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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勢攻婚,總裁大人愛無上限》第178章 我喜歡淺淺獨霸著我(一更)
  第178章 我喜歡淺淺獨霸著我(一更)

  “這種助助興的東西,鬧著玩玩,就用一回。”他走過來,手往她頭上揉了兩把,笑著說:“這間房間,除了我們,只有媽媽可以進來,東西都是她收拾的。她喜歡自己動手做家務,但不會碰你的東西,你也不必怕遇上難纏的婆婆,她非常好相處。”

  陸淺淺咧咧嘴,當然好相處,前提是紀媽媽不要被趙婧妃給哄得團團轉。

  人都愛聽好聽的話,陸淺淺也愛聽,她能想像得到嘴甜如蜜的趙婧妃是怎麽把紀媽媽哄得樂開懷的,而她就做不到,嘴笨。

  下樓了,趙婧妃正在和紀媽媽兩個人擺弄一套紅寶石。

  “淺淺,你來看。”紀媽媽朝陸淺淺招手,笑著說:“看看這個,怎麽樣?”

  “好看。”陸淺淺點頭。

  “婧妃準備訂婚,我給她做一套項鏈。”紀媽媽把紅寶石盒子合上,打量二人一眼,“你們剛回來,又幹什麽去?”

  “他想去走走。”陸淺淺朝紀深爵看。

  “哥哥,我們騎馬去吧。”趙婧妃跳起來,興奮地說道:“我好久沒有騎馬了,我想騎那匹小馬。”

  紀深爵轉頭看看她,手指門外,“回去看文件去,車給你備好了。”

  “哥哥什麽意思啊?”趙婧妃表情一僵。

  “你應該回去看文件,明天開會的文件都看過了嗎?和新助理談過工作上的事了嗎?新季度的項目規劃你心裡有底了沒有?我們的協議可是到你拿回羅素為止,其余的工作要你自己完成,我沒義務了。我是公司最大的股東,我要你每個季度向我作報告,錯漏之處自行負責,沒有人會替你善後。”紀深爵抱著雙臂,慢吞吞地說道。

  “哥哥你怎麽這麽凶……”趙婧妃有些難過地看著他。

  紀媽媽連忙起身,瞪了紀深爵一眼,小聲責備道:“對啊,你凶什麽?什麽文件不能明天看?怎麽非要這個時候趕她走呢,是不是淺淺呀?淺淺已經答應我了呀,婧妃和我住樓下,不會影響到你們。”

  “陸淺淺有發言權嗎?這是我的意思!婧妃是要繼承趙家家業的人,在這裡胡混什麽?她有時間胡混嗎?”紀深爵抬手,往陸淺淺頭上拍,黑著臉訓,“陸淺淺,把你的小耳朵給我立起來,你再敢私自作主,看我怎麽收拾你。真是皮癢了,一天不挨幾句罵,你就不痛快了?這房子裡什麽時候輪到你作主說話?”

  陸淺淺撓腦門,尷尬地衝著紀媽媽笑。也不知道他什麽意思,居然敢這樣說她,等關了門,擰死他!

  “你這孩子,淺淺怎麽就沒有發言權了?”紀媽媽打開他的手,把陸淺淺往身後護,“她是你太太!你聽聽你說話的語氣,有這麽和太太說話的嗎?”

  “我的太太歸我管,我想怎麽管就怎麽管。陸淺淺給我過來站好,給你幾兩顏色你給我開染房,不許躲,過來!”紀深爵板下臉,衝著陸淺淺低斥。

  “別理他,坐在這裡。”紀媽媽火了,把陸淺淺摁坐下,指著門外說:“你要騎馬自己騎去,她感冒還沒好呢。你別欺負她老實,成天就衝她吆喝。到時候把她氣跑了,你又給我黑著臉四處埋炸藥。”

  趙婧妃在一邊看著,臉上的神情越來越沮喪,拿起包,小聲說:“乾媽,那我先回去看文件了。”

