何一個人的出現而有所動搖,就算到最後,他為了家族不得不另娶,我為了成全家人,不得不另嫁,但我感覺我的心始終沒有變過。”

  母親的聲音充滿了回憶的苦澀和沙啞,那是種憂傷帶著落寞的聲音,他終於聽到他想聽的了。

  當年父親的突然離世,他曾經追查過原因,如果只是因為單純的經濟糾紛破產,他想,父親不至於那麽決絕,所以,他的心裡一直有一個疑慮,會不會還有其他方面的原因,直接導致了這樣的悲劇。

  母親或許愛著其他人的這個想法,他在很早之前就有了,大約是在母親逼迫他必須離開孟暖開始,那時的他,沒有手腕沒有能力,更不能在商界呼風喚雨,他能做的是默默忍耐,忍耐孟建勳,忍耐孟依晨,甚至,忍耐母親——

  他印象最深刻的,也是母親當年說出的最決絕的一句話,她說,“白,如果你不跟那個女孩說清楚,我就親自去,到時會不會一屍兩命,我不敢保證。”

  那時的母親,幾乎是瘋狂的,無可救藥的。

  果然,時間給了他答案,在他終於站在權利的巔峰,在他終於手握傲人的財富時,只是,擁有了這一切,卻也少了他最愛的人的五年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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