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著一張騙人的臉,卻有著一顆不善的心。
他就那麽看著兩人,性感的唇瓣幽幽的揚起,一雙瀲灩的桃花眼底很深,你根本就看不出來他到底在考慮什麽。
苗峰和堂哥都被他的眼神看的毛骨悚然,根本就不敢答話。
半響他才笑意盈盈的看向了帝瑾萱,雲淡風輕的道,“不如把他們的手砍下來如何?”
堂哥和苗峰立馬就打了個寒顫。
特別是堂哥,本來他的右手就被帝銘爵踩的都不成形了,又紅又腫像一根根的胡蘿卜似得,他當然知道有多疼。
於是立馬就瘋狂的搖頭哀嚎,“瑾爺不要,不要,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道歉有用?”一旁的帝銘爵冰冷的開口,“那好啊,把你手砍下來,在跟你道歉可好?”
堂哥立馬連哭都哭不出來了,雖然他還想求饒,但是帝銘爵說的好有理啊!
說不出來反駁的話,他隻得哇哇直哭,那模樣倒是滑稽的很。
帝銘爵厭惡的癟嘴,轉眸看向了南宮瑾,挑起一抹惡劣的笑容道,“砍手有什麽好玩的?按我說就應該先把他手指頭一根一根的剁下來才對。”
“恩,也是。”南宮瑾點了點頭,突然又道,“那不如先砍右手手指,砍下來以後再讓他們吃掉?”
南宮瑾說著這話的時候笑得十分的燦爛,就好像在跟帝銘爵討論,啊,今天的天氣很不錯啊,我們該去哪裡旅遊啊諸如此類的話題一般,絲毫沒有任何血腥感。
“我去,好重口。”帝銘爵嫌棄的癟嘴,轉而又笑,“不過聽起來好像不錯。”
“我覺得是不是該先用竹簽扎一扎手指?”一旁一直未說話的帝銘臣也提議道。
“哇,你們都好重口啊。”帝蕭蕭在一旁也忍不住道。
“重口一點好。”帝銘哲寵溺的摸了摸帝蕭蕭的頭,“他們下那種蠱毒的時候可沒想過重口不重口的。”
確實也是,這個合陰蠱是多麽變態又重口的蠱毒啊。
他們對付萱兒的時候可有想過對一個才二十歲的女孩子來說有多殘忍?
對付這種良心都壞死了的壞人只有一種辦法,那就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方能解恨。
而且最可氣的是這幫人是恩將仇報!
幾人就這麽肆無忌憚的談論著,還談笑風生的樣子,卻嚇得苗峰和堂哥哇哇直哭。
這種方式讓人恐懼到了極點,光是聽他們說著都覺得恐懼,惡心,更別說一會落實到自己的身上了。
這種精神上的折磨能讓人崩潰,堂哥哭著撲到了帝銘爵的腳邊。
帝銘爵反應極快,抬腳就是一踹,直接將他踹翻在地,還嫌棄的道,“離我遠點。”
堂哥厲聲哀嚎,一滾又翻起來,滾在地上拚命求饒,“好漢好漢,您答應過要饒我一命的!”
“你說過,只要我給我堂哥老苗頭下蠱,讓飽受應該飽受的折磨,讓他他生不如死你就放過我的!”堂哥聲嘶極力的吼著,拚命想求著一絲生還的機會。
“哦,對哦。”帝銘爵一挑眉,“你不說我差點都忘記了。”
聞言,南宮瑾,帝銘哲,帝銘臣三人都齊齊挑眉,喲呵,三少這招真毒!
聽起來好像很不錯的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