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5　操練沈晨

  “所以說，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經紀人了？”

  沈晨穿著一件水藍色的羊毛衫，下身是牛仔褲，坐在沙發上，看著辦公桌前面的李凡。

  龍女依然和往常一樣，蜷縮在旁邊的沙發上，一邊看韓劇一邊吃零食。

  辦公室裡堆放著好幾箱零食，都是淘寶特購，讓小丫頭吃個夠。

  “雖然不樂意，但的確如此。”

  李凡看著沈晨手中的一些預備通告，忍不住歎了口氣。

  “傑西卡幫你聯絡了十個綜藝，都被你推掉了，是怎麽回事？”

  “都是小綜藝，無聊死了，才不要去呢。”

  沈晨一邊修著自己的指甲，一邊說道。

  “沈晨，你還不明白麽，你現在已經窮的連經紀人都找不起了！”

  李凡提醒沈晨，“你所有的費用，都是公司來出的！你總不會指望，讓我養你一輩子吧？”

  “怕什麽，我唱兩首歌，你的錢就賺回來了。”

  “要真這麽簡單，你還找我們幹什麽！”

  李凡狠狠瞪了這丫頭一眼，“華夏遍地娛樂公司，怎麽不去找他們？”

  “他們沒眼光。”

  “是你太好高騖遠了！”

  李凡才不管著沈晨，毫不客氣地說道，“你現在就是個過氣明星！不好好反思一下這件事情，你還是找個老板嫁了算了！我想以你過去的名氣，找個山西煤老板還是可以的。”

  “混蛋，說的這麽不堪！”

  沈晨氣的鼻子都歪了，“喜歡我的人可多了去了！哼！從這裡，可以排隊到帝都了！”

  “是嗎？那你挑一個嫁了不就行了嗎？”

  “那可不行！”

  沈晨一撇嘴，“誰說女人就一定要嫁人的？我偏不嫁，怎麽樣？”

  “不怎麽樣……但既然是你自己決定的，起碼要讓我看到你的努力吧？”

  李凡直視面前的沈晨，“你光有遠大的志向，卻毫無行動力！”

  “誰沒有了，你哪隻眼睛看到了？”

  沈晨質問。

  “你問我？”

  李凡也不客氣，他直接走過來，一把拎起了沈晨，把她丟在了鏡子前。

  “來，看看，看看鏡子裡的你。”

  “混蛋，你弄疼我了！”

  沈晨叫嚷起來，李凡卻沒有松手的意思。

  “這個社會，誰會管你疼不疼？他們只會在意你紅不紅，在這期間，不管你受過什麽樣的苦難，都沒人管你！”

  “可惡！你就是個混蛋！”

  “你說的沒錯，我是個混蛋！”

  李凡並不反駁，“但是不好意思，這個社會上，就是我這樣的混蛋多！難道，你等著像我這樣的人去憐憫你嗎？沈大腕？還是你忘了，如果不是我的話，你早就被迫去拍三級片了嗎？”

  李凡忽然冷笑，“我現在覺得，你去拍三級片似乎也挺不錯的，起碼還能利用你的剩余價值！”

  “我，我才不要！我有的是才華，我才不會跟那些肮髒的女人一樣……去拍那種下流的片子！”

  “肮髒？”

  李凡嘲諷，“別美化你自己了，你以為你強到哪去了麽？那些女人，她們也是靠血汗賺來的錢。而且，她們不會像你一樣，自視甚高！從某些方面來說，你還不如她們呢！”

  “可惡，你這是在羞辱我！”

  “我是在抬高你！現在的你，一文不名！”

  “總之……我，我死也不會拍那種東西的！”

  沈晨咬牙切齒地看著鏡子裡的李凡，“你還不如殺了我！”

  “不然，你以為你還有什麽剩余價值不成？”

  “我嗓子已經恢復了，我還可以唱歌！”

  “沈晨，你聲音條件是不錯，但這個世界上，比你唱歌好聽的也大有人在！你對我來說，不過是一個有點姿色，就天天只會做夢的女人！”

  “你混蛋！”

  沈晨激動起來，旁邊的鋼筆忽然飛到空中，向著李凡的太陽穴刺了過來。

  但李凡卻一伸手，直接把這鋼筆抓在手中。

  “你以為自己還混的挺好的麽？靠著唱歌就能崛起？沈晨，你不放下你驕傲的身段，不想和其他人一樣努力，那麽你就永遠只能做一個過氣明星！”

  “混蛋，沒有你，我也能做的很好！”

  “行啊。”

  李凡笑了，把沈晨推到一邊，“你去做吧，我倒是要看看，沒有我和小婉幫你，你這個只會做夢的女人，會做到什麽程度。”

  “我自己完全可以，而且小婉是我朋友，她也不會聽你的！”

  “但這間公司是我的。”

  李凡抱著胳膊，居高臨下地看著沈晨，“公司由我說了算，劉小婉也只是我的員工。沒有我的允許，她不能動用公司的任何資源。包括傑西卡，她的工資也是我來開的。如果你覺得，你自己可以支付她每個月三萬的工資，那麽就由你把她帶走好了。”

  “混蛋……”

  沈晨氣壞了，她扭頭衝出了辦公室。

  很快，劉小婉走了進來，有些焦急地看著李凡。

  “李凡，怎麽了，你和沈晨吵架了？”

  “學姐，你是以劉經理的身份來問我，還是以沈晨的朋友身份來問我的？”

  “都有吧！你打的什麽玄機？”

  “先坐下吧。”

  李凡把一張椅子拽到自己身前，劉小婉坐在了他面前，等著李凡給他一個答案。

  “嗯，我先問你，你覺得沈晨這個人怎麽樣？”

  “除了脾氣不太好……其他還是不錯的。”

  “是麽？”

  李凡指了指桌子上的十份通告，“這十份通告，她都拒絕了。”

  “唔……可能是覺得這些節目影響力太小吧……”

  “她已經不是當紅的大明星沈晨了，如果她不改變，那麽她永遠都只能被人排斥！小婉，我是親眼看著，你是怎麽一個個審查這些節目，又熬夜打電話給那些製片人，請求他們能給沈晨一個機會。而沈晨呢，她卻糟蹋了你和傑西卡的努力，還有心意！只因為她不喜歡這些節目！憑什麽，咱們欠她的？”

  李凡冷哼一聲，“她這臭脾氣不改改，那麽就沒人會管她！”

  “可是……”

  “沒什麽可是，如果你真的為了她好，就聽我的！”

  李凡聲音裡充斥著不容置疑的味道，“是你讓我調-教她的，那麽就要按照我的意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