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看到門口那三男三女,尤其是其中打頭那個帶著溫和笑容的女生時,不少認出了來人身份的人,都是心中驚呼,居然是她!
居然是陶韻書,這個在H省圈子裡已經低調很久的人!
其中大部分都是和陶韻書同齡的人,自然是知曉這位大小姐的厲害的。
此時看到她眸光掃過,都是很識相的露出善意的笑容。也有聰明人很快就將目光投放在她身後的那群年輕男女身上,想來能夠和陶韻書走在一起的,也都不是一般人。
“喲,這不是張少嘛,許久不見,真是越來越有斯文敗類的風范了。”
陶韻書一開口,就毫不客氣的對對面安穩坐在沙發上的男子,張赫然道。
聽聽這語氣,也就不難怪她能和帕查走到一塊兒了。
周圍的人都是識相的斂聲屏氣,大概也只有這位大小姐敢和張少如此說話了吧?
斯文敗類?張赫然聞言只是嘴角抽了一抽,看向那邊的陶韻書,反擊道:
“嘖嘖,我還當是誰呢,原來是陶小姐,不知道多少人被你的表象給欺騙了,真是一如既往的毒舌。”
陶韻書眯眼一笑,帶著幾人就走了進來,笑道:
“這是我的幾位朋友,反正你這裡也不差他們一頓飯,就帶著他們一起過來了。”
張赫然打量了一番她身後的幾人,心頭不由悄悄的震驚。
上流圈子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其實說到底只要層次到了,該認識的人自然都認識。
後面一共5人,其中三人的身份他自然是知道的。不過看到帕查和讓青曼兩人的時候就略顯陌生了,倒是沒有多嘴,只是笑著點頭:
“諸位光臨,真是碰壁生輝,快坐。”
接下來自然是避免不了一圈觥籌交錯的對話,帕查只是捧著酒杯淡笑著。
一旁的讓青曼也是稍顯局促的捧著果汁,小口的啐著。
“林少,方少,顧少我倒是都見過,不知道這兩位是?”張赫然寒暄了一會兒,就將話題轉到了帕查和讓青曼的身上。
榮嬌淡淡一笑:“我姓讓,你們想叫我青曼就行。”
一聽她這話,張赫然也沒有在意,將目光轉向帕查:“這位是……?”
帕查眯眼一笑:“我姓莘,一個小人物,不勞您費心了。”
“莘家?”張赫然在心中暗暗回憶。
“我就是一個普通人,沒什麽了不得的家世,爹媽也早就不知死哪裡了。”帕查自然看出他的想法,補充道。
張赫然一時間有些尷尬,看向陶韻書,有些尷尬的笑道:“呵呵……韻書,你這朋友可真有意思。”
陶韻書端起面前的酒飲了一口,搖頭輕笑:“可不是,帕查可是我見過最有趣的人了。”
張赫然低低一笑,只是笑容到底沒有達到眼底。
說起來,他和陶韻書兩個人遠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那麽和諧,兩人是同齡人,家世相仿,自然混的就是同一個圈子,當年彼此間的齷齪自然是不會少。
眾人不知道的是,就在這裡看不見的刀光劍影中,同樓的頂樓上也在發生著一場交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