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沉默。
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聽到帝銘爵冷清的聲音響起,“沒什麽,就是想問問你懷孕了能不能那個?”
顧純一愣,瞬間笑瘋了,艾瑪,帝家三少好純情啊,還哪個?
顧純故意使壞反問道,“哪個?”
電話那頭又沉默了,然後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帝銘爵說,“同/房。”
顧七寶說,“啪啪啪。”
瞬間,顧家這邊沉默了,帝三少真純情啊啊!還同/房!尼瑪,怎不說房/事,行/房呢?
相比之下顧七寶……奔放了!
沉默過後瞬間笑瘋了,這兩人太有喜感太有愛了。
但是沒人敢笑出聲,惹誰都可以,絕不能惹帝銘爵啊。
那貨腹黑著呢!
顧純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訓斥道,“當然不能了,你倆有沒有常識啊!噯,我說你倆,新婚之夜能不能不那麽饑渴?”
“哦。”帝銘爵哦了一聲,然後就迅速掛斷了電話。
心想這話說的多新鮮,新婚之夜不饑渴那什麽時候饑渴?
顧家這邊終於忍不住放聲大笑了出來,一群女人笑做了一團。
南宮然說,“爵大人的臉一定爛翻了!”
帝瑾萱捂臉,“要是後面穿幫了,三哥一定會恁死我們的!”
南宮瑾看著帝銘臣終於忍不住來了句,“你說三少不會真禁欲吧?”
帝銘臣說,“老子怎麽知道?我又沒去聽牆角!”
南宮瑾哈哈大笑,“他要禁欲他就是真蠢!”
說完南宮瑾好心的跟帝銘臣碰了碰杯,帝銘臣笑,“要是他真禁欲了,那說明他其實怕老婆!”
這邊倒是開心的不得了,別墅裡的帝銘爵鬱悶了,果然不能那個!
顧七寶躺在床上特大爺的睨他,“怎麽樣我說不行吧。”
不行就不行吧,帝銘爵白了她一眼,抱著她去了浴室。
他本來想幫她洗的,但是想到能看不能吃,帝三少心情惡劣了。
狠狠的吻了吻她,然後說,“自己洗。”
顧七寶樂呵呵的趟進了浴缸裡,其實心裡還是有些感歎,她和帝銘爵真的就這樣結婚了,想想都有些神奇。
其實她突然發現,她有可能早就喜歡上了帝銘爵。
或許在之前那些喜感的抗衡中,又或許在帝銘爵決定要娶她的時候。
具體是什麽時候她真的不知道,她只是在想,今天結婚的時候她可能只是本能的恐婚而已。
現在看過來她的決定很明智。
現在細想一下跟他的過往,其實帝先生沒有那麽壞是不是?
至少她不囂張的時候他其實是溫柔的,對她很好的,主要是她,她一直在反抗而已。
他是霸道,可是他的霸道不都是為了她嗎?
想到她今天婚禮前跟帝銘爵的爭吵,還想到她親口詛咒自己的孩子,她心裡突然有點不舒服,也不知道那家夥還在生她的氣沒有。
洗完澡以後顧小姐惡劣了,故意裹著一條浴巾就出去了。
帝銘爵正躺在床上財經報告,見她洗完出來招招手,“過來。”
顧七寶眨眨眼,“我要穿你的襯衣。”
“櫃子裡。”帝銘爵指了指。
顧七寶走了過去,打開櫃子,拿出他的襯衣,帝銘爵瞟眼看了她一下,這一看額上青筋立馬就蹦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