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也果真就如修齊所說,莘以墨第二天就正常跟著穆旭堯去上班了。
不過這回,穆旭堯是鐵了心要把她放在身邊看著,一舉一動都沒忘了她。
帕查則跟在後面,轉身就去找了何小虎。
那晚的事情,誰都沒有主動提及,就像是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般。
可似乎又有什麽不一樣了,那就是兩人之間,不像之前那樣百無禁忌的玩笑,相互貶低對方。
不一會兒,帕查就帶著自己的‘工具’跟在拿著筆錄本的何小虎身後,進了審訊室。
審訊室裡,呂家興聽到開門的聲音,有開始嚷嚷了:
“喲,又來了?我說你們不嫌煩,我都嫌煩了。整天就這麽兩招,恐嚇來恐嚇去的有意思麽,當我三歲孩子啊。有種你們就你們就再敢打我試試,打不死老子,老子整死你們……
刑警怎麽了,我爺爺可是呂德利,一句話就能讓你們全都卷鋪蓋滾蛋,別以為能把我帶到這兒來你們就能翻了天了。”
聽著他的聲音,何小虎頗有些無奈:“昨天有個律師來過以後他就這樣了。”
“他,怎麽還這麽有力氣?”帕查不解。
“當然有力氣啦,為了保護好這個嫌疑人,我們頭兒可是打了申請給他送毒品呢。”何小虎翻了個白眼。
帕查的眼神掃過呂家興,一抹擔憂在眼中閃過。
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坐到了呂家興對面的椅子上:
“呂家興,你有什麽想要主動交代的嗎?”
“交代,交代什麽?我沒什麽號交代的,是你們冤枉我的!”呂家興把眼睛一翻。
昨天來過的律師說了,有他們介入,這些警察絕對不敢再對他動手,他現在只要咬緊牙關什麽都不承認就行。
帕查也不氣餒,將手裡的東西放到桌上,一雙眼睛直直的盯了他好久,突然看向何小虎:
“不是販毒嫌疑人嗎,怎麽沒有上銬子?”
何小虎死恍然大悟一般:“哎呀,看我這腦子,居然把這給忘了。”
說著,就將呂家興的手按到了椅子上的銬子裡。”
“你們,你們憑什麽銬我,我爺爺可是……”
呂家興又冒出了他那句早已讓人煩膩的口頭禪。
“以防萬一,你可是吸、毒、販、毒的嫌疑人,還有一個厲害的爺爺撐腰,萬一突然動手打我怎麽辦。我這麽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可不得多防著你點兒”
帕查眨巴著一雙狐狸似的濕漉漉的大眼,笑得也跟小狐狸一個樣。
呂家興不說話了,他還記得律師昨天說過,不能衝動。
不就是銬著他麽,讓他們銬吧。等他出去以後,一定會成倍成倍的讓他們換回來!
她不說話,帕查也不說話,就這麽看著呂家興,將他看得忍不住有些發懵。
剛開始,呂家興還敢對上她的眼睛,但沒多久開忍不住開始躲閃了。
帕查這才打量著他身上的打扮,緩緩開口:“這身西裝不錯啊,定製的吧?”
“那是!”呂家興給了一個,算你識貨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