  “婧妃你去吧,好好工作,那是你的公司,自己努力點。你哥哥遇上工作,是不通情理的,你別往心裡去。”紀媽媽點點頭,繼續叉著腰瞪紀深爵,嚷嚷,“什麽基因遺傳不好,遺傳紀家人不講道理的破基因,淺淺還病著,我不讓她騎馬……”

  紀深爵臉一黑,摔門走了。

  趙婧妃左右看看,也走了。

  陸淺淺捂心口,做捧心悲傷狀,可憐巴巴地瞅著紀媽媽,“媽,深爵對我很好的,你不要罵他了。”

  “你就是這麽老實!你別理她,走廊盡頭還有個房間,他要是晚上還敢嚷嚷,你進去把門一鎖,看憋壞了誰。”

  陸淺淺撓鼻頭,小聲說:“那我回房去吧,頭還是有點暈。”

  “去吧。”紀媽媽揮了揮手,一屁股跌坐下去。

  陸淺淺垂著眉眼,連聲說紀深爵的好話,“深爵很好的,很好……”

  紀媽媽抬起眼皮子看她,小聲說:“是你不想趙婧妃住吧?這臭小子,我上他當了。”

  “我沒有,我很歡迎的……”陸淺淺頭搖得像撥浪鼓。

  “行了,他怎麽可能舍得罵你?你說不嫁他了,他就跟要去炸了天一樣,他還會罵你?拉倒吧!”紀媽媽端起茶杯喝了大一口,搖了搖頭,“行了,你去騎馬吧……我被你們給繞暈了,你實在不想讓她住這裡就算了。”

  “媽……”陸淺淺苦起了臉。

  “我知道啦,他什麽性格我不知道嗎?我生他養他,到頭來你是他的寶貝,我是讓他來受苦的。”紀媽媽歎了口氣,抬頭看她,“去吧,淺淺小寶貝,你們兩個好好的就行了,我知道他是什麽意思了。”

  陸淺淺哪裡敢走開呢?正絞盡腦汁要想個辦法哄她的時候,紀深爵醇厚的聲音從門邊傳來了。

  “既然知道我的意思,那還要去找淺淺幹什麽?你兒子我這麽多年來就找了這麽一個小丫頭,你還不知道她的份量啊?她說不讓誰住,那就別住。多大的事啊,你還非要跑去和她說,她敢和你說不字嗎?”

  紀媽媽不高興了,嘟囔道:“婧妃住在這裡也不要緊的,又不是長住。”

  “婧妃漂亮,淺淺吃醋……”紀深爵走過來,雙手捧著陸淺淺的小臉揉,笑吟吟地說道:“我就愛看淺淺吃醋,我喜歡她霸著我。”

  紀媽媽打了個冷戰,呸道:“你能再肉麻點嗎?好像誰沒談過戀愛似的,你在我面前神氣什麽?要不是你這個拖油瓶,我早嫁了個高大英俊的法國男人了,快給我滾開!”

  她扒開了紀深爵的胳膊,腳步一步比一步踩得重。

  “有我英俊就能嫁,沒有那就免談。小鳥一樣的腦容量,不怕被男人給騙財騙色。”紀深爵嘴角一勾,壞笑道。

  紀媽媽氣死了,撲過來用坐墊打他,“紀深爵,你再在你媳婦面前這樣說我試試,你看我怎麽弄死陸淺淺。我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

  打了兩下,又揮著坐墊打陸淺淺的屁股,裝腔作勢,舞得虎虎生風,但落下來時力道又沒多大。

  “你不是寶貝她嗎,我打她了,你來打我吧。”

  陸淺淺抱頭躲在紀深爵的懷裡,叫苦不迭。真的,她完全沒有辦法扌臿嘴,真是頭一回看到母子之間還有這樣的相處交流方式。

  紀深爵摟著她,紀媽媽打一下,他就往陸淺淺屁\股上揉一下,低低地笑,“不痛不痛。”

  圍著兩個人打了一會兒,紀媽媽累了,徹底沒轍了,用力“呸”了幾下,丟了抱枕,坐下去喝茶,嚷嚷道:“懶得理你們,趕緊走開,看得我頭疼。”

  陸淺淺抬頭看紀深爵,一副驚慌失措的囧樣子,“怎麽辦啊?”

