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本就一直注意著她,此刻見她看來,便對她點點頭:“是的。“
莘以墨隨手又從台上拿起一幅畫,細細觀摩,眉頭不自覺的蹙起。
“看出什麽了?“穆旭堯圍了上來。
莘以墨搖著頭,眼睛依舊盯在畫上:“很奇怪。“
穆旭堯也挑起了眉,能讓莘以墨說出奇怪二字的東西,看來應該是很奇怪才是。
“這幅畫,只要稍微用心就能看出它是贗品,可就是說不清楚,它到底有什麽破綻。“
聽她此言,在場的人都不由得點了點頭,這也是他們奇怪的地方。
“做過碳十四嗎?“莘以墨看向嚴一之。
嚴一之搖頭:“既然已經確定了是贗品,自然沒必要了。不過根據我們這麽多人的觀察,發現紙張上面根本看不出有作假的痕跡。
可以說,如果不是這種感覺,那麽不管是從書畫上,還是紙張,用墨的材質上,這副贗品都足以和真品不相上下。“
“這樣嗎?“莘以墨若有所思。
“這麽,還在想那些畫的事?“穆旭堯的聲音突然響起。
“啊?“莘以墨這才驚覺,自己已經出了收藏館了。
“是啊,我總是覺得有什麽東西還差一點點就抓住了,可就是抓不住。“簡直是抓心撓肝的感覺。
穆旭堯看著又低下頭去的莘以墨,突然絕的又些好笑。
而且,他也真的笑出聲了。
“你笑什麽?“莘以墨抬頭,不滿的看了他一眼。
“諾?“穆旭堯用下巴一指前面。
莘以墨終於抬頭往前看去:“啊,到了啊。“
“有一會兒了“穆旭堯正色道。
莘以墨白了他一眼,假正經!
穆旭堯也不在意,開門下了車,結果在外面等了半天也不見莘以墨下來。
再打開車門一看,她居然又發呆上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不管是吃飯,還是下午穆旭堯在辦公室處理事情的時候,莘以墨通通都用發呆打發了。
對此,穆旭堯雖然沒有說什麽,但晚上下班後,他卻直接將車子開到了一家飯店門口停下。
又是半晌,莘以墨終於自己反應過來:“啊,到了啊。“
邊說邊下了車,結果到外面才發現面前他們常來的飯店:“這麽來這裡了?“
穆旭堯終於也忍不住了,拋了個白眼給她:“你這個樣子,難道還打算做飯?你敢,我都怕你把房子燒了。“
莘以墨聞言,頓時也來了脾氣,作出一副野蠻女友的樣子:
“這麽,我要是想燒,你還不樂意啊?“
“樂意樂意,這麽能不樂意呢。“難得見她這樣,穆旭堯也樂得配合。
不過莘以墨要是哪天心情不好真要燒的話,他一定先打119,畢竟不能給別人造成損失啊。
“哼,貧嘴!“莘以墨啜了他一口。
可就是這樣的動作,讓她更顯女兒家的嬌態。
穆旭堯心下一軟,差點就快忘了自己姓什麽了。
“走吧,先進去填飽肚子再說。“穆旭堯伸手攬過她的腰肢,嘴角不自覺的泛起笑意。
莘以墨沒有拒絕,配合著穆旭堯的腳步,往裡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