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她為什麽是編出來的瞎話,因為就連帕查自己也不知道,莘以墨是哪裡來的錢……
幾經波折,幾人終於上了通往‘大城市’的黑車……
沒辦法,難道還指望這樣的地方有長途客車或者公交麽……
一波三折這話,果然是沒錯的。不過在帕查看來,他們這次的旅程簡直就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因為剛剛進入市區,那輛隻載了幾人的小麵包就出了車禍……
幾人被一起帶進警局,這下子倒是沒有語言障礙了,不過莘以墨卻讓幾人做了一次啞巴。
麵包車撞了一輛小車,雖然並不貴,但是在這樣的小城,能開上私家車的又怎麽會是一般人。
果然,對方在知道幾人只是落難到此的幾個攝影愛好者,立馬獅子大開口。
“三萬!”
看著面前這個人一副,大爺我就是敲你竹杠的表情,穆旭堯忍不住的蹙眉,好幾次都想表明身份,卻被莘以墨製止。
後來,幾人總算是出了警局,再次上了車。
又是一天的奔波之後,莘以墨帶著眾人七拐八拐,找了一家私人旅館住下了。
沒辦法,幾人沒有身份證,大酒店根本不讓住。當然,莘以墨也是有意不往那些地方走的。
幾人在這裡一住就是幾天,莘以墨每天都會出門。帕查就在旅館裡陪著,或者說是看著他們。
最後,還是嚴一之最先沉不住氣,再莘以墨又回來的晚上,將心中的疑問提了出來。
自然,是沒有得到莘以墨的任何表態。
倒是晚上的時候,莘以墨叫上穆旭堯,兩人出了門。
莘以墨立在水邊,頭髮散亂著,看不清表情:“知道這是哪裡麽?”
“雲省,通市。”穆旭堯答道。
“知道這是誰的地盤麽?”莘以墨又道。
“知道。”
“那麽,知道我為什麽不讓你暴露身份麽?”莘以墨抬起頭,臉上掛著奇怪的笑。
穆旭堯蹙眉:“你太小心了。”
“小心?”莘以墨的話帶著笑意:“或許吧……”
淡淡的尾音飄散在空中……
第二天一早,莘以墨是被外面嘈雜的聲音吵醒的。
一出門,就見到一群身著警服的人將穆旭堯包圍,而他的身旁已經放倒了好幾個穿著警服的人。
最後面的地面上,一名少女衣衫不整,頭髮散亂,一個婦女正拿著衣服為其遮擋,口中發出嗡嗡的哭聲,看樣子應該是少女的母親。
這個時候,警察中有人喊了一聲,所有警察都是舉起槍來將他瞄準!
穆旭堯皺起眉頭,他只是出手阻止那名警察的暴行,而後幾名警察就一同衝了上來,所以他不得不將對方放倒。如果有可能,他並不想這樣做。
昨晚莘以墨的話,還是在他心裡留在了淡淡的痕跡。
莘以墨見狀,走到穆旭堯身邊,眸色淡淡的掃視著那群士兵,做好的準備。
誰知,那群人在看到了莘以墨的長相以後,更加大聲的笑了起來。大膽放肆的眼冒狼光,甚至有些人調笑著吹起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