  “我們玩去。”他攬著陸淺淺往通往負一樓的影院的走。

  陸淺淺悄悄扭頭看紀媽媽,只見她正抱著雙臂瞪他們,見她轉過頭,立刻朝她揮了揮拳頭。

  “鬱女士是紙老虎,你不用怕她,她的特點就是愛做俠女。”紀深爵按住她的後腦杓,往前一摁,“這時候不要看她,過會兒她就好了。”

  “可是她是長輩,你這樣讓她生氣了。”陸淺淺小聲說道。

  “記著,她要是真的生氣,就會一句話也不說,直到你認錯為止。”紀深爵挑了挑眉,手往自己的眼角輕輕點了點,“這輩子,她生了兩次氣。第一次是我帶著丁家兄弟去打了羅戰,第二次是我拔掉手上針頭的時候。她不說話、眼神這麽死死看著你,然後就一直流眼淚,一直哭到你覺得你確實是犯下了滔天大罪,並保證再不那樣做為止。”

  陸淺淺咬著下唇,好半天才說話。

  “紀深爵,你媽媽真好……跟你就像朋友一樣。”

  “她會對你好的。”紀深爵推開了影廳的房門。

  陸淺淺往裡面看,仿佛看到了自己後半生溫暖幸福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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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婧妃下了車,抬頭看了看眼前光線淡漠的住院大樓,輕聲說道:“我自己進去,你們回去吧,我晚上就在這裡陪爺爺。”

  “好的。”司機向她彎腰行了個禮,開車離開。

  這時候住院部的人還挺多的,電梯裡塞滿了人。她捂著口鼻,厭惡地往電梯裡看了一眼,甩了甩手裡的小坤包,一個人走上了樓梯。

  老爺子住在頂樓,一個人一間病房。她推開樓道的門,正想進去,只見有兩個男人正推門走進老爺子的病房。

  這是老爺子的禦用律師啊,怎麽從國外來了?

  她楞了一下,馬上就月兌下了高跟鞋,踮著腳尖,一溜小跑到了門口,湊到門縫邊去偷聽。

  老爺子坐了起來,正接過管家遞去的茶,喝了一口。

  “因為您的身體狀況不好,所以我們必須親自前來,確定這是您的真實意思。”律師坐下了,拿出文件,溫和地說道:“您確定要修改遺囑嗎?”

  “對。”老爺子點頭。

  “好的,我來念一下內容,您聽聽對不對。”律師展開文件,低聲念道:“你在SSL投資的股份分成兩份,一份給趙婧妃,一份給紀深爵。在威尼斯的一棟小樓贈與鬱小凡女士,另外在瑞士銀行的一筆存款全部給您真正的孫女,到時候您真正的孫女,會在喬慢先生的陪同下拿著信物和您的印章前去,那樣就能得到您的遺產。”

  “對。”老爺子再點頭,想了想,沙啞地說道:“這份遺囑你一定要保密,不要讓婧妃知道了。她並不知道我真正的財產有多少,到時候就告訴她,她分到了一半。我會給你詳細的資產清單,我已經分配好了。”

  “我們的談話都已錄下來了,您簽字吧。”律師把文件和筆都遞給他。

  趙老爺子握著筆的手不停地顫抖,不得不讓管家替他扶好,一筆一劃地寫上自己的名字。

  趙婧妃慢慢地退開,直到退到了樓梯邊,才轉過身,邁著僵硬的步子往樓下走。

  “去哪裡呢?沒地方可去啊,一個人呆在家裡能做什麽?冷冰冰的……”她在街頭站了會兒,看著絢彩的夜燈,茫然地自言自語。

  “趙小姐。”一輛車停到了她的面前,伸出了一個腦袋,朝她打響指。

  趙婧妃盯睛一看,油頭粉面的臉,好像在哪裡見過?

