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以墨頓時就是一笑:“傅女士,雖然這樣說有點不尊重人,但我還是要告訴你。就這件事情,你一個只在安州宣傳部掛了個閑職的人,還不夠格來說負責二字。”
傅雲瑤聞言,頓時就是一怒:“哼,難不成你還想讓老爺子親自來。”
她這樣一說,倒真是點醒了其他人,莘以墨這話裡的意思,分明就是要呂德利親自來領人嘛!
劉任冬身體前傾,有些不敢置信道:“你瘋了?居然想讓老首長親自過來領人?”
莘以墨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眾人也都皺起眉頭,莘以墨這個要求確實有些過了,那位老人可是H國威名赫赫的幾位老首長之一,讓他親自過來領人,莘以墨就不怕真的惹惱了他?
而莘以墨自己卻不這樣認為,反正早惹晚惹都是惹,既然遲早要惹,那為什麽不早點惹。讓自己開心,對方堵心。
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雖然這件事確實不能把呂家怎麽樣,但現在也不介意抓住這個機會惡心惡心那個老家夥。
“小穆,我們兩家也算是世交了,這事應該是歸你管的吧,怎麽一直都是這位莘小姐在說話呢。”
見莘以墨這裡找不到切入點,傅雲瑤將話頭轉向了穆旭堯。
誰知穆旭堯冷著一張臉,直接把一疊紙甩到了桌上:“傅女士只要把這個東西解釋通,就隨時都可以領人了。”
傅雲瑤緩步上前拿起那疊紙張,一看最上面的東西,臉色就是一白。
兩個字映入她的眼簾:陽性
這代表什麽,她很清楚……
“我們走!”傅雲瑤領著人走了出去。
不走還能怎麽辦,那東西她根本沒辦法解釋!
而她們前腳出去,帕查後腳就跟上了。
“哇哢哢,簡直就是大快人心啊!”回來後的帕查趴在沙發上抱著小肚子一個勁兒的笑著。
讓青曼白了她一眼:“你別笑了,我覺得有些滲人……”
帕查立刻不幹了:“什麽叫滲人啊,我這是暢快的笑好不好!這叫替天行道,懲奸除惡!”
“你還幹了什麽?”莘以墨問道。
區區一些膠水,應該不至於讓她笑成這樣才對。
還沒等帕查說話,讓青曼就主動交代了:“她還在樓梯前面放了很多西米,那些人肯定會摔跤的。”
莘以墨立刻明白過來,難怪剛才沒有看到傅雲瑤的保鏢跟著進來,想來應該是摔得太慘,留在外面休整。
“哈哈哈哈,還有更好玩的!”這麽一說,帕查又笑開了,簡直快直不起腰來。
“又怎麽了?”讓青曼好奇道。
就見帕查越笑越大聲:“天地良心啊,我本來是跟著想聽聽那個老女人會不會在背後罵人,誰知道他他們居然還會附送上一場好戲。
這簡直就是老天有眼,老天都看不慣他們啊,也想看他們出醜,簡直大快人心,跟我心心相印啊。”
莘以墨一聽她又亂用成語,頓時打斷她:“我知道你一定是碰上什麽很好笑的事情了,但能說完了再笑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