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他們,他們如果是齊楠那邊人,就不可能在路上救我了!”
“少爺,這些人來路不明,還知道這麽多關於黑河的事情……”
那人還要勸說些什麽,就聽莘以墨再次開口:
“五天前,齊楠的勢力開始攻打你們,黑河一眾被打得措手不及。可就在這個時候,明明勝利就在眼前了,齊楠的勢力卻突然撤退,你們難道都不覺得奇怪麽?”
陳叔眼神一眯:“哦,你知道是怎麽回事?”
“這次帶人前來的齊晟,是齊楠的次子,這點你們應該清楚吧。”
陳叔點頭,這件事並不是什麽秘密。
可莘以墨接下來的一句話,就讓他覺得心臟受不了了。
“齊晟之所以突然離開,是因為接到了他父親齊楠的死訊,所以必須帶著人趕回去,和他那個大哥爭遺產了。”
嘩!
四下嘩然!
“不可能!”陳叔道:“還當你有什麽本事說服我!原來是編造了這樣一個故事!據我所知,齊楠身強體壯,並無疾病,為人也小心謹慎,不可能輕易遭人暗殺,怎麽可能說死就死!這些話或許騙得了別人,但絕對騙不了我的!”
“這世上,從來沒有絕對的事情。”莘以墨傲氣一笑。
帕查也忍不住的笑了,這世道是怎麽了,說真話怎麽就沒人信呢?
“好,那你告訴我,齊楠是怎麽死的?”陳叔又道。
就在陳叔說話的時候,莘以墨突然動了:“就是這樣死的。”
陳叔隻覺得脖子一涼,莘以墨纖細的手指已經從他的脖子上劃過。
快!簡直太快了!
這就是陳叔對莘以墨動作的評價。
“這麽說來,齊楠是被你殺的了?”
“不管是誰殺的,你只要明白,若非如此,齊晟為什麽會放棄了到嘴的肥肉,帶著人離開?”
陳叔語塞。
“哼,你說什麽我們就要信什麽嗎!”陳叔身後一個年輕人不屑道。
莘以墨一沉:“我在跟你說話嗎?”
話音落下,帕查的身影已經迅速衝上前去,甩手對準男子就是兩個巴掌,在對方還未反應過來之時,她又退回了莘以墨身後。
男子反應過來,一張臉頓時成了豬肝色,雙眼狠狠的盯著帕查:“你敢打我!”說著,就要往前衝去!
“成功,不可無禮!”陳叔確實突然反應過來,喝止住了那人。
其實他並沒有相信莘以墨的話,只是覺得這一行人在他們的地盤還敢如此,定然是有所依仗。而且他確實已經有些相信莘以墨的話,就算還是無法相信,但他也已經知道這幾個人需要小心對待了。
“可以告訴我,你們是什麽人嗎?”
“來幫助你們的人。”莘以墨淡淡的語氣中帶著毋庸置疑的霸道。
陳叔定定的看著莘以墨,緩緩點頭:“請跟我來,裡面談話。”
莘以墨也不猶豫,大步走在前面。
阿塔等人紛紛跟在後方,扎布臉色緊張的跟在莘以墨身旁。他有種感覺,這個女人會是為黑河帶來希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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