  “哈,我是商問澤,你不記得了?你們開幕的時候,我還送過花籃呢。”商問澤咧著嘴笑,跳下車,殷勤地拉開車門,“去哪裡?我送你。”

  商問澤可算是黎水最不要臉的頭號人物了,紀深爵拿著他當保齡球打,他第三天還是能厚著臉皮貼過來和紀深爵握手。此時看到趙婧妃這朵黎水新開放的嬌花,口水都快流到月匈口上去了,一雙烏賊似的眼睛直楞楞地盯著趙婧妃秀美的臉看著。

  趙婧妃上下掃他一眼,扭腰就走。像這種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子脂粉氣的男人,她可是看也不想多看一眼,惡心!

  “趙小姐……”商問澤幾大步追上來,伸手往她面前一攔,倒退著走,“大家交個朋友嘛,我沒有惡意,我和深爵是多年的好友。”

  “是嗎,我怎麽沒聽哥哥說過。”趙婧妃冷笑,用包打開了他的手。

  “我和淺淺也是好朋友。”商問澤模仿紀深爵打了個響指,契而不舍地跟在她身後,“他們在哪裡,不如叫出來,一起去喝幾杯?”

  “你和陸淺淺是好朋友嗎?”趙婧妃腳步緩了緩,狐疑地問道。

  “當然啊,陸淺淺的小叔,傅燁也是我的好朋友。”商問澤打著哈哈,手往頭髮上撫了一把。

  “哦……”趙婧妃眼神閃了閃,抿唇一笑,溫柔地說道:“原來都是朋友呀。”

  “對啊,請上車吧,把深爵和淺淺都叫出來,我們一起玩去,我請客。”商問澤扶著車門,微彎下腰,盡量扮演紳士。

  趙婧妃歪著腦袋,盯著他看了會兒,笑道:“他新婚燕爾,肯定出來不了。”

  “這樣啊……”商問澤看著她,猴急地說道:“那我們交個朋友也行。”

  趙婧妃慢步過來,仰頭看著他,靜了會兒,小聲問:“你知道喬慢是誰嗎?”

  “喬慢?”商問澤楞了一下,狐疑地問道:“你問他幹什麽?”

  “他是什麽人?”趙婧妃繼續問道。

  “上車,我告訴你。”商問澤朝車上呶了呶嘴。

  “還說做朋友呢,這點事也不願意告訴我?”趙婧妃冷笑道。

  商問澤是個十足的勾胚子,美人臉一寒,立刻就堆滿了笑,“當然願意告訴你了。不過喬慢的事挺複雜的,你真想知道,我得慢慢和你說。”

  “就坐在這裡說吧。”趙婧妃指前面的公交車侯車停,快步走了過去。

  商問澤眼裡精光一閃,快步走了過來。

  趙婧妃往鐵架子上一靠,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說道:“你說吧。”

  “喬慢家祖上往上走幾代,那可是赫赫人名的江湖人物,據說他的祖父和曾國藩都有交情。到他這一代,在黎水的影響不大了,但是他這個人膽子大,手也辣,在道上聲名顯赦。黑的白的都會給他幾分面子。這些年他也做正當生意了,不過賭場還開著……你怎麽會對他感興趣?”商問澤拿了煙出來點燃,吸了口,轉頭看她。

  趙婧妃盯著前面緩緩停下的汽車,小聲說:“我要你帶我認識他,並且不讓別人知道我們的事。”

  “你這麽相信我?”商問澤眼裡精光一閃,往她臉上吐了一口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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