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先生,今天是不是玩兒的挺盡興啊,我那個動物園園長的朋友,有沒有把你們照顧的很好呢?要是照顧的不好啊,你們盡管說,我來收拾他們。哈哈哈,這點東西都辦不好,根本不配做我安利羅斯托夫的朋友。"安利羅斯托夫是故意這樣說的,因為他通過這幾天的相處,知道韓勝齊和他的女朋友原香磷不是那種愛找事情的人,所以他才敢這樣說。
"沒有沒有,安利羅斯夫先生,您的朋友他把我們兩個照顧的很好,今天呢,我們也玩兒的挺開心的。是不是啊,香磷?"韓勝齊始終微笑著,在他心裡,安利羅斯托夫能幫助他們就不錯了。他們怎麽還敢挑理呢?
"對啊對啊,安利羅斯托夫先生,您的哪位朋友的朋友,就是動物園園長,他對我們倆個可照顧了,還專門兒請了動物園兒的導遊來給我們解說呢,我們怎麽會嫌棄他照顧的不周到呢?相反,我們還要感謝您和您的那位朋友呢。"說著,原香磷還拿起一杯酒,要敬安利羅斯托夫呢。
安利羅斯托夫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所以他也不會拒絕,也拿起了手中的酒杯,和原香磷以及韓勝齊碰了一下。
"那就好,那就好,我生怕他們把你們兩個照顧的不周到呢?"安利羅斯托夫客氣的應付著回答著。
"那好,我們開始吃飯吧,來,服務員兒,上菜。"韓勝齊叫喊到。
高級酒店就是不一樣,上菜的速度都比普通的酒店快了不知道多少倍,如果說普通酒店上菜的速度是不行的話,那麽高級酒店就是卡車的速度,如果說普通酒店上菜的速度是卡車的話,那麽高級酒店就是火車的速度,如果說普通酒店上菜的速度是火車的話,那高級酒店上菜的速度堪比飛機,總而言之,上菜的速度,那叫一個字,"快!"
酒桌上,擁有酒桌上的規矩,也有酒桌上該說的話語,所以,今晚韓勝齊注定逃不過去。
"韓先生,你我呢,都是明白人,我也就不拐彎兒磨腳了,還是昨晚的那件事,但是這次你得聽我說完。"安利羅斯托夫生怕韓勝齊還會向上一次那樣子,起身就有走。
雖然這次韓勝齊依舊很想走,但是,今天畢竟安利羅斯托夫幫了他和原香磷這麽大一個忙,所以,他還是有點兒不好意思的。所以了,今天他只能忍著聽安利羅斯托夫把這件事兒說完。
"好,今天我給您充分的時間,您說吧。"韓勝齊強忍著想走的衝動說。
"好,韓先生,就衝您的態度,我先乾為敬,我幹了,您隨意。"說著,還沒等韓勝齊說話,安利羅斯托夫就已經幹了一大杯酒。
韓勝齊怎麽好意思呢,他也舉起了手中的酒杯,幹了那一大杯酒。
"好,韓先生,您是個爽快的人,我喜歡,"安利羅斯托夫高興的說。他覺得,他離他的勝利又近了一步。
"昨天我說的那個參賽者,他是個外商,十分有錢有勢,很多我們辦不成的事情,只需要他的一句話就可以辦到,我也是一個外國國籍的人,我為什麽能在首都這麽大個城市混的風生水起呢。原因就是他幫了我很多忙,所以這次比賽,我也不好意思拒絕他的請求,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所以,我得報答他啊。說著,安利羅斯托夫又喝了一杯,好似他也有他的無奈之情。
"你說,人家幫了我那麽多,明明我是這次比賽的總裁判,就算人家不說,該幫的忙,我還是照樣得幫,您說不是呢?安利羅斯托夫好像非常的難受。
"安利羅斯托夫先生,首先,今天的事情我和我女朋友真的非常的感謝您,您也是我們兩個的恩人,按理來說,該幫的忙,我們得幫,您的恩人,也是我們的恩人。"""說著,韓勝齊也舉起了他手中的酒杯,他也很是無奈啊,這個忙,他幫的不是,不幫的也不是,他也很糾結啊。
如果不幫,大家會認為他沒良心,不知道報答自己的恩人,與此同時,他自己的良心也會過意不去,但是,如果他要是幫了,那就是壞了棋牌場上的規矩,也破壞了他此前對那兩位先生的承諾。所以,他也非常的難受,不知道怎麽辦的他,連喝了好幾杯的酒,他真的很是糾結,很難做出這個決定。
似乎,安利羅斯托夫也看出了他的無奈了,所以,他也不想再逼韓勝齊,因為他知道,這麽逼下去,只會讓韓勝齊越來越討厭自己,也會讓原香磷吧那點僅存的好感給弄丟了,所以,他不想再重演那天晚上的悲劇。
"兄弟,我知道你很為難,我也是,我和你一樣,我相信我們的顧慮是一樣的,這個忙,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幫了會壞了咱們棋牌界的規矩,是咱們作為裁判最難以忍受的恥辱,如果不幫,又會讓別人說自己對不起自己的恩人。同事,自己的良心也過不去。對吧?"安利羅斯托夫試探得問。
其實,他怎麽會有這種感覺,這不過是他的猜測而已,說這些話,也只是為了能夠博取韓勝齊和原香磷的同情而已,這樣一來,對他的以後的請求可謂是十分有利的了。
"是啊,這正是我的顧慮,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我有選擇困難症,我真的無法選擇,唉,說實話,這個裁判我都有些後悔當了。"韓勝齊感歎道。
原香磷開口了,她也想緩解一下極度緊張的場面。"安利羅斯托夫先生,你和韓勝齊都是同樣的人,都是那麽正直,那麽善良,那個決定實在是不好做,不如,你們多給對方一點時間,好好想想,冷靜處理,用最合適的方法來處理,你說呢?"果真,原香磷是個聰明的女人。
既然說到了這裡,安利羅斯托夫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麽,隻好默許了。