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他話音落下的同時,莘以墨身邊的帕查也不屑的從鼻孔裡輕哼出聲。
由於這並不是正統的拍賣會,所以眾人都是圍著圓桌而坐,帕查的這聲雖小,卻還是落到了在場好幾個人的耳中,看她的眼神頓時變了。
不過在這種場合裡,眾人雖然都沒見過帕查,可也自持身份,不會計較太多。
可那個出言不遜的中年人卻不幹了,當即一拍桌子道:“你是哪家的小娃娃,還懂不懂規矩了,有這樣對待長輩的麽?”
“長輩?”帕查奇怪的看向那人,就好像聽到了什麽笑話一般:“你算哪門子的長,哪門子的輩啊?”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H國話中長輩的釋義:指的是與小輩同輩相對,家族中輩分大的人。雖然現在也泛指某一方面的前輩或者年長者,但是你無德無才,憑什麽讓我敬你為長?”
帕查一句無才無德,頓時讓那人的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
此人叫做范隆寶,出身在農村,家境並不好。早些年跟人進城做了民工,後來做了包工頭,趕上時代的腳步,搖身一變又成了地產商。
尤其是近幾年來地產炒的火熱,他的身價自然也是蹭蹭的往上漲。走到哪裡都聽著眾人的吹捧,自然有些忘乎所以,飄飄欲仙。
此刻一聽帕查居然對他這樣說話,受慣眾人各種好話的范隆寶怎麽能受得了,氣憤得又是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衝著帕查吼道:
“到底哪裡來的小丫頭片子,居然敢這樣對我說話,信不信……”
“別介,范總,你別跟個孩子計較啊,有失身份,有失身份……”
旁邊有人一看事情要壞,立馬開始和稀泥,好說歹說的,總算是讓那位范總又坐了回去。
“哼,也不知道是哪裡混進來的小丫頭片子,我大人大量就不計較了。不過今天這可是慈善拍賣,咱們這一桌好像就他們沒拿出東西來了吧。”
他這話裡的意思很明顯,我不趕人,但是今天這場晚宴的目的大家心裡都清楚。在場的每個人,幾乎都拿了東西出來義賣,要麽就是要出手拍下一兩件東西的。
如果帕查等人沒有拿東西出來,那麽就只能選擇拍下一樣東西了,到了競價的時候,那可就難說了……
“我們就算要拍下什麽東西,也會自己睜大眼睛看清楚,不會有眼無‘珠’。”
帕查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尤其在咬重那個‘珠’字的時候,還似笑非笑的看了看那位范總的一雙招子。
“你、你什麽意思?”那位范總看樣子是又不行了。
“哼”帕查白了他一眼,將眼神放到那位叫小平的年輕人手腕上:
“蜜蠟即密臘,琥珀的一個品種,呈不透明狀或半不透明狀的琥珀被稱作密臘。樹木脂液化石,比重在1。05至1。10之間,僅比水稍大,為珍貴的裝飾品。
在H國,自古及今稱呼蜜蠟亦有過好幾個不同的名稱,例如有虎魄、琥珀、珀、蜜蠟、遺玉、江珠、頓牟、育沛和紅松香等數十種之多。其中亦有地方、和時代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