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根據我們查到的資料,秦遠就是個普通人,甚至還沒有一些從事體力勞作的普通人力氣大,肢體靈活,更別說玩跳山了……”何小虎適時的解釋。
“那麽,你們在山下,有沒有找到什麽輔助類的工具?”
穆旭堯搖頭:“下面除了有人從山上滾下去的痕跡外,沒有其他任何痕跡。”
莘以墨懂這意思,除了滾下去的痕跡外,找不到其他痕跡,自然也代表了沒有找到秦遠滾下去後,又往哪個方向去了,所以他們算是完全失去了秦遠的行蹤。
“從那麽高的地方滾下去,普通人絕對會體無完膚。沒有輔助工具,還能不留下一絲痕跡的失蹤,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做到的。”帕查下了總結。
“那麽,有沒有可能是對方用某種方法訓練過秦遠?”何小虎腦洞大開。
帕查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道:“這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是這樣訓練,說不好就會讓人傷筋動骨,最少也會掛彩,應該可以查到一些蛛絲馬跡的。”
“好,我待會就找人去查秦遠最近幾個月去過什麽地方,有沒有什麽不對勁的。”何小虎挺了挺胸。
莘以墨和穆旭堯知道今天是找不出一個具體答案了,也很有默契的停了下來,拿了東西去食堂吃飯。
由於今天是一大早就被連環奪命催著過來的,所以幾人不但早餐沒得吃,午餐也只能吃食堂的大鍋飯解決。
由於午飯吃晚了,所以下午的時間過得很快,看著就要到下班的點兒了,莘以墨也在默默打算著今天回去要多做幾個菜慰勞自己委屈了一天的五髒廟。
可惜還沒等到下班,電話就想了起來。
莘以墨一卡看電話號碼,原本不錯的心情瞬間就下起了雨。
雖然沒有存對方的名字,但是莘以墨卻還是記得這個號碼是屬於誰的。
哎,有時候記憶太好,也真的不是一件好事兒。
莘以墨原本沒打算接的,可對方似乎就和她杠上了一般,不停的打了過來,直到連穆旭堯頭投來奇怪的目光,莘以墨才不甘不願的接起了電話。
“喂。”
“莘小姐,你好。”電話那頭傳來溫柔的男音。
莘以墨握著電話的手緊了緊,聽著這聲音,她似乎都看到了對面有個男人正拿著電話在微笑著和她打招呼。
“嶽醫生有什麽事嗎,請長話短說,馬上就要下班了。”
話外音就是,除了工作上的事情,我們沒什麽好聊的,就算是聊工作,現在這時間也不合適了,你要是識相就把電話掛了吧。
可電話那頭的人就好像沒有聽懂似的,依舊笑著道:“我是有私事想找莘小姐。”
“現在可是上班時間。”莘以墨毫不猶豫的道。
她的聲音有些高,就連埋頭專心處理著這段時期堆積工作的穆旭堯都被打擾了,抬頭看了她一眼。
“這不是快下班了嗎。”電話那頭的聲音依舊平靜,沒有一點氣惱的意思。
“……”莘以墨氣節,這家夥怎麽就這麽不識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