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感覺到來自整個包間所有人深深惡意的女子,拎起放在手邊的包包就氣衝衝的往外面衝去。
不過,她大概還是想有誰要上去挽留她,所有走到門口的時候似乎特意放緩了步伐。
結果,在場所有人都默默移開了視線,然後~任由她走出了包間,只能夠聽見關門時發出的巨響。
“噗嗤……哈哈……“
也不知道是誰率先笑了出來,然後包廂裡的笑聲再也抑製不住了,大家都笑的東倒西歪,齊齊的給帕查比了個大拇指。
她這句'我家裡'還真是怎麽聽這麽覺得囂張,可對付剛才的那個女人,卻偏偏讓人覺得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那女人大概很看不起這些依仗父輩的人,自傲的很,可是……他們家裡有人啊!
怎麽辦,還是很想笑啊!
陶韻書的矜持優雅也繃不住了,趴在帕查的肩膀上笑得直抽抽:
“帕查,你怎麽就這麽有才啊!你別說,你剛才那說話的時候無辜又理直氣壯的樣子,看著我都替那位感到心疼肺疼渾身都疼了!“
帕查卻是很無辜的聳了聳肩:“我只是說了句大實話,難道不是嗎?“
其實白手起家和借助父輩蔭蔽成才,在帕查眼裡也就是那麽回事兒,如果真的要清高的完全拒絕他們的幫助,那也就太過了。
只要不是借著權勢去做違法的事情,在可以允許的范圍內,並不用可以的避嫌吧。
當然,這只是針對在場這些人來說,並不包括她。
而且不還有句話麽,守業更比創業難,祖蔭再強大,自己不爭氣也是白搭~
陶韻書笑了笑,她一直很喜歡帕查的的性子,卻不想她如此通透。
她看向張赫然:“喂,那不是自稱你的女朋友嗎?怎麽不去追啊,好好哄哄人家,說不定人家就不生氣了呢。“
這回張赫然少見的沒有和陶韻書對著來,而是扒拉了一下自己的頭髮,露出了幾分無奈:
“你都說了那只是她‘自稱'好不好,是我爸那邊不知道怎麽突然冒出來的多年未見的老朋友,然後這個女人說我總是看她,一定對她有意思,就非要自封是我的女朋友……“
他喝了口酒,又道:“也真是的,不知道我的女朋友都是用來嫖的嗎?我隻尊重我未來的未婚妻或者妻子好嗎?“
說著又搖了搖頭,眼中露出意思狡黠:“要不是我爸的囑托,我才懶得哄她呢。走了也好,反正有人幫我背黑鍋!”
帕查聞言,忍不住'靠'了一聲,直接起身一把捏住張赫然的喉嚨就把一杯酒灌了下去。
一邊灌還一邊罵道:“你小子真行啊,居然敢拿我當槍使!“
“哈哈哈……”
在場頓時又笑翻了。
本來都是些熟人,能來的自然也不會有什麽生死大仇,而且他們還是及其排外的。
現在走了個大家都不喜歡不和諧的,接下來的氣氛自然是很好的。
當然,也就沒人注意到,帕查那滿是笑意的臉上,眼中閃過的一絲晶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