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又賊兮兮的笑了:“不過,我可不信以墨姐你這麽聰明的人會看不出來,就憑陳局對我們頭兒稀罕程度,也該知道頭兒的本事吧?”
“哦,我還以為會是因為他老爹呢。”莘以墨打趣道。
哪知何小虎卻是一本正經:“我們頭兒的本事,那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那可是一點沒摻假。說話跟您說了吧,現在下面都還有人討論,頭兒是不是腦抽了呢。”
“這又是為什麽啊?”
“你說我們頭兒啊,就他那麽聰明的腦袋,幹嘛跑來刑偵啊,他這要是去經偵,說不定還能混個好。可落到刑偵這裡,萬一要真像他們說的,接了陳局的班……”
說到這裡他又笑了:“不過現在我倒是不擔心了,就憑他是那位的兒子,嘿嘿……”
莘以墨咬咬唇,她可不認為穆成松能左右穆旭堯:“你把刑偵說得一文不值的,那你當初幹嘛還來乾刑偵。”
何小虎一拍大腿,做捶胸頓足狀:“哎呀,當時那不是年紀小不懂事麽,就想著能在街頭巷尾拿著槍追著犯人,那多威風,多有范兒啊,誰知道……”
說著拍拍手,一副說不下去的樣子。
莘以墨暗暗發笑,她能看出何小虎這話不假,但你要說讓他離開刑偵隊,他恐怕會跳得比現在還高。
“誒,當初是誰把你調來穆旭堯這裡的?”莘以墨一直都很好奇,穆旭堯那樣的人,身邊怎麽會留著何小虎這麽一個性格的助理。
哪知何小虎一擺手:“還能有誰,陳局唄。”
“哦,是他啊……”莘以墨拉長了聲音:“不過我聽說,你似乎一直都對陳局沒什麽好話,老說他對你們頭兒偏心都是為了保住頭上的烏紗帽……”
“誒誒,我這不也是為了頭兒好麽!再說,陳局他這人別的不說,就一點好,知道是什麽?”
莘以墨點點頭陳建國護犢子,她聽過,也見識過了,就那回抓陳衝的事兒。至於聽說過的,這位老局長仗著自己資歷長,幾任廳長面前據說都擺過臉色。
總之一句話,自己家的孩子就沒有不好的!
見她點頭,何小虎又道:“要說這刑警,那就是吃力不討好,還總讓人妒忌。說實話,這裝備、人員以及技術力量,對刑偵向來是傾斜的,這方面我們都承認,可我們也都用到點兒上了啊,一點沒浪費啊。
也是,我們頭兒下手是黑,每年分到我們局的東西他都能要回來一多半兒,可也要看看我們隊的破案率啊,比他們高老鼻子了,還天天嘰嘰歪歪的。
真刀真槍乾不過,就下軟刀子,說什麽,要是他們有那麽多裝備,他們也能破那麽多案,我呸!”
“這話,是你自己想的,還是陳局教你的?”
何小虎頓了頓:“我說的也是實話,我們頭兒那都是靠實力得來的東西,沒說假話……哎,就知道瞞不過您,這話是我自己想的,不過陳局也默認就是了,不過為了烏紗帽什麽的,可不是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