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邵楠現在真的沒有時間去詫異帕查的身手,他急於搞定另一件事情。
想著,他轉眼看向了莘以墨,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無論是誰都看明白了,三人中說話有用的是莘以墨,所以他只要搞定莘以墨就行了。
“各位是和這胡珂有仇?”思索了半晌,邵楠還是沒有把那句話直接問出來。
“以前沒有,不過現在有了”回答的是帕查,依舊是那帶著香甜味道的聲音,但周圍的人卻再也不會認為她的聲音和人一樣甜美了。
在邵舟把車鑰匙交給她的時候,她就決定要教這麽朋友了。雖然剛剛出事的時候這個朋友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但那也是以後的事!
至於穆理,就更不可能跟胡珂扯上關系了,他今天就是抱著坑胡珂的心思來的。
此時聽見邵楠這樣問,連忙把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表示沒有關系。
“現在才開始擔心,不覺得遲了麽”
這是莘以墨的聲音,依舊淡淡的,讓人聽不出情緒,但語氣帶著戲謔。
邵楠危險的眯起眼,如鷹榫般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莘以墨,聲音漸冷:“你什麽意思”
莘以墨淡淡一笑,與之對視,聲音依舊讓人聽不出情緒:
“都說虎幫邵衛東的長子邵楠,不但年輕有為有情有義,還不驕不躁做事沉穩。嘖嘖,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呐”
莘以墨這話,不知情的人乍一聽著是在誇邵楠,可邵楠心中明白,莘以墨這是在說他行事魯莽,私自讓人上門到潛幫的地盤,頓時就變了臉色。
她,是怎麽知道的?
身後的一眾兄弟雖然都只是將莘以墨的話聽得不清不楚,不明白深層的意思,但看到邵楠這幅表情,也知道莘以墨這話絕不是他們聽到的好話了。
至此,也立刻變了臉色,氣氛也有些劍拔弩張起來。
眼見著就要沒事了,這邵楠卻被莘以墨兩句話惹毛,穆理心中叫苦卻不敢說話,隻好暗暗的拉了拉莘以墨的衣角。
雖然她是個警察,但這時候還是先保命要緊,其他事以後再說吧。
莘以墨自然是連眼神都沒有給他,依舊和邵楠對峙。
就在穆理再次伸手的時候,一隻白玉般的小說準確的抓住了他的大掌。
穆理反射性的掙扎,卻發現那隻小手竟然紋絲不動,抬頭一看,那手的主人正叼著棒棒糖,用眼神示意他安靜。
穆理隻好點了點頭,收回了那隻被捏得很痛的手,忍不住的用另一隻手揉著,真心疼啊!
他一直以為帕查說廢了胡珂的舌頭是打腫他的嘴,讓他暫時沒辦法說話而已。
這下他總算明白,帕查剛剛說的廢了胡珂的舌頭應該是真的廢了,這胡珂怕是一輩子都說不了話了。
“你怎麽知道的”邵楠的聲音裡已經帶上了戾氣。
今晚的行動的確是他私自做的主,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兄弟被人砍死卻不能報仇!
所以他來了,就算他爹堅決的不同意,讓他等待時機,他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